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悠扬的钟声缓缓响起,回荡在整个宫殿群中。
叶狂在睡梦中被这钟声唤醒,他微微一动,立刻感觉到身上的一具娇躯在微微蠕动。
他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秦媃那张美丽精致的俏脸。
秦媃安静地睡着,面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清纯而动人。
她的肌肤细腻如瓷,微微泛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着。
叶狂静静地看着秦媃,心中涌起一股柔情。
但他很快想起今天有正事要办,不能在这温柔乡里多做停留。
就在这时,秦媃的眼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叶狂,立刻露出了笑容。
“陛下。”
秦媃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还很温柔。
叶狂微微点头,道:“媃儿,起来伺候朕穿衣。”
“嗯。”
秦媃乖巧地起身,开始为叶狂穿衣。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在她的伺候下,叶狂很快穿好了龙袍,戴上了天子冠冕。
瞬间,叶狂整个人散发着威严的气息,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祇。
等秦媃告退后,叶狂走出寝宫,坐上天子仪仗,就朝着太乾殿缓缓驶去。
太乾殿上,百官早已入内。
苏梦娇则已坐在珠帘后面。
她接受着百官的叩拜,刚刚喊了平身。
叶狂到时,百官们只好再次三跪九叩。
叶狂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龙椅。
他的每一步,都让人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等他缓缓坐下的那一瞬间,他身上的帝王气势就如同一股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太乾殿。
随即,传话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却是传达着叶狂的话:“众卿平身。”
百官们相继起身,动作整齐划一。
然而,此刻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不安
叶狂每次上朝,那肯定都是有大事的。
而叶狂随即道:“昨日,有并州兵潜入京城,而后造反,已经被诛杀。
但朕且听闻,之前是有贵族藏匿这些并州兵!朕倒要问问,这些贵族是不是也想要造反?”
此言一出,大殿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尤其是某些勋贵官员们更是胆颤心惊,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这时,杨得昌缓缓走出。
他的目光低沉,脸色如渊般沉静。
“陛下,这些并州兵或许是悄悄地藏匿起来的,但这并不跟勋贵有什么关系,这些勋贵也只是不知情罢了。”
“勋贵们都是忠臣,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老臣可以担保。”
杨得昌的声音不卑不亢。
叶狂闻言,冷笑一声。
“哦?杨丞相,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些勋贵们都只是犯了失察之罪喽。”
叶狂的眼神紧紧盯着杨得昌,仿佛要将他看穿。
杨得昌微微一怔,很快恢复了镇定。
“陛下,不知者不怪。”
杨得昌依然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叶狂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那勋贵子弟强抢民女也是不知者不怪哦。”
闻言,杨得昌顿时愣住,脸色随即一变。
太乾殿上,气氛一时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叶狂端坐在龙椅之上,那强大的帝王气势如汹涌的风暴,让人心生畏惧。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下方的杨得昌。
“陛下,这从何说起啊?”
杨得昌咽了口唾沫,道。
“来人,把人都带上来。”
很快,曾经调戏过佟乐和墨柔,又被叶狂踩断手指的青年就被带了上来。
此刻,那青年脸色苍白,穿着白衣,手脚上都戴着镣铐,看上去极为狼狈。
而看到叶狂后,他更是惊得浑身颤抖。
“你,你是皇帝?”
青年彻底的懵了。
而白鹤滔看到自己的大孙子这般鬼样子,心中惊恐万分,赶紧跪下来求饶。
“陛下饶命!臣就这么一个嫡孙子,陛下饶命啊!”
新永侯白鹤滔,如今在大殿上任兵部侍郎。
此刻,白鹤滔正声音颤抖着叩头求饶。
叶狂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贵族私藏并州兵,暂且不论。但你身为侯爷,连自己的儿子去强抢民女都管不了,新永侯,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
叶狂如此道。
闻言,杨得昌却连忙道。
“陛下,强抢民女之事或许是假的。还请陛下明察。”
叶狂冷笑一声。
“哼,假的?朕有人证。”
杨得昌沉默片刻,随后又道:“陛下,新永侯多年在朝堂上为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青陛下念到这份上,还是不要重罚为好。”
叶狂的眼神更加冰冷。
“功绩?他的功绩能抵得过他儿子的罪过吗?传旨,朕今日就要撤去他的所有官位,让他回家反省。”
“至于他的大孙子,流放三千里,去塞外宁古塔!”
此言一出,很多勋贵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后怕和不安的神情。
叶狂看着下方的群臣,嘴角略微朝上扬起。
他如今就是在杀鸡儆猴。
要是百官不害怕,那这次行动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