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心中灵机一动,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包头,后世属内蒙古。
提起蒙古他想到的不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而是金刀驸马郭靖。
“鲁先生,五六丈的话我试试,应该可行。你们先去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再叙。”片刻之后叶欢点点头,便对众人言道。
鲁俊等人听了不禁心痒难熬,只是将军已经出言,只得带着好奇散了。
等众人走后,叶欢才对楚南道:“去给我拿安营的毡布,越平整越好,上面不能有破洞,方圆两丈左右。嗯,再去八军那里,取些训练用的竹竿。”
“诺!”楚南应诺立刻便去,将军既然要了,就定有大用。
“叶悦之你要这些作甚?”秦思一旁忍不住问道。
叶欢则从箱中取出了绢帛和笔墨,摆在案上之后才抬头笑道:“不告诉你。”
秦思闻言一愕,有点无言以对,感觉这句话叶欢说出来就像孩童嬉闹一样。
“思儿,别傻站在那里,过来研墨,今夜为夫带你飞一次。”
“飞一次?”秦思柳眉一扬,眼中有着思索的神色,缓步走了过去。
叶欢执笔在绢帛上不停画着,还有些根本看不懂的符号,好
像是在计算?
秦思一边认真看着,一边为他研墨,面上透着好奇。
忽然叶欢搁下笔,抬头看向自己,目光里闪动着某种光彩。
“叶悦之,你,你想干嘛?”秦思说着臻首微低,很难与这样的叶欢对视。
“呵呵,思儿你放松点,让我抱一下。”叶欢轻声说道。
“叶……啊。”半声清叫之后,秦思双脚离地被抱了起来,两手举在空中,最终还是垂下,这个家伙打不怕的,再说抱一抱也不算太过分吧?
看着叶欢双目微闭,鼻尖不断翕动,一脸沉醉的表情。秦思心中有羞怯,但更多的还是欣悦,和叶欢之间的约定,现在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而她的抵触心理也在不断降低,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渐渐有些期待。
再过片刻,叶欢的呼吸有些急促,从对方的身上,秦思感受到强烈的热度。
“叶悦之,放,放我下来,你还要抱多久?”
“才一百九十三斤,我能把你抱到天荒地老。”叶欢闭着眼道。
秦思闻言心中一甜,嘴上却是嗔道:“你又满嘴瞎说,快放我下来。”
“谁瞎说了,思儿你得多吃一点,太瘦了。”叶欢依旧
闭着眼。
坏绕自己的臂膀越来越紧,那阵热度还在不断升高,秦思一时头晕目眩,身躯似乎脱力一般。懒洋洋的不想说话,甚至闭上美目……
“啊……”下一刻察觉到叶欢的蠢蠢欲动,想到此时还身处大寨之中,秦思清醒过来,低吟着在对方肩上一推,用上巧劲摆脱了纠缠。
叶欢这才挣开双目,看着面前玉面微红,美得有如天上仙子的秦思,不由摇头一笑:“思儿你对为夫动手就没意思了,我也没用强啊。”
“叶悦之你别胡闹了,快点弄你的东西。”秦思顾左右而言它。
“思儿,我早就说过,你像天上的仙女,今日为夫就让你名副其实。”叶欢笑着颔首回到了岸边,继续挥毫,秦思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看着叶欢笔下之物渐渐成型,秦思微微沉吟,若有所得。
“叶悦之,看你画的这东西像是鸟儿的双翅,难道这样就能飞?”
“哈哈哈,冰雪聪明就是说思儿你的,不过能不能飞还要等为夫做出来加以试验。”叶欢抬头一笑,点了点头,他所画之物正是风筝。
“郭大侠当年是金刀驸马,蹋顿单于等若乌桓大汉,那本
公子也是啊!只不过你那个是金大侠幻想出来的,今日本公子就要实际尝试。”
叶欢心中想着,射雕之中郭靖就是用这一招攻破了花刺子模的王都。
秦思有点疑惑:“夫君,你这个我们之前有位师兄试过,他从山崖而下,要不是身手高超,差点就摔死了。”
“师兄?你有师兄我怎么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哪里地?”
秦思闻言一愣,见叶欢心急的样子,又不由心中一动,随即掩口而笑。
“笑什么啊?秦思我告诉你,我们虽然有约定,但也是有名分的,什么时候又弄出个师兄?装个翅膀就想学鸟儿,太傻了。”
“叶悦之,你在想什么?司徒师兄大我们二十岁,又岂不是你师兄?”
“哦这样啊?我没想什么啊,关心师兄而已,后来怎么样,腿摔断了?人有没有事?”叶欢立刻换了一副关切的表情。
“叶悦之你正经一点,你说我师兄傻,可你画得东西和他当年差不多。”
“差不多?”叶欢摇头轻笑:“差飞了,司徒师兄懂空气力学吗?”
“空气力学?叶悦之你说清楚。”秦思听了秀眉一蹙。
“思儿,你皱眉的
样子也那么好看。”叶欢认真的道。
秦思跺足:“叶悦之你要再不正经,我就不陪你了。”说着转身欲走。
叶欢急忙一把抓着袖子:“我说,我说。”
待玉人转过身来,他却问道:“思儿,你说为夫的诗才是不是大汉一流?”
“叶悦之你就不能和爹爹师傅学学,谦逊一些。”
“哈哈哈,谦逊我不会,天生我材必有用。”
“你说不说?”秦思没好气的道,但就凭将进酒侠客行,谁人不服?
“说说说。”叶欢说着负手踱起步来:“思儿,侠客行是我当年送给子玉的,将进酒则是送给饮者,至于今晚此句,一是送给思儿,也算为你解惑。”
秦思闻言颔首,正容道:“那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可不要。”
“哈哈哈哈,为夫所做,自然全是佳句,岂有不好之理?”
一阵大笑之后,叶欢又在帐中来回踱步,摆足了架势方才摇头晃脑的吟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秦思檀口微张,轻轻重复了一遍,出自叶欢之口,总有那么些张扬之气。但随即她就走到案边,眼光又落在绢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