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错踪复杂的势力。
还有敌人,一个个的,都在这里蠢蠢欲动着。
陈锐手上的实力太过于弱小,倘若不能够,及时的发展壮大起来的话,面对着他们,可真不是对手啊。
一想至这里,陈锐不由的泛出来了阵阵的担忧。
当陈锐正头疼着这些的时候。
伴随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彻而起,旋即,但只见到慕容靖迈步走了进来。
“臣慕容靖参拜殿下。”
在进入到御书房之后,慕容靖恭敬的下拜,朝陈锐行礼。
“免礼吧。”
陈锐摆手,示意慕容靖平身,然后道。
“有什么事情吗?”
“殿下,是这样的,奉旨抄家的结果,大抵已经统计出来了。”
闻听此言,慕容靖不敢怠慢,赶紧的朝陈锐说道。
“哦?”
顿时,陈锐眼睛一亮,激动的看着慕容静,然后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把这个结果,给孤看看啊。”
陈锐显得是格外的激动,抄家的对象,是那几日,在午门前陈锐一股脑的处斩的那些个官员们。
他们加起来有百多人。
而他们的死亡,并不意味着一切事情的结束。
实际上,在处死了他们之后,陈锐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了他们的家人。
这倒也正常。
倘若谋反的罪名,只死一个人的话。
那未免也太便宜了他们了不是?
即便是在后世,也有三代之内不得考公的影响。
而放在大乾这种封建王朝。
倘若谋反的话,休说是杀头了,他们的家人,也难逃一死。
家产,也会被悉数的抄没充公,对此,陈锐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他才不会同情这些人的。
扪心自问,倘若陈锐失败了,这些人会只杀他陈锐一个,而放过陈锐的家人,陈锐的女人嘛?
不过,一百多个官员啊。
完成对他们的抄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需要耽搁许多时日的。
慕容靖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给陈锐统计出来一个抄家的结果,明显是让陈锐相当之满意。
翻看着慕容靖呈上来的账册,陈锐不由的眼睛一亮。
这次抄家所得可谓是颇丰啊,光是现银,就抄得了五百多万两,而仅从那些钱谦益家中,就抄得了一百余万两。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还仅仅只是现银,只是浮财而已,真正的财富,并没有被统计出来,而这些真正的财富,大抵是宅第,土地,商铺,买卖,工坊之类的东西。
哦对了,还有一些不太好变现的古董字画,亦是相当的值钱的存在。
此时,看着这些抄得的物品,陈锐不由的感慨连连。
“真不曾想,这些个硕鼠们,会如此的富有,我大乾的国库这般的空虚,可是他们呢,却一个个的贪得无厌,贪了一个盆满钵满。”
“孤绝不能够轻饶了他们啊。”
陈锐的话音落下,旁边的慕容靖赶紧恭维。
“是啊,殿下。”
“这些财货?”
“悉数的送入到国库之中。”
陈锐不假思索道,脸上又不由的泛出来了喜色,有了这些银子,他的帐前军的军费,还有生产火药的所需要的原材料的花费,可都不缺喽。
陈锐打发走了慕容靖。
另一边,永宁宫内。
永宁公主也得知了,今日在朝堂之上,所发生的一切,她眼下,正笃定不已的说道。
“这绝不是我的皇兄。”
“我的皇兄,不可能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是啊。”
一旁的老妪,也就是那所谓的汤婆婆点了点头。
然后又说道。
“这个陈锐,不简单啊。”
“我们以后,得小心应付才是。”
“是的,汤婆婆。”
闻听此言,那永宁公主赶紧的点头附和。
夜幕降临,御书房内,陈锐还在批阅着奏疏。
执掌这么一个天下,所需要处理的事务,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陈锐难免,有些劳碌,正当陈锐忙活的有些疲惫之时,御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陈锐听着脚步声,不用猜,便知道这是宛清进来了。
这倒也正常,偌大的一个皇宫之内。
敢直接的闯入到陈锐办公的御书房里面的,又有几人?
所以,一猜便知,来者身份。
“殿下,您今日还没用晚膳的吧?”
“宛清给你带了些吃的过来。”
宛清朝陈锐说着,一边打开了食盒,里面赫然是几道精致的菜肴。
“正好饿了,宛清,你有心了。”
陈锐笑着,朝宛清说道,然后拿过宛清递过来的筷子,开始了大快朵颐,一边,朝宛清道。
“皇后那边,没什么情况吧?”
陈锐知道,今天在朝堂上,自已所做的那些,势必让慕容静,有些不满,所以,他想向宛清打听一些情况。
“皇后娘娘很生气。”
宛清张口说道。
“哈哈,早有预料。”
陈锐笑了笑,慕容静生气是很正常的,一则是陈锐直接的抛开了她,进行了朝会,第二嘛,则在朝会上,又一次对官员们下手,处置了那么多官员。
而且,不顾百官阻拦,非要修整水利,解除永宁公主的禁足之令。
这一切,都让慕容静不满极了。
此时,只听宛清说道。
“娘娘还让我,过来给殿下带句话。”
“哦?”
陈锐笑了,看着宛清道。
“什么话啊?”
“娘娘想让殿下您,暂时不要再这么的冲动下去了。”
“不要再继续的处置我大乾朝堂之上的官员了。”
“倘若是这样的话。”
“那我大乾未来,可能就会无人可用了,毕竟,如今官场之上,已经超过三成京官,已经被殿下处死,下狱,再少一些官员的话,我大乾的官场,可就要支撑不住了。”
“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陈锐大笑了几声。
原来慕容静担忧的是这个啊。
“这天底下,还缺当官的人吗?”
“这……”
宛清微微皱眉,天底下,似乎并不怎么缺当官的人。
毕竟,世人都想要权力,都想要当官。
民风如此。
历朝历代,亦是如此,百姓们皆幻想着在为官员。
想当官的人,是多了去了,似乎,用不着为此事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