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产子第三天,朝会,陈景铭被人参了。
御史这次可是抓到把柄了,参他因为老婆生孩子就不告假旷工。
“你夫人生孩子,你又使不上劲,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你不能因私废公。”
“臣附议,女人生孩子,这是私事,陈大人确实有些过了。”
御史一个接一个,有今年新入职的御史,也有从地方调回来的御史。
现在朝堂官员又齐了,吏部董尚书还是吏部之首,朝中没有丞相,六部就是吏部为首。
柳蒙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陈大人并没有错,陈夫人生产,陈大人毕竟初为人父,担心也在所难免。
况且,陈大人并没有旷工,而是派了属下请假,也没有造成工作延误。
请假陈大人上司也批准了,因私废公不成立。”
柳蒙进了御史台,是七品监督御史,每天负责矫正百官礼仪。
还有就是上朝的时候,拿着个小本本看那个官员站的不标准,说错话了,这些都记上。
记上以后这些官员会扣分。
再有就是哪个官员违法了,做了越制的事,那就参一把。
今天陈景铭被人参了,柳蒙就出面维护来了。
反正御史台都知道,他是背靠兴安伯,太子一脉的人,为陈景铭辩解,一点也不意外。
柳蒙为陈景铭辩解,御史台共有大大小小御史两百人,除了在各省巡查的,留京的御史也有一百三十多人。
所以,御史被陈家兄弟拉下去几个,真是不痛不痒。
更何况,这两个月已经补齐全了。
魏启端坐龙椅上,望着下方御史,有些意外。
这些御史还是有机会就找陈景铭麻烦,可是这都多久了,也没见你们成功一次。
这一次,不知道陈景铭如何辩解。
“陈爱卿,你有何话说?”
陈景铭听到皇帝询问,站了出来,道,“皇上,臣确实请假了,并不曾延误政务,大齐律法也没有规定朝臣不许请事假。”
御史
魏启一笑,“既然不违反规定,御史台,你们为何要参陈景铭?”
御史台
参人的御史尴尬道,“陈大人,下官没见到你来宫中请假,误会了。”
陈景铭似笑非笑道,“我虽然没来,也让家人上了请假折子,去衙门递了请假条子,御史不能光盯着我人,也得问清楚了,你看你们今天又冤枉我。”
魏启看过去,你是递了折子,请假折子是太叔琰代笔,他写的字一眼就看出来了。
陈景铭无辜脸,折子可是写的我的名字。
枢密院上奏,“安南犯我边疆,虽然洞族五族皆是土司,也是我大齐子民,枢密院建议犯我边疆者,予以还击。”
底下大臣窃窃私语,底下官员分为四种,一种是武将跟勋贵。
然后再分主和派,主战派,还有中立派。
这四种还分激进派和保守派。
现在枢密院主张打,枢密院抓军政。
主和派认为没必要,“安南小国,疥癣之疾,让西南守军解决就行,朝廷哪用在派兵。”
主战派不止有武将还有文官,这不,主战文官不乐意了。
“说的轻巧,西南边军不守边关了?安南虽然虽弱,因为地形原因,向我大齐纳贡,一边又总是骚扰我边民,应该狠狠教训一次,让他们永不敢生二心。”
陈景铭回想安南地形,也感觉有些棘手。
南方多毒瘴,再加上北军南下水土不服,要是感染疟疾和痢疾,还没到安南就得损兵折将。
治疗疟疾好像是青蒿素,治疗痢疾好像叫,龙牙草还是仙鹤草来着,这玩意在岭南。
陈景铭分心了,没听到皇帝又点他。
袖子被拉,陈景铭回神,身旁官员低声道,“皇上问你意见呢。”
陈景铭四下瞄了一眼,怎么都看我干嘛?
不就是想事情想得走神了。
陈继铭回头看了二弟一眼,二弟不会又走神了吧?
他弟聪明是真聪明,就是有时候容易走神。
陈景铭扭头小声问身旁官员,“具体的。”
这人也有经验了,低声道,“问你对安南的看法。”
陈景铭点头出列,弯腰行礼道,“皇上,这个就要看皇上怎么想了,皇上要是想打,调兵遣将打他就是,赶来搔虎须不让他喋血,他是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要是皇上不想打,那就派使者过去,就派人去训斥一番,让他们老实,要是不管用,在对他用兵,就是早一些晚一些的事。”
魏启看向枢密院,“你们觉得陈舍人建议如何?”
户部觉得好,这样一来一回过年了。
兵部,右侍郎道,“皇上,臣以为先礼后兵为上策。”
陈继铭出列道,“臣以为,安南攻打土司以然是向我大齐宣战,当然是打,免得一些小国以为我大齐好欺负。”
陈景铭有些奇怪,他哥主战。
可是安南不好打,药材就是一大难题。
光禄寺卿和工部都反对用兵,一时间又吵了起来。
陈景铭
上次就是这么结束的吧?
魏启看了一眼太子,太子
魏启道,“太子以为该不该打。”
魏渊想打,可是怎么打,派谁去打,他还没想好,看向陈景铭,魏渊心里一动。
“父皇,儿臣以为要打,景铭,你说要是打安南,该怎么打?”
陈景铭????
太子,你不讲武德!
“这个,怎么打?”
陈景铭看一眼文武百官,硬着头皮分析局势。
“第一安南犯我边疆,这个必须打回去。
第二,派谁去这个很重要,将军要习惯打山地和丛林战。”
“第三,要有水陆两路大军,安南水系发达,水军打水战。”
“第四,要寻找治疗疟疾和痢疾的有效治疗药草,安南多瘴气,蚊虫叮咬后容易出现发烧,打摆子。”
大臣跟皇帝都听愣了,水陆两路大军?
还找治疗疟疾痢疾药方。
陈景铭想灭了安南?
陈景铭掰手指,“第五,现在安南进入秋雨季”
陈景铭忽然觉得朝堂有些安静的过分,抬头一看,怎么都那样看着我?
是太子问我怎么打的,不是我要打的,太子问我能不说吗?
陈景铭忐忑的看向皇帝,“皇上,臣说的不对?”
魏启
没有,朕只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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