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见生死了。
麒麟骑士这一刀堪称刀到巅峰,看不出任何的道与法,就像是质朴的简单一刀一般。
这样的一刀,任何动物都能够噼出这一刀。
但是这一刀同样的,还没有完全落下,整个宇宙就已经一黑一白了。
白的是生,黑的是死!
一刀,断生死,刀就是生死之间的分界线!
洛尘童孔微缩,这一刀的确已经妙到毫巅了!
火焰生灵此刻惊呼,因为它可能挡不住了。
红衣鬼王此刻眼神惊悚,恐惧,因为这是直面死亡,这一刀下来。
他们三个都会死!
唯独洛尘的眼中不仅没有恐惧与惊悚,有的更多的却是兴奋与眼神之中神采的爆发!
洛尘他们那边是白,以刀为界,麒麟骑士那边是黑!
刀在那里来了,黑暗就到那里,白就会退到哪里。
刀至,生灵死亡!
白色退去,黑暗袭来,黑暗侵蚀了洛尘的一条腿,也侵蚀了红衣鬼王的一条胳膊。
而火焰生灵此刻只身下一半了一般,因为另外一半已经被黑暗淹没了。
黑暗之中,火焰瞬间熄灭了。
这一刻死亡降临!
洛尘几乎在这瞬间抓住了一切可以感受的机会。
那是一股寒冷的感觉,那是一种悠久寂寥的感觉。
甚至有种舒服和解脱的错觉,这错觉应该是为了让生灵不要去抵抗!
这一刻,同样的在地球,在许久都不曾有动静的禁地帝丘那边。
这里早已经成了无数修法者和无数网红,甚至无数人膜拜的地方了。
因为谁都知道这里很不凡,谁都知道这里可能有不得了的至宝!
此刻无数人守在外围,他们也不傻,自然知道这是禁地,不能踏入。
所以他们只是守在外面而已,并没有进去打扰。
但是在这一刻,整个禁地勐地一下颤抖起来了。
轰隆一声,即便是帝丘这样的禁地都炸出了滔天的光芒。
恐怖的威能撼动长空,直冲云霄,刺破大气层,进入了星空深处。
那是一道巨大的光柱,光芒闪烁不已。
在光柱的起点,那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他发丝飞舞。
他的面前有个命牌,那个命牌上写着师尊二字!
此刻的命牌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那裂纹是死亡,那可怕的气机此刻就是让眼前这个男子也难以抗拒了一般。
这可怕的力量十分的恐怖。
不过有他的帮助,有他的对抗,这一刻那裂纹明显速度放缓了许多。
而且这一刻,他像是在吸收那裂纹一般,一些裂纹顺着他枫手臂像是弯曲的蜈蚣一般,爬上了他的手臂,顺着手臂上了脖子与脸颊。
他整个人这一刻许多地方也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这一刻麒麟骑士的刀一下子卡主了一样,顿住了。
这一刻的洛尘眼神之中精芒绽放,变幻莫测。
他知道,这是有人在帮他。
但是那麒麟骑士的刀只是看起来卡住了,并非真正的停顿住了。
其实还在前进与前行!
于此同时,五行部之前的宏大愿力这一刻也正好飘了过来!
铿锵!
洛尘嘴角划过一抹笑容。
随着那宏大的愿力冲来,一个个的愿力像是天地间的精灵一般,他们对洛尘有着无尽的感恩,有着无尽的感怀。
这些愿力飞舞而至,像是一道风暴一样,进入了洛尘的体内。
于此同时,在这一刻,这感恩的心,这感激的力量。
在这一刻终于吸引到了余下四大禁地的生灵了。
它们也感知到了。
有一个叫做洛无极的人,被五行部的人感谢,感恩!
这愿力透过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联系,这一刻扩散开来了,扩散在整个五行部的禁地当中。
此刻一尊巨大的冰麒麟勐地一下子从水部的汪洋之中跃起。
它威风凛凛,看起来十分的可怕与恐怖,浑身纯白的有点湛蓝了。
它的喷吐出的气息永远都是瞬间结冰,而且在它出水的那一刻,它颜色改变了。
它成了黑色的玄冥了。
玄冥寒冰始麒麟!
漆黑的麒麟刚刚跃出水面,水部的汪洋之中就一阵搅动,然后又是一条硕大的龙头探出水面。
昂!
嘶吼震动星辰,带着恐怖的气息,这条巨大的龙头
直到第九头!
九条龙头,但是身子却只有一个!
九头天龙!
同样带着恐怖的威压与可怕的力量。
而在另外一边的金部那边,一尊巨大白虎,它像是白色和银色的,有的时候又是红色的,或者黑色的!
这黑色红色,白色,乃至各种颜色,让它看起来始终变化不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它同样很恐怖,此刻它伸出那巨大的舌头,舔坻了一下自己那巨大的虎爪!
舌头带着寒光,并且舌头上还带着倒刺。
舔坻脚掌的时候,两者之间居然冒出了激烈的火花。
九色盾金虎!
它一步踏出,扭动那巨大的虎背与强有力的尾巴,尾巴所过之处,虚空崩碎。
它的眸光冰冷摄人,这一刻朝着火部禁地一爪子拍了过去!
这一爪子落下,就那样瞬间仿佛跨越了空间一般。
直接就让那巨大的爪子撕裂了虚空,一下子出现了洛尘的他们面前!
一面面坚硬的金属镜子不停的涌动,这一刻照耀而洛尘他们像是分散出来了无数个洛尘和红衣鬼王还有人形火焰生灵一样。
麒麟骑士的刀在这一刻畅通无阻的切开了,但是只是一面金属镜子忽然炸裂,然后第二面,第三面。
仿佛刀落下,死亡只能袭击镜子里面的假象一般。
在很远的地方,一面镜子当中,洛尘和火焰生灵,还有红衣鬼王走了出来。
此刻的红衣鬼王浑身已经湿透了,那是冷汗。
薄薄的红衣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曼妙的身材与肌肤都若隐若现。
但是显然,现场没有人关注这个。“你做了什么?”人形火焰生灵也觉得毛骨悚然,太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