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枝在比试开始以后直接使出了自己最最得意的绝招—劈山断岳。
这一招桃枝枝苦练日久,再加上之前鱼人比试的时候无往不利,桃枝枝十分的自信。
这招劈山断岳威力正如它的名字那样,练到极致的时候可以劈开山岳,速度更是快若奔雷,让敌人防不胜防。
纵使敌人可以侥幸看破此招的轨迹准备提前躲闪,届时他将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因为这个劈山断岳还可以锁定敌人的气息,让敌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可以说只要敌人让自己使出这一招,那么也就代表吃定这一斧子了。
眼见陈涛毫无动作的站在原地,连躲闪的意识都没有,桃枝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这陈涛在与黑星的战斗中果然使用了某种取巧的手段,否则怎么可能连一点反应没有呢?”
桃枝枝的家族是做材料生意的,上一年的时候,飞星的李校长曾经带着黑星去过桃家想要找到一种稀有的材料,当时族中的强者都看出了黑星的不凡,家族的大长老更是对黑星潜力推崇配置。
桃家有几个实力不错的年轻人不服,挑战黑星。
黑星从容应下,然后以绝对的实力赢得战斗。
当时的桃枝枝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也被黑星那惊才绝艳的剑法震撼到了。
桃家后来有心撮合族中的适龄女子与其结成姻缘,桃枝枝就在其中,不过据说是那李校长看不上小小的桃家,因此联姻的事情最后不了了之。
说实在的,桃枝枝虽然不是真的喜欢黑星,但还是认可黑星的实力的,也承认自己的实力在黑星之下。
黑星和陈涛决斗的时候,桃枝枝正好在降临期间,当她回来后听到黑星败了的时候根本不相信,黑星的实力她是见过的,怎么可能轻易的败给陈涛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生?
现在看见陈涛只会那在傻站,就更加让她确信,陈涛能胜过黑星绝对是使了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当锋利的斧刃即将落在陈涛的脑袋上的时候,桃枝枝嘴角的轻蔑被无限放大。
但是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只红色的大手抓在了那本可以劈山断岳的斧刃上,让斧子和和桃枝枝都再难以寸进。
那是一只表面长满红色鳞片的手,手上应该长指甲的地方却被锋利的爪子代替。
然后桃枝枝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扭动,她的耳边传来了身体落地的沉闷声音其中还夹杂着铁器跌落的声音。
再然后桃枝枝就发现自己的视线与陈涛的脑袋齐平,然后陈涛用一只带着鲜血的爪背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脸颊。
桃枝枝想要大喊流氓,但是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随着又一声锣响,桃枝枝眼前一黑意识退回演武场边的本体上。
在她意识返回的那一刹那,一幅让她永生难忘的画面映入了她的脑海,陈涛的右手正提着一个扎着大丸子头的脑袋与他对视,而他正在不停滴落鲜红血滴的左手却在轻轻的摩擦着那个头颅的脸蛋。
而头颅了一半多的大斧头就掉落在距离尸体不到一尺的地方。
汩汩流淌的血水已经将尸体附近的地面全都染红,画面的整体上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啊啊啊啊啊啊!”
许是画面太过诡异也太过压抑,桃枝枝突然疯狂的尖叫起来,不过很快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再抬头,刚才那幅诡异的画面已经消失,陈涛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演武场的另一边。
徐婉婉看着浑身颤抖的桃枝枝叹了一口气,快步上前将之扶起轻声安慰起来,认识了那么多年,她真的不能一下子直接放下。
“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穿身衣服。”陈涛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手道,只是他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的事情在两个月后,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徐婉婉大喊道。
“好,我等你通知。”说最后一个字,陈涛的身体便化为一大片光粒消失不见了。
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秘境中徐婉婉想要在出来后和自己的比武的约定。
陈涛出现的位置正是他离开时候的位置,那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她们看见突然出现且换了个模样的领主大人都十分好奇的围了上来。
有胆大者直接上手摸了起来,见有人带头原本想要含蓄一些的女兵也立刻选择上手。
“咦,主公把你身上好好摸,好滑啊。”某破邪圣剑道。
“上面不是皮肤是鳞片哎。”某篮球妹妹道。
“鳞片是长在皮肤上的哎。”某精英黯影惊喜的道。
“全身都上下都是鳞片,那不就代表着主公你现在是光着身子的?”某北斗赤骑满含惊喜的大叫道,她的声音吸引了更多的领地居民。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那,那主公你的那东西藏哪了?”
......
一阵鸡飞狗跳的快乐时光过后,陈涛终于回到了温柔乡中。
本来他还想着把镗拿出来研究一下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不用了,直接倒头就睡。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大概是在三天之后,桃枝枝加了陈涛的好友。
陈涛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同意,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是有漂亮妹子加自己的好友还是不错的,而且是主动添加。
桃枝枝并没有说话,只是给陈涛推过来一个名片,是桃夭夭。
陈涛这才想起她和自己比武的赌注,添加之后对方立刻同意,但是双方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毕竟陈涛说的时候只当是戏言而已。
陈涛十分难得的安分了两个多星期,期间白襄偶尔会找空闲约陈涛出去走走。
陈涛一时也难以分辨这位是真的想跟自己处或者是想试着和自己相处一下。
不过认为妹子主动约自己就是给自己面子的陈涛从来都是直接答应,然后约会的时候也会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无聊。
约会对一个直男来说确实有些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