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的关注。他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仿佛将一切都视作过眼云烟。要知道,他不要脸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成为众人皆知的事实。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又气又无奈。
去他妈的!管别人怎么看呢!叶言在心中暗自咒骂着,他早已不在乎外界的评价和看法,只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行事。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赶来,恭敬地向叶言行礼后禀报:“殿下,翁于传书信来,说他们已经撤离了一半的军队,只要我们让拓跋溪微安然无恙地回去,就撤离其他的。”士兵的声音急促而紧张,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叶言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随后转过头望向身后的女人。只见拓跋溪微紧咬着牙关,双目圆睁,满脸愤怒与不甘,那副模样活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她那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眼神中充满了对叶言的仇恨。
“王八蛋,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能用如此肮脏卑鄙的战术!”拓跋溪微怒声吼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叶言生吞活剥。
叶言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笑道:“哟呵,别装啦,你也不用再骗我了吧?”说完,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女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好了好了,本殿可没对你怎么样啊,你应该对本殿感恩戴德才是。不过嘛,本殿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没想到你的部下居然会为了你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你平日里待他们确实不错呀。”叶言语气略带调侃地说着。他的话语中虽然带着轻松,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拓跋溪微听到这话,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冷哼一声道:“哼,你少在这里冷嘲热讽!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仿佛随时准备与叶言一决高下。
“哈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将来会嫁给我?”叶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脸上带着一抹坏笑。
“嫁给你?你放屁,除非我死了。”拓跋溪微不屑的说道,“快把本公主放了吧,已经撤军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对叶言的提议感到无比的厌恶。
“还有一半呢,别急。”叶言回头望向士兵,说道:“告诉他们,拓跋溪微会在燕云十六州的第一州等他们,不撤军,下场他们是知道的。”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是。”士兵领命后匆匆离去。
“你……真卑鄙。”拓跋溪微怒视着叶言。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叶言平静的说道:“这场仗还是你们赢了,至少以后皇帝不会给我们粮草支援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失落,这场战争的胜负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未来的局势变得更加艰难。
拓跋溪微沉默了片刻,说道:“哼,就算没有粮草支援,你们也撑不了多久。”
叶言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过了一会儿,叶言打破了沉默:“公主殿下,其实这场战争本就没有赢家。我们都不过是权力斗争的棋子罢了。”
拓跋溪微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你少在这里装可怜,挑起战争的是你们。”
叶言叹了口气:“有时候,战争并非我们所能选择。”
拓跋溪微冷笑道:“那你现在又何必说这些?”
叶言望着远方,缓缓说道:“我只是希望,这样的战争能够早日结束,百姓能够过上太平日子。”
拓跋溪微沉默了,她心中也明白,战争带来的只有痛苦和灾难。
这时,又一名士兵跑来禀报:“殿下,翁于的军队又有了新的动向。”
“他们都撤离了,集中在了最后一座州上。”
“行,我的小公主,我们走吧!”叶言温柔地说着,轻轻地拽起那个女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一同朝着目标方向走去。他们步伐轻快而坚定,很快就到达了城门口。
刚到城门口,叶言和那个女人便看到翁于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严严实实地将城门堵住了。只见翁于面色凝重,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仿佛心中正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终于,当他瞧见叶言登上城墙时,紧皱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
“三殿下,我们都已经按照约定撤离了,现在您也该遵守您的承诺了吧!”翁于大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
“呵呵,翁于将军果然不愧是性情中人啊!既然说好了,本殿自然也是说到做到,绝对不会食言的。”叶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完,他还不忘朝着身后的侍卫轻轻挤了挤眉头,传递出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明白的暗号。
没过多久,那名侍卫快步走到叶言身边,恭恭敬敬地行礼后说道:“殿下,我们的大军也已全部安全撤离至此。”
听到这话,叶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就好。”
此时,站在一旁的拓跋溪忽然微微一笑,略带嘲讽地说道:“呵呵,真没想到您居然不趁着这个机会去占领那些地方?要知道,那可都是你们皇帝丢失的国土啊!难道您就不想借此机会收复失地吗?”
叶言听后,脸上并未显露出丝毫恼怒之色,反而仰头大笑起来:“哈哈,拓跋姑娘有所不知,国土虽重要,但本殿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如今形势尚未完全明朗,强行攻占未必能取得理想的结果。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时机成熟,这些失去的国土,本殿迟早都会一一夺回的!”
拓跋溪轻哼一声,似乎对叶言的回答并不十分满意,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