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船上的火炮还需要时间清理和装填,但投石车只要拉下来,放上炸弹就行。
每架投石车都需要五六十人才能拉下来,可见其有多远的射程,历史上最远的投石车是宋朝制造的,光拽手都需要二百五十人。
王远喊道:“继续!”
“轰轰!轰轰!”
炸弹炸了四轮,火炮也轰了两轮,城墙再也承受不住,倒塌了一大片。
王远命令:“停止轰炸!弓弩手准备,对城墙内,三轮齐射,放!”
特种兵加上弓箭手大约五百多支箭矢向城内抛射出去。
三轮齐射过后,城内一片哀嚎声传来。
“所有人听令,直接攻入林邑王宫,遇到反抗者,格杀勿论!”
“喏!”
士兵们顿时抽出刀来向城内冲去。
王远说道:“冯伯父、二哥,你们是随我入城,还是在城外等候?”
冯盎说道:“还是同去吧!”
说完,三人有冯盎的亲兵护卫,许家兄弟端着秃鹰气枪的保护下,向城内走去。
士兵们很快从城墙缺口爬进城内,城门迅速打开。
进入城内,就看到一地的尸体,果然里面还有埋伏。
城墙上的士兵早就被炸懵了,死了不知有多少人,倒塌的废墟下也埋了许多尸体,没死的人现在脑瓜子还嗡嗡的,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城内被射死射伤数百士兵,其他士兵不知逃到何处。
尉迟宝琳抓起一个伤兵,问道:“说!你们的王宫在哪里?”
那士兵一脸的惊恐,连连摆手,叽里呱啦地说着,一句也听不懂。
冯智彧上前说道:“让我来吧。”
冯智彧问了几句,那士兵指着前面说了一句。
“他说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尽头便是。”
尉迟宝琳扔下那士兵,挥手说道:“跟我走!”
士兵们一窝蜂般向前冲去,王远几人跟在后面。
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是房门紧闭,门缝中都有几只惊恐的眼睛在窥探。
没走多远,迎面就冲来一队士兵,手持长矛弓箭,大约五百多人。
甫一照面,带头将军大惊失色,呜哩哇啦说了一通,队伍停下,士兵们惊慌地开弓放箭。
可惜距离太远,根本就射不到。
特种兵端着气枪就射,带头将军被集火,顿时被射成马蜂窝,惨叫着倒下。
再一轮射击,加上弓箭手的复合弓,对方五百多的士兵就倒下大半,剩下的人顿作鸟兽散。
士兵们继续向前,旁边街道发现有敌军就开枪放箭。
来到了城中心,又遇到一队士兵列阵在前,人数大约五千多人,身着藤甲,看气势沉稳了许多,战力应该不错。
“叽叽喳喳!”为首的将军大叫一声。
敌军士兵手中长矛斜指,抬步向前推进。
“准备射击!”尉迟宝琳大喊道。
“自由射击,放!”
“u!u!u!……”
秃鹰气枪和弓箭手同时射击,前行的敌方士兵顿时倒下一大片。【。3。】,
气枪没打几枪就没有威力了,子弹也就穿不透藤甲了,特种兵立即换上复合弩,三段式射击向前推进。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入对方弓箭手的射程了,此时对方也死伤过半,却还能保持队型,看来是林邑的精锐。
“准备火折子,冲!”
三百特种兵刹那间分散开来向敌阵冲去,后面的士兵立在原地,随时准备增援。
而敌方顿时傻眼了,后面弓箭手斜举着弓箭,已经做好了放箭的准备,可是射谁呢?
对方将领也是一头雾水,三百人就过来冲阵,找死呢!
抽出长刀一挥,柔声喊道:“萨哇地卡~杀***~”
敌军士兵长矛指着特种兵冲了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忽然,特种兵向敌阵扔过去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在空中带着条条白烟落到阵中。
对方士兵穿的虽是藤甲,被砸中还是很疼的,有的士兵被砸中头部,疼的哇哇直叫。
对方将领见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向自己,一把抓在手中,仔细一看,只是一个木柄的铁疙瘩,顿时乐了,这是要用铁疙瘩砸死我们吗?
就在他得意的时候,突然手中的铁疙瘩爆炸了。
“轰轰轰轰……”
三百颗手榴弹在密集的人群中爆炸是什么景象?
残肢、断臂、血肉、碎骨在空中四溅横飞,由于场面太过血腥暴力,出于人道主义,作者都不忍心观看。
敌阵之中再无一人站着,即使没有受伤的也都跌坐在地上,一脸的痴呆。
特种兵们向后招手:“兄弟们,上!”
后面一千五百多士兵挥舞着横刀冲上前来。
“噗嗤!噗嗤!”
“啊哦呃!”
随着补刀,敌军士兵发出阵阵惨叫,片刻之后归于平静。
不远处,王城的城墙上站着林邑国的国王和一众大臣,此时早已吓的面如土色、浑身战栗。
林邑国最强战力的一支军队全军覆没,等待他的命运可想而知。
尉迟宝琳和程处默见现场敌军无一活口,俩货抽出绣春刀,指向王城上的林邑国王,轻蔑地一笑。
大喝一声:“杀!”
“杀!杀!杀!”士兵们喊声震天,冲向王城。
林邑的官员已经下了城墙,跪在城门外,国王已经自刎,尸体躺在地上,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王远行至近前,扫视了一眼,全都浑身发抖,没有一人敢与之对视,看到那个出城谈判的官员。
王远一指那人,说道:“把他拉出来!”
尉迟宝琪和程处亮上前将那人拖了出来,摁在王远面前。
那人吓的抖如筛糖,恐惧地直叫:“啊!啊!哩!噜!呀!”
王远看向那些官员,问道:“谁懂唐语?站出来,保你不死!”
一名官员站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见过将军,小的祖上是中原人,懂得唐语。”
王远点点头,问道:“你们国王可有王子?”
那人指着中间一个少年说道:“这是林邑国的储君。”
王远招了招手,那少年一脸恐惧地来到近前。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汉名叫范镇龙。”
王远一愣,这个储君竟然懂汉语,那就好沟通了,指着先前那个官员问道:“他可曾说过我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