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玛的灵魂是纯洁的,想要找一个好男人并不困难,相夫可以,教子就不可能了。
我能看出,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子宫受伤,后来的发育也慢慢停止。
这辈子,央玛都没办法当母亲。
我没有点破,“好,你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出发。”
央玛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拿了个破包袱皮,将一个贴着儿童贴纸的收音机装进去,另外还有个木头碗,一双筷子……
小小的包袱背在身上,央玛当即准备出发。
我将两个男人搀扶着,放到央玛的床上,并宽慰说:“你们在这里躺着休息,很快会有人带你们回家。”
出了房门向前走过岔口,我对央玛说:“你等一等,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走到房门口,手中掐动祝火咒决,一道火线顺着指尖喷涌而出,将整个房顶点燃。
轰——
气压引起爆炸,整个木屋被炸成一片废墟,我看到两个灵魂飘荡而出,朝着地府接引的方向游动。
这下子,有人送他们回老家了。
原本应该在身后等待的央玛,这会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
她美眸复杂的望着火焰燃烧的方向,“诸葛先生,您把他们给杀了吗?”
“是。”我坦然说道:“他们刚才想杀我,我就杀了他们,理所应当。”
“别看了,走吧。”
我带着央玛下山,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杀人时面无表情,把她给吓到了,央玛总是离我有一定距离。
走过一个岔路口,我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她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把手中的包给扔掉。
我无奈苦笑,“我又不是滥杀无辜的魔头,你怕什么?”
“我……我不敢怕了!”央玛朝着我深鞠一躬,吓得不敢抬头。
算了,怕就怕吧。
我准备把央玛送给赵黛蕾照顾,她性格乖巧,性格坚韧,无论干什么工作都能适应。
至于棋盘山气运的事,我也想到了其它的解决办法。
既然不能掠夺,就干脆毁掉!
我准备联系赵梦浮,弄点炸药,将棋盘山的‘生门’与‘死门’给炸了。
无生,无死,棋盘山的气运就此断绝。
哪怕血菩萨已经汲取了部分气运,我们有茶云菲在,正面战斗应该不怕她!
等两人打起来的时候,我就偷偷下黑手,把血菩萨直接干掉!
到村口时,央玛眼眸中带着畏惧,“诸葛先生,村里人是不会让我离开的。”
我犹豫了一下,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隐匿符咒,贴在了央玛的身上。
隐匿咒想要骗高手不可能,但瞒过普通人的眼睛,还是没问题的。
我倒不是害怕村里人,只是如果杀人太多,我会有损气运。
至于惩治他们的事,只能事后交给赵梦浮,打通关系后,让央玛上告,再将其一网打尽。
来到村长家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那老东西竟然还没睡,正在屋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夜晚林间的气温,只有八九度左右,他竟光着膀子,浑身汗流浃背。
大半夜的,他干什么了!?
央玛在看到村长时,吓得躲在我身后。
看来相比较我,她更害怕村长。
我径直走到二楼,发现房门打开,帐篷不翼而飞,茶云菲所有的行李物品都消失不见。
奇怪,人呢?
我走到门口,向眯着眼坐在椅子上打盹的村长询问,“与我同行的女孩呢?”
“她啊,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连夜就走了。”
村长眼神中的诡诈与兴奋,根本掩饰不住。
我注意到,门口有一大堆燃剩下的香,捡起来放在鼻端嗅了嗅,竟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这是强效麻醉药!
我再也耐不住脾气,一把提起村长的领子,“这些麻醉药是干什么的?!”
村长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
“小娃娃,你最好松开我。”
“如果我不松呢?”
央玛忽然惊喊了一声,“小心!”
村长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把短刀,毫不犹豫的刺向我的胸膛。
这是奔着杀人来的!
他出招角度刁钻,速度奇快无比,不过我并没有躲闪。
我的身上,有护体的金光咒,他根本破不开,无非是自讨苦头。
没等刀子落在我身上,央玛就飞扑过去,将村长撞倒。
与此同时,符咒失效。
“谢了。”
我迅速夺过刀,反手扣住村长的胳膊,顺手将刀刺入其肩胛骨。
“嗷——”
村长惨叫一声,我顺势抓了一把土撒入其嘴里。
“呸!呸!”
我冷声道:“说,茶云菲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如果不说实话,我卸你一条膀子!”
村长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脸色难看的说:“我真的没看见……啊!”
一刀下去,他的胳膊就掉了下来。
这下彻底没得洗了,央玛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恐惧。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用和央玛长久相处。
我从怀中掏出一枚止血符咒,贴在村长的胳膊上,面无表情说:“再不说实话,你下辈子就等着用脚吃饭吧。”
这会儿,村长终于知道怕了。
他哆哆嗦嗦的说:“我怕你把央玛的事捅出来,就想着把你们逐个干掉!”
“叫茶云菲那娘们,脑子不好用,我说给她送个防虫的熏香,她就让我进去了。”
看到村长浑身汗涔涔,一脸淫邪的模样,我登时心头一紧。
“你把她糟蹋了!?”
“没有。”
“没有你身上的汗是怎么回事!?”
村长老老实实的说:“我刚把她迷晕了,搬到地下室,还没等动手,就听见外头有动静。”
“我躺在门口的椅子上装睡,接着就听见你来了。”
我拖拽着村长,打开地下室通道,进到里头以后,果然看见帐篷、背包等物品。
被捆缚住双手双脚,嘴里还塞着个破袜子的茶云菲,正美眸含泪,蜷缩在墙角的干草堆上。
哎,她可真够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