“朕应当不曾亏待过尔等吧?”
陈锐看着他们,面露出来威严,朝他们质问道。
“不曾,不曾。”
一时间,这些个纷纷的叩首,然后说道。
陈锐冷哼了一声,然后接着质问道。
“既然如此,朕不曾亏待过尔等,尔等为何,要背叛朕?”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一时间,众人齐齐的跪在地上,叩首不止,求饶着。
他们心知,参与到这种谋逆当中,大抵是死路一条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是那样的恐惧。
是纷纷求饶,反抗的念头,是已经不存在了,外面这么多陈锐的部下,而陈锐的身手,又如此之了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除了求饶,已经别无他路了。
“尔等谋逆之罪,岂可以轻易的饶恕?”
陈锐冷哼了一声,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李斯。
“丞相以为,当如何的处置他们?”
“陛下,理应全部的处死。”
闻听此言,李斯赶紧的回答道。
对于这些个,参与到谋逆之人,李斯必须要持坚定的打击态度,只有这样,才能够洗脱掉他身上的嫌疑。
一时间,众士兵不由的大骇,愤怒不已看向了李斯。
“李斯老狗,你好毒啊。”
“你儿子拉上我们谋逆,你却要置我们于死地。”
“可恶,可恶。”
众人咬牙切齿,而这,更是陈锐,要看到的一幕,陈锐呵呵一笑,朝李斯说道。
“不妥,不妥。”
“这些个士卒们,好歹也是为大乾,曾经立下来过,汗马功劳的,今日就算有过,虽然罪大恶极,理应处死,但是念在其曾经的功绩上,还是应该,加以宽大的。”
陈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众士兵是激动异常,就差跪下来,给陈锐磕头感激了。
“陛下,圣明啊。”
“是啊陛下,您真是圣明啊。”
众人纷纷的说道。
“我等罪人一个,能够蒙陛下大赦,真的是感激不尽。”
“陛下,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了。”
一众人感激异常,又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何必跟着李斯父子混呢。
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混蛋,一个拉着他们谋反,另一个则落井下石,巴不得要置他们于死地。
普通士兵们,并不会想太多,他们只会想到,李斯的坏,想到陈锐赦免了他们死罪的好。
此时,无不是念起来了陈锐的恩。
而陈锐却是摆手,朝他们道。
“好了,不说这些。”
说至这里,陈锐摆手,看向了他们。
“尔等死罪,虽然可免,但是,活罪却也难逃。”
“谋逆之罪,也得惩处才是。”
“着即将他们,革去军职,脱下军服,然后一律发配到黄河工地上赎罪。”
陈锐的话音落下,士兵们脸色大变,不过,他们并没有愤怒,因为,相比于之前的死罪而言,现在只不过让他们服苦役,已经是够宽大的了。
此时,当进来的士兵,将他们尽数的拖下去,押到工地上面去。
另一边,陈永福则从李艺的尸体上,搜出来一枚虎符,恭敬的呈取了陈锐手上。
“陛下,此乃是土城大营,右卫的兵符。”
“很好。”
陈锐露出来了笑容,土城大营这支军队,分为左右二卫,右卫一直归李艺掌握,如今,右卫的兵符,已经落到了自已的手上,陈锐露出来微笑。
实际上,兵符这玩意,并不是说,拿着其,便可以调遣军队了。
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但是,兵符这玩意,代表着军职。
李艺手上握着兵符,他便掌握着土城大营一半的兵力。
而陈锐没有由头,也没办法革去其军职,如今,虎符的收回,就代表着陈锐可以委以他人,来管辖这右卫大军了。
想至这里,陈锐睥睨着周遭。
“李艺谋反,这个土城大营右卫的兵符,便唯有交给王将军来管理了。”
“陛下圣明。”
众人纷纷的拱手说道,李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今日他可谓是损失惨重啊,不只是失去了一个儿子,还损失了右卫的兵权,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他李斯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孔。
但是,虽然打击颇大,但李斯也只能够,接受这么一个事实。
因为,右卫大军已经失去,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支军队从自已的手上消息。
他心底叹息一声,不由的谋划起来,当如何对陈锐,进行报复。
同时呢,他目光又不由的看向了床塌之上的王孝杰。
王孝杰是那样的虚弱啊。
李斯知道,王孝杰是受了重伤的。
而受了如此之重的伤,恐怕是命不久矣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纵然是王孝杰,获得了土城大营所有军队的管辖权,但是,那又如何呢?
他活不了多久了。
如此重的伤势。
十有八九,是死路一条。
到时候,一旦他死了,便是他李斯,趁机再次,夺取土城大营军权的机会。
想至这里,李斯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之后,他便要为此,而展开谋划。
心底蓄谋着这些,李斯的目光,又不由的朝前移去,看向了地面上,李艺的尸体,看着那颗,与尸体分开丈余的人头。
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自已的儿子,就这么的死了。
想至这里,他不由的拱手,朝陈锐道。
“陛下,臣,臣有一个不请之请。”
“丞相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了。”
陈锐笑着,朝李斯道,嘴角勾勒着笑容,隐隐有些嘲笑的意思。
李斯今日,可谓是损失惨重。
儿子死了,自已还失去了对土城大营的掌握权,这一次,李斯可谓是完败,一败涂地啊。
陈锐就是要这样的,一点点的,剪除掉李斯的势力,一点点的剪除掉李斯的羽翼,到最后,李斯将会,变成一个彻底的孤家寡人,到时候,便可以任陈锐,随意的拿捏了。
“陛下,臣可否将这逆子的尸身给带回家中安葬?”
李斯拱手询问道,旋即,又补充上了一句。
“此子虽然谋逆,但毕竟,还是臣的儿子,臣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尸身就这么的暴尸于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