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糗!”
沈墨打了一个喷嚏,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除了那个铜箱,这里并无他人。他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嘀咕,是谁在背后议论他。
“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玩意?”沈墨翻这铜箱内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让他头疼,这些繁琐的数字和文字对他来说如同天书。
他皱着眉头,决定还是先找到白逸风,看看他是否能解读其中的内容。毕竟,白逸风是九皇子的护卫,对于这些事情应该更为熟悉。
沈墨走出房间,正巧看到白逸风从外面走来,手中提着一壶热酒。
“殿下,云州要转冷了,我刚从酒肆给您打了一壶热酒,暖暖身子。”白逸风恭敬地将酒壶递给沈墨。
“白兄,我正想找你。这铜箱内的账本我怎么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沈墨打开铜箱,将账本展示给白逸风看。
“你看看这什么是不是苗疆语?”
白逸风接过账本,扫了一眼,随即脸色微变,“果然是苗疆的密文,这种文字通常用来记载一些重要的秘密,防止外人解读。”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这种密文我恰好在一本古籍中见过,我可以尝试破译。”他从怀中取出一本破旧的笔记,开始在上面寻找线索。
沈墨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起一事,“对了,刚才我在房间里感觉有人在背后议论我,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他警惕地看向四周,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他必须时刻保持警觉。
白逸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殿下,这里除了你我,应该没有其他人。或许是你的错觉吧,毕竟你最近压力太大,精神有些紧张也是正常的。”他试图安抚沈墨,不想让他过于担忧。
沈墨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他确实希望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另一边苗疆的皇宫中,刀疤蛇将刘宇的消息传达给了青鸾公主,而青鸾公主的命令则是更加急切地想要知道铜箱中的秘密。
青鸾对林瑾的生死显得冷漠而决绝,在她眼中,任何人的价值都只能体现在对她的计划是否有用上。
“沈墨哼,先留着他一条小命。”青鸾收起画卷。
“京城那边传来消息了吗?”
“公主,军师未回信鸽,但据说已经与沈秋搭上联系了。”
青鸾公主拨弄桌上的香薰,漫不经心道:“你说,同为皇子,沈墨与沈秋
,谁会更有趣一些呢?”她的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似乎这场权力的游戏在她眼中只是一场娱乐。
“沈墨,他太过沉稳,像是一潭深水,让人看不清底。而沈秋,他更像是一把烈火,狂放不羁,却也难以预测。”她轻轻嗅了嗅飘散的香气,仿佛在品味着两个皇子的性格差异。
“我倒是很期待,他们两人在棋盘上碰撞出的火花。”青鸾公主轻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她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喜欢看这些棋子如何在她的操纵下互相博弈,最终为她铺就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
“去,密切关注京城的动静,我要在沈墨和沈秋的对决中,找到对我最有利的那一步棋。”她吩咐道,手指在令牌上轻轻敲击,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敲击着棋盘上的棋子,预示着一场更大的布局即将展开。
“传令给军师,本公主等不了这么久,若是还没找到人,就让人提着脑袋来见我。”她要的不仅仅是权力,更是那些棋子对她无尽的敬畏和恐惧。
黑衣人领命而去,宫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月光洒在桌案上的令牌上,映照出青鸾公主那深不可测的眸子。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权力的渴望,又有对棋局的痴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枚棋子,任由她摆布。
与此同时,京城的沈墨和白逸风正在全力破解账本的暗语,赵铁柱进门就看到两人凑着脑袋研究那本密文账本,他不禁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能惹事。
他走到沈墨身边,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热酒,豪爽地一饮而尽,热酒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沈墨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何事?”
赵铁柱咧嘴笑了笑,将酒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得屋内的空气都仿佛颤动了一下。
“嘿嘿,无事,就是看殿下你们俩这么认真,我这心里就痒痒,也想跟着掺和掺和。”他瞥了一眼那本密文账本,听说铜箱是从李富贵抢来的,那五千两银子
“话说,这李富贵到底是何方神圣,敢私藏这种密文,是不是藏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赵铁柱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他喜欢这种揭开谜团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在村子里找寻隐藏的宝藏一样刺激。
沈墨闻言,苦笑了一下,“李富贵不过是个贪财的富商,他哪里知道这铜箱中的秘密。这恐怕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苗疆的人,把东西藏在他那里,想来个死无对证。”
赵铁柱挠了挠脑袋,嘿嘿干笑两声,惹得沈墨多看了他两眼。
“一大早来我这干唠嗑?”
赵铁柱憨厚地笑道:“哪能呢,我这不是惦记着前几日殿下你提的那事儿嘛,怕忘了,特意过来找你商量商量。”
沈墨顿时想起了答应找赵铁柱的五千两银子改造军营条件,正色道:“没错,那五千两银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拿出个章程来,看看怎么把这笔钱用在刀刃上。”
赵铁柱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殿下,你放心,我赵铁柱别的不会,就会带兵打仗,军营里缺什么我最清楚。首先,得把将士们的被褥都换了,现在天越来越冷,不能让他们冻着。其次,得修缮一下营房,有些屋子都漏风了。还有,得买些好的兵器和战马,让咱们的军队装备更精良。”
沈墨听着赵铁柱一条条地列出计划,这赵铁柱虽然是个粗人,但对军队的事务却如此细心周到。他点点头,表示赞同,“好,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