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云初看到北辰沫醒过来以后,就回到了王府。
命管家送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和补品给北辰沫,然后派人去查了苏澜和茗娘的行踪。派人进宫给皇贵妃报了平安,孟云初用了一些早膳后就去休息了,等到再睁开眼睛时,天都快黑了。
“王妃是醒了吗?”迎夏听见声音后,就从外面进来了。“王妃累了一宿,奴婢便没有唤王妃起来用午膳,王妃怕是早就饿了吧?”红菱扶起孟云初,为其更衣绾发。
没过久孟云初就吃起了晚膳,看向屋内的人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突然出现一名暗卫对孟云初回答说:“侧妃娘娘的大丫鬟昨日曾出过王府,进了一家成衣铺子,过了好久才出来。出来以后个鬼鬼祟祟的从王府的后门进入。而那名舞姬只是在白日和侧妃娘娘见了一面后,就再未从客房中出来。”
暗卫说完又再次消失,孟云初放下筷子,擦了下嘴。就对身旁的红菱说:“我们去瞧瞧这位侧妃娘娘,看来是最近王爷不在府中,日子过的有些悠闲了。”
孟云初带着红菱迎夏还有几个丫
鬟去了清蔻苑,清蔻苑的下人看见王妃吓得全都跪了下来。
这王妃平日里根本就不来清蔻苑,怎的今日却突然来了,莫不是侧妃娘娘又犯了什么事到王妃手里?跪着的下人们都在胡乱的猜测王妃来这里的原因。
孟云初语气平淡的说道:“都起来吧,我找你们主子有些事。”还未等一众人起身,便转身进了屋内。苏澜听见外面的声音,心里又惊又惧,连忙起身去迎接孟云初。这是被她发现了吗,怎的来的如此快?
苏澜看见孟云初走了进来便躬身行礼道:“恭迎王妃!不知王妃前来所为何事?妾身有失远迎。”孟云初坐上了主位,然后也不言语只是一直看着苏澜。
苏澜被孟云初看得全身冒冷汗,眼神闪躲,腿肚子都有些发抖,都有些站不住了。终于孟云初说话了,“苏侧妃近日在王府是否太过悠闲,不如回丞相府住一阵子吧!”
苏澜眼神突然变了,“王妃莫不是要趁着王爷不在,想要将妾身送回家不成?”孟云初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不要以为你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送你回去是
给苏丞相个面子,你愿意被当抢使我却不愿一直放过你。”
孟云初起身就走了,然后对管家说:“苏侧妃近日突然想回家小住,你安排一下明天送她回丞相府。”管家看着王妃的背影,恭敬的行了个礼,就去办王妃刚刚吩咐的事情了。
第二天苏澜就被送回了丞相府,刚进门丞相夫人就哭着抱向了苏澜。“我的儿啊!你怎么瘦了啊?有没有受委屈?我可怜的儿啊!”
王府管家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受委屈了?“丞相夫人请慎言,我们王妃说了侧妃娘娘近日思母成疾,为此特别不忍,便送侧妃娘娘回丞相府小住。”
也不能丞相夫人色苏澜再说什么,就转身回易王府了。
丞相夫人想说什么却发现人都已经走了,就拽着苏澜进了府内。等走进了苏澜未出嫁前住的屋子,立马问道:“澜儿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王府出事了?”
等不及苏澜回答,苏丞相就派人将苏澜请到了书房。“你怎么回来了?王妃对你做了什么?”苏澜迟疑了一会,还是咬咬牙说了那日交了茗娘以后得事情。
原
来那茗娘约了苏澜见面后,给苏澜出了主意。让苏澜派人将北辰沫引走然后将她抓起来,给孟云初递消息,将孟云初引出去。茗娘最后派杀手追杀她。
苏丞相听后不语,半晌对苏澜说:“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安静的在丞相府待着,等易王回来我再送你回去。”“可是……爹孟云初就这么把我送回来,这外人都会以为我是被易王妃赶走的,我以后还能回去吗?”
“你怕什么?等明天你就让你娘装病,就说你回来侍疾。好了,你回去好好待着,别随意出府。”
易王府这边刚把苏澜送走,孟云初就又派人将茗娘所住的客房围了起来。
茗娘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伤已经好了大半了。她本以为孟云初会直进来接质问她为何要派人将北辰沫抓起来,又为何刺杀她,却不曾想孟云初直接让人将她修养的地方围起来,不许她出入。
她想要问问孟云初凭什么将她软禁,却连院子的门都出不去。茗娘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没有办法。
期间祁风也来过易王府探望茗娘,茗娘想让他帮助自己出去。而祁
风却拒绝了她,说“当初想让你自己走你不走,那现在我也无能为力。”
易王府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月。而城外却传出有无数的流民涌向京城,沿途烧杀抢掠就像土匪一样,朝廷派人镇压效果却也不大。
而近几日易,王府已经开始在城外搭棚子为流民们施粥,免费诊脉赠送衣物和药物。见此其他府邸和商铺也纷纷伸出援手,在城外搭粥铺施粥。
刚开始几日秩序稳定,并未出现什么问题。可是最近几天却突然发现总有几个流民态度暴躁,将粥铺和免费诊脉的大夫都给打了。
等孟云初去城外视察时,这个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刚开始只有几个人,可是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体了。他们认为朝廷对他们不公,不让他们进城,就是要舍弃他们。
而且南边的烟城早就已经爆出有瘟疫了,朝廷这个时候就更不会让这些流民进城了。就在此刻突然某人倒地抽搐起来,吓坏了他身旁的那些流民。
而那些这几日一直闹事的流民们就趁机起哄:“喝死人了,你们是何居心?竟然要毒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