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你的意思。”
陈锐面露出来凝重之色。
他当然明白,宛清是何意思了。
如今的情势,就摆在这里了。
丞相李斯虎视眈眈,这运输之事,可得小心谨慎,只怕宛清提议道。
“不妨,让禁军负责运输好了?”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陈锐点了点头,又微微皱眉道。
“只是,运到了军中之后,恐怕也瞒不过李艺啊。”
李艺是李斯的儿子,这手榴弹的秘密,肯定是瞒不了后者的,万一后者控制下这批武器,然后不肯用于西北,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听到这里,宛清不由的紧锁起来眉头。
是啊,还要绕过李艺这个问题。
看来,这场西北平乱,相较于之前平定的中原叛乱而言,难度可是大了不只是一星半点啊。
想至这里,宛清抬眸,看向了陈锐道。
“那殿下,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孤能有什么好办法啊。”
陈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面对着如此困境,他也有些,束手无策,在略加犹豫了一下后,陈锐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他目光扫向宛清。
“宛清,你去召集禁军,挑选一些精干的人手,准备将这些东西,运到王孝杰大将军军中。”
“记住,这些一定要由王孝杰亲启才行。”
“孤会在这些箱子上面,贴上封箱,任何不得擅动,一旦有人擅动了封条,以至于,封条有了破损,到时候,孤会严惩押送的人。”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宛清顿时,眼睛一亮。
而陈锐则是呵呵一笑,轻拍了一下宛清的臀部道。
“马屁少拍,赶紧过去召集禁军!”
宛清臀部,经陈锐这么一拍,瞬间是激起来了阵阵的臀浪,她俏脸粉红,但也知道,前线军情紧急,是耽搁不得,是赶紧匆匆退下。
待到宛清退下后。
陈锐则若有所思。
让禁军押送,可是不妥,禁军可是皇后的人,陈锐始终,信不过,尤其是,这里面还掺杂着丞相,还有李艺的因素,所以,在考虑半天后,陈锐决定,派遣锦衣卫来押送这些个物资。
想到这里,陈锐拍手,叫过来了雨化田!
“雨化田。”
“臣在。”
雨化田不敢怠慢,赶紧的出现在陈锐面前,下拜行礼,只听陈锐吩咐道。
“这里还有一些空的箱子,你把手榴弹悉数的,转移到这些空的箱子里面。”
“然后,再取一些石头装进去。”
“殿下是要?”
雨化田一惊,陈锐则呵呵一笑。
“兵不厌诈。”
“殿下圣明。”
雨化田不由的佩服,陈锐可谓是,心细如发,一边派遣禁军,大张旗鼓的运输这个,一边呢,又秘密派遣自己,率领着锦衣卫,押送着真正的物资。
这么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谓是高手极了。
容不得,他不称之为圣明。
听着雨化田的恭维,陈锐则呵呵一笑,然后摆手道。
“这算什么圣明啊?”
“无非,就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你马上带人,行动起来。”
“务必要尽快的,将此物运抵前线。”
“王孝杰那边,可是急需这玩意啊。”
陈锐说的,可是实话。
王孝杰在前线,光靠他手下的那点人马,可万万打不南李自成,所以,必须得有这种杀器运抵方才可以。
“臣明白。”
雨化田不敢怠慢,当即行动了起来。
不多时,原本装满了手榴弹的一口口箱子,转瞬间被腾空,换上了一些石块装入到其中。
而陈锐则是亲手,将这些箱子给钉死之后。
在其封口之处,贴上了封条。
瞬间,一切安排妥当。
而雨化田则领着锦衣卫,带着重新装箱的,真正的手榴弹,离开了御书房。
秘密护送,这些东西运往王孝杰的军中。
当陈锐做完这些了之后。
宛清这才,领着慕容靖还有一些禁军,出现在御书房外。
“殿下,人带到了。”
“嗯。”
陈锐露出来微笑,然后朝宛清道。
“你做的不错。”
“孤在箱子上面,已经贴好了封条,接下来,就让他们将这些悉数的运到王孝杰军中吧。”
“是,殿下。”
宛清赶紧的点头。
而禁军们,则是赶紧拱手接令,七手八脚的将这一口口的箱子给搬出去,装在了身后的马车上。
他们接下来,将护送这些,前往王孝杰的军中。
但任他们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自己运输的,实际并非是什么重要的物资,而是一堆,无用的石块罢了。
真正的手榴弹,早已经被雨化田他们带走了。
这个秘密,就连宛清都不知道。
除非撕开封条,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够识破这个。
但封条,又岂是谁都敢撕开的?
这玩意,只要敢撕,那就是违抗圣命,是要杀头,甚至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没有人,会在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此刻,当做完这些后,陈锐露出欣慰的笑容。
现在,一切总算是忙完了。
安排妥当了,他这个大乾太子,也终于是可以,忙里偷闲,歇息一会了。
想至这里,陈锐的目光,不由的再度的聚集在了宛清的身上,当禁军离开后,御书房内,只剩下陈锐与宛清二人。
陈锐的目光,不由的炙热了起来。
之前的失败,令他是颇有一些不甘。
接着,又因为忙活着手榴弹的事,不能够对宛清动手动脚,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了,看着面前站着的大美人,陈锐倘若不心动,那便是他身体有问题啊。
看着身前的宛清,陈锐的呼吸,不由的有些沉重。
“宛清,孤……”
“殿下……”
宛清哪里还没意识到,陈锐又要做些什么?
她俏脸不由的,粉红起来。
当日,若不是有人打搅她与陈锐,只怕是现在,她早已经,是陈锐的女人了吧?
可联想到,自己了解到的那些个知识。
宛清对于,可能发生的那种事,又不由的有些恐惧。
听说,做这种事情,是很痛苦的啊。
她想要逃离,可下一刻,却把陈锐,一把的揽入到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