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中的他爬起来,人直接朝唐文婧扑了过去,唐文婧被他整个人一按,直接向前倾去,摔在了铺满地毯的门口。
李江天将人翻过来拖向自己的身下,眼神冷厉:“唐小姐,你是第一个敢甩我巴掌的女人。”
“你都给我水里加料了,还当什么贞洁烈女?”
李江天的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女人很不以为然,他不是没遇上过傲气的女人。
在他这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再清高的最后都乖顺了。
唐文婧心下一冷,林灵给她那杯水有问题?
她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唐文婧有些恼怒这具身体的娇弱,看着眼前逐渐失去理智的男人,她提高了嗓门:“李江天,那杯水不是我倒的,薄厉马上就过来了,你最好先放开我!”
“你最好看清楚这是哪儿,李江天!”
“你还挺烈性的,别折腾了。”李江天笑将她两只不断推他的细腕压住。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家在帝都也是数一数二了,你都没人要了,还排斥我干嘛,当我女朋友要什么没有?”
唐文婧干脆利落的转头,躲过对方靠近的气息:“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李子晋我也熟得
很。”
“你应该知道我是和薄厉一起来的吧,你敢侮辱他的女伴?不怕他弄死你?”
李江天嗤笑了声:“薄厉要是会为你出头,你们又怎么会解除婚约?唐夫人又怎么会把你送给我?”
“别装了,唐家两个月前就将你撵出了家门,如今你不过一个没人怜悯的人罢了。”
李江天自然也是犹豫过的,可人是唐家亲自搭的线,唐文婧和薄家解除婚约以后就搬出了唐家,甚至只买了一套普通公寓居住,可见薄家和唐家都没怎么管她。
既然是被放弃的人,那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手段强硬些又如何?
大不了以后赔点好处给唐家就是了。
他钳制着唐文婧的手腕,把人压在墙上,两个人身体贴着,离得极近。
他这看女人的眼光向来厉害,眼前的女人肌肤白皙,脖颈纤细而白皙,诱惑力极大。
他眼神里的情欲明显。
唐文婧一惊,冷冷用力一推:“别碰我!滚蛋。”
李江天哪里肯,他扣住她的手腕,腾出一只手去顺着她的腰间开始抚上。
唐文婧惊怒的看向门口,薄厉应该要到了,拖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应该有人来了。
正当
她想着要怎么摆脱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薄厉阴沉着脸大步直接走了过来。
李江天突然感觉后脖领忽然一紧,一股大力把他向后拖拽,随后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反应过来他就被甩到了吧台的方向,他后背撞墙了吧台,台上的物件被撞得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李江天瞬间疼的眦牙咧嘴的,手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发现整个人疼得失力,只能趴在地上怒骂:“我操xx的!谁啊!”
薄厉走过来,再次把他踢到地上,黑色皮鞋就毫不留情的踩在了他手上。
“啊啊啊……“李江天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你xx妈是谁啊!你知道老子是谁家的吗?”
他一边惨叫一边抬头怒骂,却在看清踩他的那个人时声音戛然而止:“薄大少?”
李江天脑子一时懵掉,唐文婧说得竟然是真的?他们不是解除婚约了吗?
“薄大少,你,怎么是你,啊啊啊……”
唐文婧试图阻止:“薄厉,脚下留情。”
“薄大少,你先放开他。”李子晋在门口看了半天,见弟弟吃了些苦头,才出来开口劝阻。
又一阵惨叫之后,李江天疼得一身冷汗
直冒:“哥!哥!你让我死明白!”
李子晋靠着在吧台,点了根烟,呼出一口,李江天这边疼得眼泪直冒,看着他求救:“唐文婧没骗你,他们两个现在是解除了婚约,但还是朋友。你想搞薄厉带的女伴,不是找死是什么?”
李子晋又喷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李江天:“在国外混久了,脑子糊涂了吧?人情事故都不懂了?”
李江天看了一眼薄厉,心下后怕。
靠,两人居然还真的是朋友?
为了避免惹到不该惹的人,他已经很小心的做过调查了,没想到还是翻车了。
薄厉踩住他的手,慢条斯理擦了擦手,眼神依旧冷厉:“李小公子,好久不见了。”
“薄大少,你先放开我!”
李江天害怕的大喊,因为力气不够,他完全挣脱不了薄厉的禁锢。
“她刚刚说了,是我的女伴,你还敢她?”
薄厉的声音平淡无奇,却看得唐文婧胸口砰砰砰直跳,此时的薄厉看起来优雅又冷漠,却有一种说一不二的霸气。
李江天怕的要命,只能不停求饶。
唐文婧看得毛骨悚然,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极了。
她从来没见过薄厉这一面。
记忆中的薄厉总是冷静又难以捉摸的,而眼前的薄厉冷漠又狠戾,动作里还带着几分痞气。
这份气势,才不愧原文第一反派之名。
唐文婧感觉自己又多了解了面前这人一点。
李江天在心里骂娘,他跟薄厉说起来算同一辈人,只是年纪差得大,薄大少大他许多。
当年薄厉横行帝都时,李子晋和祁风都还小,更何况是他。
薄厉的心狠手辣他没机会亲眼见过,但是他爷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过他和几个家族里的表兄弟。
不要去惹帝都这位曾经的霸王,薄厉和秦家,顾家的三位当年是打出来的交情,个个都是练过的,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练家子。
别看他现在温文尔雅,他这是年纪长了,脾性什么的都收敛了起来,他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惹过他的人,下场基本都不怎么美好。
薄大少从商从政,秦家的那位从军,顾家那位也从政,三人彼此掩护,扎根在了s省,造就的势力网盘根错节。
一个富二代,一个官二代,一个军二代,三人互相掩护,几乎是横行了帝都。
这样的人,年少轻狂时,怎么可能没有年少轻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