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亚历山大的手下们如神兵天降般现身了。他们从卧室两侧的门悄无声息地进入,步伐轻盈而又沉稳,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他们手中拿着“速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刺客们射出了一支支无情的箭雨。
“嘘”“嘘”“嘘”
在接下来的短短几秒钟里,房间里的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利箭在风中疾速飞舞的嗖嗖声,以及弓弦被拉开发射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这些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警卫们,根本无需大声地发号施令,也无需发出激昂的、用以鼓舞士气的欢呼声。
因为,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举动。
毕竟,任何多余的声响,都只不过会如同警钟一般,无情地提醒对方他们的存在,从而暴露自己的方位与行动。
因此,这些人如同精密的机械一般,默默地开展着工作。首先,他们迅速地清空了自己手中“速弓”的“弹匣”,将一支支致命的箭镞射向敌人。瞬间,许多刺客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只只刺猬,他们的胸部和背部密密麻麻地插满了致命的箭镞。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如虎狼般勇猛无畏地冲了上去,真正开始了近身肉搏的战斗。
“铛”“铛”“铛”
伴随着金属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男人们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如战神般勇猛冲锋。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血腥残酷的血战。从第一支利箭离弦射出,到最后一颗头颅被无情地砍下,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大约二三十秒的时间。
那些保护亚历山大的人,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技术娴熟、出类拔萃的顶尖人才。
事实上,他们的行动速度是如此之快,动作是如此的有条不紊,以至于有些刺客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尚未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陷入这般绝境的,便在箭镞射中他们身体的那一刻,才看见那如流星般疾速飞来的箭雨。
而其他的刺客,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只发出了一阵语无伦次的惊呼声。只见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道如鬼魅般的黑色影子,紧接着,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了他们的全身。随后,他们便在这无情的攻击之下,先是被刺伤,接着被无情地砍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快!听从领主的命令。然后向莱姆斯发出信号。”在以雷霆之势消灭了所有的敌对者之后,赫米库斯迅速而果断地下达了命令。九个人迈着如猎豹般敏捷的步伐,脚下仿佛生着羽毛一般,轻盈而又迅速地向前行进。
其中一些人快步走向亚历山大的房门,轻声说出三个秘密密码中的一个,好让屋内的亚历山大知晓,一切都在按照预先制定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
而其他人则迅速地前去抓捕信号员。此时,那信号员正独自一人待在宅邸一个偏僻的角落,高高地站在一间储藏室里。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支火炬和一面镜子,神情紧张而又专注,时刻准备着发出信号。
“什……这是什么?你是什么……啊!”这是他发出的最后一句话。四名如猛虎般的战士冲破了大门,以闪电般的速度,毫不犹豫地将他迅速处决,没有半句多余的言语。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亚历山大发出命令,允许他们向帕克勋爵发出进攻的信号。
倒数第二组人则迅速前去通知莱姆斯,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去通知莱姆斯负责带领这些人袭击豪宅的军官。他们在其中一个房间内发出了特定的信号,表示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行动。
最后,一名男子前去检查两名负责看守奴隶的士兵的情况,发现他们虽然身负重伤,但仍有微弱的呼吸,生命的火焰尚未熄灭。
当亚历山大迈着沉重而略显急切的步伐从那幽深隐秘的藏身室缓缓走出时,他那原本充满紧张与忧虑的双眸,在瞬间被极度的惊讶所填满。
他惊愕地发现,那两名他在危急关头选择牺牲以确保大局稳定的奴隶,竟然匪夷所思地幸存了下来。那无情且夺命的螺栓,仅仅只是击中了他们的手臂、肩膀以及腿部,并未对其生命构成致命的威胁。
这令人意想不到的局面,极有可能是源于那诡异刁钻的攻击角度。要清楚,那冷酷无情的刺客是从侧面发起突袭射击的,而非正面的直面对决,亦非背面的偷袭暗杀,如此出乎意料的角度偏差,自然而然地错过了敌人最为关键的要害部位,使得这两名奴隶在死亡的边缘侥幸逃脱。
当这两人在剧痛的侵袭下轰然倒下,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瘫倒在地时,那些穷凶极恶的刺客们想必是认为他们已不再构成威胁,并未费心去彻底终结他们的性命,而是选择将全部的注意力与杀意集中于他们真正的猎物之上。
