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儿,你说,孟萋萋说的这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而还在想怎么解决这件事的孟老爷,见孟萋萋提到那天的事,转转念头想了想,才恭敬的回复道,“是这样的,母亲,当日,易王正好来府上,为云初之前在马场受伤的事表示歉意,等儿子和易王刚走到东苑,就看到他们姐妹俩已经扭打在一起,随后,萋萋见到儿子来了,才向儿子求救。”
孟老爷又歪头想了想,“不过,当时萋萋好像是领着一堆下人在那里吧,这样怎么还会挨打呢?当时,云初也是一身伤,儿子让她们停下后,云初才向儿子禀明原因。”
孟老夫人一听果然有这么回事,原本稳当当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再往下听下去,才知道,原来是有原因的,马上问道:“为什么会打起来?”
“祖母,云初替父亲接着说下去吧。”本来安安静静待在孟老夫人身旁的孟云初,此时却突然出了声,“因为这事正好关乎着一些人的生死,云初见祖母很是疑惑,便想将那时的真相说出,还云初一个清白。”
说着,孟云初挑衅似的,暗中向孟萋萋勾了勾嘴角。
孟老夫人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见到他点点头,才慈爱的摸着孟云初的柔
软的发顶,说道:“云初,你说吧。祖母很想听听你们哪个说的才是真的。”
“祖母……”
“你先闭嘴!”
孟萋萋刚想说话,就被孟老夫人顶了回去,“等云初说完,我心里自会有决断,你要想说,到那时候再说。”训完孟萋萋,老妇人看向被打断正看着她的孟云初,“云初说吧,祖母在这,没人能打断你。”
孟云初心中冷笑,看来孟萋萋有些着急啊,怕她把实话说出来?笑话,她难道还会替她隐瞒?
“祖母,当时云初刚刚大病初愈,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妹妹和二夫人带着下人,气势汹汹的进了云初的院子,”孟云初突然抬头,深色悲痛的看着孟老夫人,“云初刚醒,就得到自己身边的丫鬟绿萝在云初生病期间,被二夫人打死的噩耗,这时却又带着人冲进云初额院子,对着云初和红菱恶言相向,言语间尽是是辱骂之词,”
“云初刚出口问二夫人为什么要私自处罚东苑的人,妹妹却突然向云初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扇了云初一巴掌,云初实在是气不过,才与妹妹争执了起来,”孟云初说到这,亦是一面悲痛的样子,“没想到,却得到妹妹和二夫人的这般误会与猜测,竟以为云初是
那十八般地狱里来得厉鬼,还要请动道长来除了云初!”
孟云初继续神色受伤的看着,被她的言语气的瞪大眼睛的孟萋萋,口中说道:“只是,妹妹,俗语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姐姐好端端的在这,为什么妹妹却看到姐姐像是厉鬼要害你呢?难道说……”孟云初说到这,却忽然不可置信的用手帕捂住小嘴,没有再往下说。
然而,孟老夫人和孟老爷,以及屋里的下人们却被孟云初的言词,吸引的入了神。
这时,却突然听见孟云初说话说到一般却停下了,孟老夫人急的马上说道:“难道什么?”
看着周围都被她带的神色焦急的人,孟云初心中一笑,面上却很是伤心的向老夫人回道:“云初是猜想,难道是妹妹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事还是针对云初的,要不然,为什么妹妹见到云初大病初愈,不是替云初高兴,而是觉得云初想要害她呢?”
孟老夫人听见,面上的神色果然就变了,严厉的眼神看向面色震惊的孟萋萋。
“祖母,我……不是……姐姐她,冤枉萋萋!”孟萋萋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才能将罪责退给别人,可是,绿萝被害是事实,这是无法反驳的,而她刚刚装出来的样子,也证实
了她孟萋萋确实害怕孟云初,和孟云初说的正好对上,她该怎么说,怎么说,才能避过去。
现在就要看老夫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如果可以,她一定还会拉上孟肃为她说话,这样绝对很有可信度,孟云初低着头想着,可是,这回,她觉得孟肃好像并没有想要为谁出头的意思,为什么?哪里出了错?孟肃在犹豫什么?
孟肃现在没有说话,也就是说他现在也许这正在考虑,明明前几天他对她的态度已经转好,怎么今天又变了一个样子,没有在老夫人的面前为她说话?
孟云初心想,除非这件事因为关系到了他自身的利益,最近燕国和漠国交战,漠国皇帝却没有点孟肃为先锋将领,这事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这个现象只能说明,现在孟肃的地位,在朝堂上,已经不如以前那样,举足轻重。
他的话也不会被皇帝听在心里,众官员也会慢慢的将他踩在脚底,面对这样的局势,孟肃肯定不甘于此,于是,那么,今天他的反应就有了解释。
余家是将军府的亲家,两家向来交和,之前是因为孟肃心高,并没有时常和余家亲近,
这次他肯定是心里有些急了。
“哦?你说她怎么冤枉你了?”孟老夫人挑
着眉问她。
“我……”
“难道绿萝的事不是你们做的?”孟老夫人有转头看向孟老爷,“肃儿,你知道这件事码?”
孟老爷连忙回道:“儿子知道,后来经证实是余氏母女所为。”
“你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婆娘,整天家还跟个宝贝似的疼着,这哪里还是个女人,这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妇!”孟老夫人气的只捂着胸口。
孟云初在孟老夫人身旁帮她顺着气。
孟老爷看自己的娘被气成这样,立刻上前顺着毛说道:“是儿子的错,母亲别因为这么一个不值当的人生气。回头儿子就把她打发回娘家。”这么说着,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块玉佩,转过头向孟醒吩咐道:“孟醒,赶紧拿我的牌子,把李太医请来!”
“是!老爷!”看到老夫人这样,孟醒立即回道,拿着孟老爷的玉牌就出了府。
“肃儿,你说为娘的,就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贤惠孝顺的妻子,何氏那样,也就算了,我这老婆子也就不说什么了,那是你对不住她,她怨你,也是你应得的,说不得别人,可是现在这个余氏,”说着又看了眼,那个被孟老爷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的余氏,“她真的不是良人啊!”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