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那边的人,怎么可能身边还带着一个日军的女人。
这女人一看就不会说这边的话,你真要是第九战区的人,那……
“我不知道,太君是在说什么?”李全镇定地应对。
周卫国见他不信,直接丢过去了自己的证件。
证件,他一般都会带身上,不过不经常使用。
军绿色的证件落在李全旁边,李全拿起来一看,见上面的确写的是第九战区,他将证件递上;“长官,那两个孩子的确是在我这里,一男一女,我这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李全相信这份证件的正式性,那第九战区长官部的官印,可不是谁都敢弄上去的。
“管家,准备上等的饭菜,我要为贵客,接风洗尘。”李全对旁边的管家交代下来。
既然也算是自己人,李全胆子也大了起来不少。
他很好奇,周卫国旁边这个女子的身份,她难道,也是……可是既然是,为什么又不会说这边的话。
周卫国看出他的好奇,他接过来了李全递过来的香烟,在等李全点燃后呵呵笑道;“她叫南忠美,是我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抓的一个俘虏,后来,在经过我仔细的调教下,成为了我军忠诚的一员,也是忠诚我的一员,这一次,那一家子,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不可能那么快的。”
那一家子指的,恐怕就是李三一家了,李全蹭的一下站起来指向李三家方向;“那李三……”
“不错,是我做的。”周卫国翘起二郎腿,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是自己着的,自己不但要着,自己还要去弄掉李三。
还有,一个小小的中队长,这种货色,以往自己不屑在敌占区和他们打交道,没有想到,这样的人,才是最为可怕的,杀人起来,居然是这么的心狠手辣。
李三要杀,这个小野,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他们一家该死。”李全坐下后想了想眼神中露出愤怒道。
就在周卫国和李全准备吃饭的时候。
上海,特高科。
副官脚步如飞的来到了南造云子跟前。
“长官,山本一郎的小分队,出事了。”
出事两个字,并没有引起南造云子多大的惊讶。
她哦了声将手中的茶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没再说什么。
副官见他这么一个表情,他不解问道;“长官,你好像,一点也不吃惊?”
南造云子将茶杯放下;“预料中的事情。”
“长官,难道你早就知道,他山本一郎,不可能活着离开金陵城吗?”
“是。”南造云子将茶杯放下;“我知道,从他跟高仓将军联手对岗村将军进行欺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山本一郎一定不可能活着离开金陵,因为他算是捏住了高仓的小尾巴,就算高仓不动手,周卫国,也会逼迫他动手的。”
“长官,属下明白……”
周卫国会逼迫他,怎么逼,他毕竟是警备指挥官,身边有多少护卫,难道那周卫国,还能有通天的本领怎么的。
南造云子指了下旁边的位置。
等到他坐下,南造云子点燃一根香烟道:“你是不是觉得周卫国会去找高仓,其实根本就不用,甚至周卫国什么都不用做,高仓就会动手,你不要忘记了,周卫国最为擅长的是什么?”
副官想了想也明白过来了。
暗杀破坏,这是他擅长的,而且他打仗也十分厉害,如果从这一点来分析的话,一切,也都好解释了。
高仓担心爆炸会引起岗村将军的不满,而周卫国的目的是要除掉山本一郎的小分队,借刀杀人,不是单纯的只有自己一方才会,对手,同样也会。
利用高仓的手,除掉了山本一郎。
难怪。难怪他一直想不明白,山本一郎的特工队,怎么就让对方的游击队给消灭了。
一群拿着汉阳造和驳壳枪的孤魂野鬼,他们是怎么能够将装备精良的山本小分队消灭的,弄了坂田,这是hi一场栽赃嫁祸。
难怪,高仓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带领着人去围剿游击队了。他这是要让上面看到,这件事,就是游击队做的。
“长官,我们需要将这件事进行上报吗?”副官低头想了想眯起眼睛问道。
“上报?”南造云子想了想微微摇头;“算了,高仓的势力,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
如果自己的家族,还是跟曾经一样的话,也许,自己还能够做出一点什么,但是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曾经庞大的家族,已经让周卫国还有自己那个妹妹,弄得支离破碎,早就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家族了。
真要是招惹了高仓那个人,他一定会对自己下手的。
“长官英明。”副官也担心她会汇报这件事,如今听他说不对这件事进行回拨,这恰好让他心中松了一口气。
在青岛的久宫一郎也得到了南边的情况。
山本一郎在出金陵没有多久,就遭遇了敌人袭击,整个小分队,全军覆灭。
他拿着自己掌控的消息,就来到了老师办公室。
“老师,山本一郎的特工队,遭遇了金陵外游击队的袭击,全军覆灭。”
“假的。”酒井一郎想都没有想,直接开口道。
假?
假的。
久宫次郎看着手中的电文往前一步;“老师,你的意思是,山本一郎没死吗?’
不,不是山本一郎没死,而是杀他们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游击队。
游击队的确是对当地的地形十分熟悉,但是他们,还真的就不敢对于一个小分队动手,更不要说。
“我的意思是,这一次山本一郎的小分队,恐怕是让我们自己人给算计了。”
什么?
久宫次郎差点没将自己眼睛给瞪出来。
让……让自己人给算计了,这……这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人下手。
那可是帝国的精锐啊,那帮人他们怎么敢。
“老师,你是说,这是金陵城中,我们自己人做的。”
久宫次郎的惊骇让酒井一郎心中有些惋惜,如果这件事,是竹下俊或者是周卫国那个孽畜在,他们肯定一点都不会吃惊,可是面前久宫次郎。
“老师,我不明白?”久宫次郎很相信自己的老师,老师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就是这么一回事,可问题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