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另外一个人,谁?
张楚知道跟刘远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内心已经认为这件事不可能了,就算自己跟他商量,他也会打马虎眼,还不如给自己指一个人出来,自己说不定能弄出一点什么。
“美子,她是几个人中,最聪明,也是最爱惹事的一个人,你去好他,这绝对是最合适的。”
对啊,我跟你在这扯什么啊,美子在这方面是很擅长的一个人不是。
张楚将茶水喝完后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就过去了。”
司徒烦闷的心情,算是得到了缓解,因为雾都方面答应了出动援军协助。
这支兵力,包含了三个师,外加一个旅,只要他们抵达,这边的局势,就能很快的稳定下来。
“总算是能够让我缓和一口气了。”维尔德坐在了旁边,这几天,他忙碌的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现在听说威廉已经带领着兵力过来了,他也算是喘息了一口气。
见司徒没说话,他笑着说道;“我想,怀德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必然也是会很高兴的。”
怀德肯定高兴,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兵力能够过来为他缓和一下压力。
如今突然过来了几万人,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是啊,他的确是高兴了,甚至我还能肯定,等到这边的局势稳定下来后,他一定会成为帝国百姓心中的英雄。”
挡住了日军进攻,获得了比他上司还要高的成就,这些,都会成为他的垫脚石,他会很快获得升职,甚至来说,回到本土。
“我听的话的意思,你好像,并不高兴啊。“
高兴?
呵呵……
司徒指了自己的脸自嘲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我内心他是高兴的呢。”
高兴个屁啊。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相反,他认为,这将会是自己人生磨难的一种开始。
“不是,前段时间,日军猛烈进攻,你心中不高兴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现在,我们援军都已经有了,你还是不高兴,我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你又这么不开心的原因是在什么地方了。”
哎……
司徒看了面前的维尔德,他该怎么说呢。
说面前这人读书少,可是他好歹也算是军校毕业的人,你说他读书多吧,他好像也不是。
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来。
“你怎么不去想一想,这几万人一旦进来,今后他们还能送的出去呢。”
来容易,想让他们回去,恐怕就很难了啊。
司徒也是在将电文发出去后,才想到的这个问题。
当时自己也是让怀德他们给弄的六神无主。
就跟落在水里面的人一样,只是想抓到一个救命的东西。
这东西,他承认,自己抓住了,可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弊端。
“不是,听你这意思,他们今后是不打算撤出去怎么的。”
废话不是。
人家为什么一下子就来了几个师,他们就那么放心将西北方面交给山城嘛。
不死的啊,因为山城很弱小,他们今后要做点什么,那会很容易,可是这边不一样的。这边,一旦帝国站稳了脚跟,今后你想做点什么,那根本就不可能的。
就算要做,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所以,你与其说他们是来援助的,你还不如说,他们这是来赖皮不走的。
大家是能有,你还能在这个时候,将他们的兵力给剿灭了怎么的。
这绝对不行的。
陷入了一个僵局了。
很严重的僵局。
帝国不得不求助他们,可求助他们的同时,也给帝国这边带来了无穷的麻烦。
维尔德听得张口结舌,他是真没想到,或者说,从来就没去考虑过,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救援后面,居然还隐藏了这么多的东西。
而且,看这样子,这边是拒绝都不能拒绝了,你若是拒绝,这西南今后都不会在你手中了。
“上帝啊,我们可怎么办啊。”
原本以为,自己能成为司徒的秘书,作为第一总督的秘书,不说今后自己有多大的富贵,但好歹也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些,可如今看来。
屁啊,自己的生活不但得不到任何的改善,甚至今后还有可能陷这黑道地里面了。
“都怪我们的部队没用啊。”维尔德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是,就是帝国的军队没用,倘若有用,也不会是如今一个局面。
如今,还不知道,他雾都方面是何等耳朵高兴呢。
丘吉尔还没想到这么一个问题。
此刻的他,依旧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声闷气,而这生气的原因,气死很简单。
就是罗斯福那边给自己来的一份电文。
希望请求自己在南亚西北方向的兵力,能够进入西南,帮助他们抵挡日军进攻。
什么叫帮助他们……啊。
什么叫帮助,他就是这了两个字而觉得生气。
南亚的山山水水,一切的一切,难道都不是帝国的吗。帝国的兵力,想去什么地方,难道不应该是帝国来说了算吗。
什么时候,自己进入帝国的地方,居然还需要一个请的。
什么意思,这是不是说,今后那些地方,自己还不能去了,请,就是因为着今后你还是要回来的。
他娘的。
首相在自己脑海里面越想越气的骂出了声。
正在整理文件的秘书觉察到了首相在骂人,她目光落在了首相办公桌旁边的一份电文上。
这份电文,已摆放在那里有几天了,当天,自己本打算将这份看过的电文收走。
但首相告诉自己不要动就算了,还要让自己去弄了一个副本后,然后让自己放在桌子上。
这就是副本,正本,是放在了他的抽屉里面的。
“首相阁下,你这是怎么了?”秘书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首相叹息了一声后看着自己的秘书问道;“你看过东方的那本神秘著作《三国演义》嘛?
没看过,秘书直接点头,她去那里看这样的书呢。
首相也没生气,他哎了一声苦笑道;“我现在,只记得那里面的一个人,而罗斯福,恰恰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