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刚刚绕过屏风,迎面就见秦媃带着几个宫女匆匆相迎。
此时,秦媃那清纯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慌乱,犹如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
她的身姿婀娜,一袭淡雅的宫装将她衬托得如同仙子下凡。
那肌肤白皙如雪,在宫灯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带着人妇的韵味。
而叶狂看到秦媃时愣了愣,目光就落在不远处的桌上,桌上摆满了竹牌。
很显然,秦媃刚刚正在打麻将。
“臣妾见过陛下。”
秦媃盈盈下拜行礼,叶狂见状,却伸出手去,轻轻扶起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媃儿,你一个人在玩牌戏呀?”
闻言,秦媃的心猛地一紧,她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慌乱,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叶狂的眼睛,支支吾吾地道:“陛下,臣……臣妾就是一个人和几个宫女在玩儿。”
她的声音如同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明显心虚。
叶狂怎会看不出秦媃心里有鬼,但他也不急于戳破,只是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周围。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下的布帘上,却发现那布帘竟然在微微颤动。
这布帘的微动很是不合常理,周围并没有风,而且这颤动像是有人在里面不小心碰到了一般。
叶狂心中已然明了,这是有人藏在桌子
他的目光中立刻带去一丝玩味,突然看向周围的那些宫女和太监。
“你们都下去吧。”
等宫女和太监都走了后。
叶狂突然一把将秦媃搂住,霸道的将之抵在桌上。
秦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叶狂的胸膛上,试图挣扎,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
“陛下,这……这,床在那边。”
一想到花蕊就在桌子
而叶狂原本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秦媃,毕竟她竟敢欺骗自己。
可当他抱住秦媃的瞬间,他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是刺激。
而且看着秦媃那慌乱的模样,他心中竟有一丝得意。
“怎么了?媃儿,为什么非得去床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朕?那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哦。”
叶狂笑着将秦媃翻了个身。
秦媃的挣扎在叶狂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陛下,不要。”
“我,我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秦媃哀求道。
而躲在桌子泛起红晕,如同春日里盛开到极致的桃花。
她听着桌上传来的动静,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夜无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贵妃宫,宫中响起了一阵阵悠扬的钟声。
叶狂躺在贵妃宫的床上,悠悠转醒,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桌子。
此时,从他这个角度已经能够看到桌布下方。
而那
叶狂不由得扬起嘴角,就低头便看到了还在沉睡中的秦媃。
秦媃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那清纯的面容此时更显柔和,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白皙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双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俏皮,呼吸均匀而轻柔。
就在叶狂静静欣赏之际,承恩匆匆来到寝室外。
其声音带着谦卑。
“陛下,那大宛公主迪热扎询问陛下何时带她去御花园,陛下之前给了奴才命令,公主有任何要求,奴才都要第一个禀报陛下。”
承恩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可闻。
秦媃被这声音惊醒,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看到叶狂近在咫尺的脸,她的脸又微微泛红。
叶狂没注意到她的羞涩,带着宠溺又霸道,轻轻吻了秦媃一口,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媃儿,伺候朕穿衣,朕要去御花园了。”
秦媃微微一怔,随后乖巧地起身。
“是,臣妾遵旨。”
然后,叶狂在秦媃的伺候下,缓缓穿上龙袍。
秦媃的双手轻轻抚过龙袍的锦缎,只觉得那龙袍就是为叶狂量身定制的一般。
接着,秦媃又小心翼翼地为叶狂戴上了冠冕。
随即,秦媃的脸上带着一抹担忧,轻声道:“陛下,那蛮族的公主肯定都不通礼仪,陛下与之骑马,可得小心一些呀。”
她的声音轻柔,却饱含着对叶狂的关切。
叶狂微微一笑,语气也格外温和:“媃儿,莫要担心,这大宛公主,朕自能应付。”
随即,叶狂整理了一下衣装,便阔步离开了贵妃宫。
他坐着天子仪仗,就朝着御花园而去。
而御花园内,跟着太监来到此处的迪热扎正兴奋地欣赏着一匹骏马。
那匹马通体枣红,毛色油亮,马鬃随风飘动,宛如火焰在舞动,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感。
一看就是难得的汗血宝马。
此时,迪热扎的身材在异国服饰的衬托下极为高挑性感,她那黑发碧眼,皮肤白皙,混血的面容上带着一种野性的美。
而她的目光则紧紧盯着骏马,眼神中满是火热,那是一种爱马之人对良驹的渴望。
毕竟她来自大宛国,临近草原,西域本就盛产良马,她自幼便对马有着特殊的感情。
“皇帝驾到!”
叶狂的仪仗来到御花园时,宫女太监们纷纷拜伏在地,迪热扎则只是单膝跪地,眼中依旧有着一丝桀骜。
叶狂从轿子上走下,目光落在迪热扎身上,只觉得惊艳。
“都平身吧。”
然后,叶狂语气温和,又看向那匹汗血宝马,并朝着迪热扎问道:“公主喜欢此马?”
“对,这马神俊,我确实很喜欢。”
闻言,迪热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叶狂见状,突然笑了起来,道:“那这匹马,朕送你了。”
闻言,迪热扎微微一愣,双眼就射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