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周卫国脑子里面估计薛长官是误会了。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薛长官是担心自己会出危险,这种让人担心的感觉很好。
“长官,我们刚才回去,说了一下,大家的意见是,暂时不过去,而是稍微在等几天。”
等几天?
等什么啊。
薛长官有些糊涂,因为周卫国的思维和他并不在一个角度上,他需要进行转换,但是事情繁杂,让他一下明白也不可能,所以他直接问道;“你要等什么?’
周卫国将南忠美的分析说了一下,薛长官明白过来;“既然这样,那就等两天看看吧,若是他们没什么动静,我们在想一个办法。”
十一军军部。
阿南惟几在吃过午饭后,接到了一份密电。
山城的兵力在进行调整,原本部署在怒江方向的兵力,正在往春城方向撤离,根据他们的行军路线,很有可能会调动进入第九战区。
第二,原本要运输到南亚的山城兵力,也停止了推进,返回了原有驻地。
大本营给这边的密电,是酌情进攻。
说白了,就是让自己根据情况,发起对长沙的再次进攻。
“看来,山城那边,已经发起反之了。”阿南惟几将电文放下,对旁边的副官道。
副官这段时间关注的就是雪域方面的问题,听长官这么说,他十分赞同的点头;“将军阁下说的是,不过属下不得不佩服,山城这一次的举动,的确是一刀子捅在了他们的心脏上。”
南亚那边用来威胁山城的,不过就是一些军用物资,这些军用物资,说不定不够一场战役的。可是山城威胁他们的,却是整个南亚的安全,兵力上,南亚根本就不足了。
若是帝国出动兵力,他们是否还能在坚持下去,还真不能保证。
这也就是一种赌博,南亚那边赶赌嘛,绝对不敢,既然不敢,那就只能老实一点,在雪域方面退步,安安心心的将兵力给撤回来。
至于最后他们会发生什么,那也就要看后面的情况。
“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的,就算是这一次屈服,也会在很短的时间范围内,再一次发起反击,毕竟当了山大王这么多年,让他们突然为一个从来看不起的人认输,恐怕谁也不会答应的。”
“那将军阁下,我们恐怕也要行动起来了,一旦我们做出了进攻长沙的决定,特高科方面,一定会引爆在那边的毒气弹,事情一旦发生,咱们就无法掌控了。”
面前的将军阁下,今后要面临的问题,恐怕就多了。
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而这个机会,那就是将宗方次郎给交出去。
只要将人给交出去了,一切,也就解决了。
“我是不可能让我这一辈子还有家人因为这件事遭受任何影响的,这样吧,你亲自去一趟长沙,找到周卫国,另外,安排人,将宗方次郎给我绑了,给特务团送过去。”
送给特务团?
副官虽赞同这样的方式,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特务团呢,难道直接交给战区指挥部不好嘛。
“将军阁下,为什么我们不将他们交给第九战区长官指挥部呢。”
交给长官部?
阿南惟几苦笑两声;“长官部好歹要脸,不会对我家人做什么,可你不要忘记了,一直来喜欢报复的,可当真不是长官部,而是那个特务团姓周的。”
那一次倒霉事,不是这个姓周的干的,所以这件事,他要将人交给能对自己造成直接威胁的人,当然,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他们生了缝隙。
让第九战区长官部知道一件事,他们,还不如下属。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事。
周卫国既然要等,那就真的是安心的等,但是,对于特务团的训练,却是有所加强,甚至让全团开始在长沙周卫国挖掘战壕。毕竟这一次,日军是当真会进入长沙城,还将这边打的稀巴烂。
他别的不行,给日军重创的本事,还是有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但是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卫国有些坐不住了,长沙城中,可是有很多百姓,因为担心影响军心民心,同时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长官指挥部,并不曾发出任何的告示。
拥有大量高射机枪护卫的长沙城,始终是每日人挤人的存在。
一颗毒气弹,足够让很多的人从此不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的人,恐怕也一辈子忘记不了的。
虽然说他记得,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可谁又能知道,现在会不会呢。
“要不,咱们还是出发吧。”周卫国去视察了一下士兵训练,回来的路上,对身边的几个人道。
南忠美开着车,他嘻嘻一笑道;“慌什么啊,二处可是没什么消息。”
二处是没有消息,但是二处也绝对不是万能的啊。
他们不可能任何事情都做的面面俱到,这里面的事,水分多得很呢。
“我说的二处没有消息,不单纯指的是武汉方面,同时指的也是日军方面,他们并没有调动兵力和物资,从这一点看,十一军军部,还没有做出进攻的决定。“
“不是吧,阿南惟几是一个决断很快的人,难道说他们没有得到雪域的消息嘛,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间谍可是遍布世界的不是嘛。”
南造林子的话,让南忠美嘻嘻一笑;“可不是嘛,他们肯定是得到消息了,可是得到消息后,却什么都不干,三姐不觉得这件事很可疑嘛。”
是啊,阿南惟几是什么人,雪域方面的消息一旦传入到他手里面,他马上就能判断出来南亚方面是闹不起来,一个准备了这么久的人,得到消息无动于衷,这的确是有些不合适。
“美子,你是说,他们是打算……”
“八九不离十吧,还是那一句话,谁都不敢承担这个责任,大本营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可是执行的人是谁,谁,就得倒霉,阿南惟几这么多年都在官场混,他难道不知道这一点,恐怕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