只可惜,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并未依照亚历山大预先精心策划的计划那般井然有序、按部就班地进行。
总之,当亚历山大的目光触及那些身负轻重不一创伤的可怜人时,他毫不犹豫地简洁且果断地大声命令道:“速速将他们抬往医务室,不得有误!”他那坚决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尊重和关怀,决定让他们接受无偿的精心治疗。与此同时,他神情严肃地召集了身边最为亲近、最为忠诚的卫士,他们个个英姿飒爽、士气高昂,开始朝着琳达小姐和诺兰勋爵那装饰奢华的房间稳步前进。
在这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行进途中,所遭遇的少数守卫,都被他们相对轻松地迅速解决掉了。其中的大多数人,在面对亚历山大这一队来势汹汹、锐不可当的人马时,选择了丢盔弃甲、仓惶逃窜而非英勇无畏地拼死战斗。
毕竟,他们已然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中失去了最为经验丰富、最为英勇善战的核心成员,而亚历山大所率领的随行人员则是一支由整整十名身强体壮、武艺高强的壮士所组成的精锐队伍。
虽说从宏观的、整体的局势和数量对比的角度来看,这个数字似乎并不显得庞大,甚至有些微不足道。
然而,在这些狭窄逼仄、蜿蜒曲折的走廊之中,这些身材高大、威风凛凛、全副武装的男子们,却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气势和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他们那魁梧的身躯、坚毅的面容以及精良的装备,几乎占据了整个狭窄的视野,让侯爵家的男人们在看到他们的瞬间,几乎看不到任何成功抵抗的希望,心中的勇气和斗志瞬间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于是,这些怯懦的守卫们极为明智地选择了抛弃尊严,狼狈地逃跑,将他们的女主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让她独自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可怕局面。
亚历山大亲自昂首阔步地走上前,充满力量地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房门。当那扇门在他的敲击下缓缓开启的瞬间,他惊喜交加地发现,那位女士不仅神志清醒,思维敏捷,而且浑身上下毫发无损,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通常而言,在这个宁静深沉、万籁俱寂的时辰,琳达小姐应当已然身着宽松舒适的睡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享受着那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然而,尽管今日之事格外特殊,充满了紧张与危机,她却依旧身着那庄重肃穆、彰显着高贵气质的正式黑色长袍,紧紧地抱着儿子,仿佛那是她在这动荡世界中唯一的温暖与依靠。她安静地坐在窗边,那扇窗户仿佛是她窥探外界的唯一通道。她耐心地等待着那期盼中的好消息传来,犹如在黑暗中苦苦等待黎明的曙光。
同时,她还不时地透过那扇玻璃窗向外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焦虑,试图捕捉到丈夫部队即将发动袭击的哪怕是最细微的蛛丝马迹。
也正因如此,当这扇门突然被打开,一大群身着蓝衣、英姿飒爽的男子瞬间如潮水般涌入之时,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猛地跳了起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当亚历山大从众人背后露出那一抹狡黠中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时,这个男人尽情地享受着那个向来口不择言、泼辣嚣张的女人所发出的惊恐尖叫声。
那尖叫声划破了原本宁静的空气,显得格外刺耳。她迅速转过身来,目光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那瞪大的双眼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穿,呆呆地望着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什……阿勒……亚历山大?你……你还好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极度的恐惧和困惑,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当目光触及亚历山大的瞬间,这位美丽女士的表情,犹如一幅瞬息万变的画卷。起初,是对这突如其来、未经允许的入侵所产生的熊熊怒火与强烈愤怒,那紧皱的眉头和愤怒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焰。
紧接着,当她那原本愤怒的目光在看清来人是亚历山大,并且意识到眼前之人竟然在这场危机中还安然无恙地活着时,瞬间转化为极度的震惊。
那张开的嘴巴和瞪大的眼睛,无不显示着她内心的震撼。随后,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绞尽脑汁地思索着他究竟是如何在如此险恶的局势中存活下来的。那紧蹙的眉头和迷茫的眼神,透露着她内心的不解与疑惑。
最终,当她那混乱的思绪终于理清,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时,恐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不可遏制地涌上心头。那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嘴唇,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恐惧。
而在如此众多男人那充满审视与压迫的目光的注视之下,即便是这个平日里泼辣无比、骄横跋扈的女人,也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急剧加速,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那跳动的声音仿佛在这寂静的房间中都清晰可闻。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嚣张,变得颤抖而微弱。
相反,一幕幕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场景,在她的脑海中如闪电般迅速闪现,那画面是如此的清晰和逼真,仿佛真实发生一般。这一次,她为自己构想了各种各样犹如噩梦般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场景。
她首先想象到,亚历山大会以一种极其粗暴和无情的方式将她怀中那视为生命全部的儿子抢走,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那稚嫩的小脑袋用力地撞向她面前那坚硬如铁的石头地板。紧接着,用他那沉重的、散发着寒光的金属靴子,狠狠地碾碎婴儿脆弱的头骨,那瞬间迸发的鲜血和脑浆,会让原本冰冷的地板被染成令人触目惊心的红色与粉色,那画面是如此的血腥和残忍。
与此同时,她仿佛看到自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死死地按压在那里,身上那华丽而珍贵的衣物被极其粗鲁地撕裂成碎片,那破碎的布条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她尊严的碎片。男人们那双肮脏的、长满老茧的手,肆意地抓扯并扭动着她那柔软娇嫩、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随后,她被张开双臂,毫无反抗之力地呈现在这群恶狼的首领面前——她的四肢分别被一双双强壮有力、青筋暴起的手臂牢牢抓住,她那剃过的粉红色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外,任由所有人肆意窥视。那羞耻和屈辱的感觉,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然而,尽管她的内心被无尽的绝望情绪所充斥,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但值得庆幸的是,她那骨子里的骄傲和倔强并未让她轻易屈服。她并没有卑躬屈膝地跪倒在亚历山大的脚下,去乞求他的怜悯和宽恕。
相反,她只是将儿子抱得愈发紧实了,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去保护他。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亚历山大,那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决绝,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威胁的话语:“亚历山大大人,您可清楚您此刻正在做什么?这般夜深人静之时,贸然闯进我的房间?这究竟是何意?”她的声音虽然颤抖,却依然带着一丝强硬。
亚历山大坦率地承认,这位女士即便面临如此众多且棘手的困境,却依然能够继续强装镇定,丝毫不破坏自己一贯的角色性格,这着实令他钦佩不已。
“我着实应当将她介绍给菲利西亚。”亚历山大甚至忍不住好笑地笑出了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他轻而易举地便察觉到她们二人属于同一类人,都是那般的倔强和固执。
不过,这位女士此次倒是记得在称呼前面加上了“主”这个字眼,所以,这至少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进步。尽管这微不足道的改变在此时的局面下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事实证明,这位女士对于自己当下所处的艰难状况,并没有产生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所面临的是怎样的危机和困境。
“呵!”亚历山大为了表达内心那一丝微末的赞赏之意,发出了一声充满寒意的冷笑,之后便未再多言一字。
有些事情似乎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让这位女士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恼怒之中。
在再次确认那些男人并无伤害自己的意图之后,她瞬间像是被注入了一股莫名的勇气,胆子骤然增大,趁机怒喝道:“赶紧走吧!我权当忘却这所有的一切。难道说你们胆敢与希特公爵家族展开一场激烈的争斗?”
琳达小姐坚信,这最后的威胁定然足以令亚历山大陷入深思熟虑之中。
毕竟,这可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公爵家族啊!
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一个心智正常、思维清晰之人会萌生出背叛这个尊贵家族的念头。当然,更没有一个仅仅拥有区区5000人马的微不足道的军队的人会有如此大胆妄为的举动。
而且按照琳达小姐那自认为无比正确的说法,这绝非是空穴来风。她直至此刻仍能安然无恙地站立在此处,就已然足够证明对方绝不敢与他们公然作对。
毕竟,她可是他们的儿媳,更是未来的公爵夫人。
因此,请尽情地想象一下,尽管她对于这件事情的发生相当确信,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无比的惊讶。
“*拍!*这正是我所期望的,贱人!”
一只犹如山岳般巨大的手掌,以迅如雷电、疾若流星的速度猛然拍在了她的脸上。亚历山大毫无保留,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那娇嫩的右脸狠狠地撞击了上去。刹那间,她的脸色变得通红如血,血肉模糊不堪,原本洁白如玉的面庞顿时显露出无数个细密的小毛孔,迅速地渗出了殷红如珠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