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嘛你?”汪海涛乜视着项南,忽然眼睛一亮道,“我认出你了,你有几次送黄姝回家。你老实说,黄姝是不是在你那儿?”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在我们家白吃白住那么久,让她做点事就扭扭捏捏,拖拖拉拉。看她回来,我怎么收拾她。”女人也恶狠狠地道。
项南看了他们一眼,也不废话,直接一掌拍出。
就听砰得一声巨响,打麻将那屋的房门,居然轰然炸裂,木屑乱飞,把里面打麻将的那伙人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门突然炸了?”
“怎么回事,门怎么炸了?”
一屋子人惊慌失措地道,王海涛夫妇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滚”项南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道。
众人顿时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时间,全都争先恐后地跑出屋子。
因为项南使了【催眠术】,让那些人以为他是来抓賭的,自然不敢停留。
等人走后,项南随手一挥,屋门自动关上。
他又来到黄姝跟姥姥住得房间,就见老人家还躺在床上听收音机。
她人老了本来睡眠质量就差,再加上隔壁房间一群人吵吵把火、吆五喝六的打麻将,她能睡得着觉才怪呢。因此只能靠着听收音机,勉强跟隔壁的噪音抗衡。
由此也能看出汪海涛的确是个畜生,为了赚那么一点钱,都不肯让自己的亲妈睡个安稳觉,实在是太缺德了。
当然,也不难想象,黄姝之前住在这里时,会有多难熬。明明还是学生,却要天天被迫熬夜。难怪刚来育英的那段时间,她经常迟到,而且上课的时候也总打瞌睡。
项南叹了口气,凌空一指戳去,点中老太太的昏睡穴。她顿时脑袋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
……
项南随后转身看向汪海涛和他妻子,就见两人全都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如同见鬼一般。
毕竟项南刚刚展示的本事,实在太吓人了。
凌空一掌,就把木门给打爆了;随手一挥,就把屋门关上了;随手一指,人就昏死过去,生死不知。这真不是人能做得到的。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呐?”汪海涛哆嗦着问道,感觉腿脚都站不稳了。
“老实说吧,拿一万块,要黄姝陪唱歌的老板,究竟是谁?”项南开口问道。
“啊?”汪海涛一愣。
项南直接一指戳去。
汪海涛顿觉撕心裂肺、痛入骨髓,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项南紧跟着又是一指,点中他的哑穴,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倒在地板上,痛得满地打滚。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出了一身虚汗,把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汪海涛的媳妇儿都看傻了,愣在原地,抖若筛糠,一声都不敢吭,唯恐项南照原样收拾她。
过了片刻时间,眼看着汪海涛被折磨得差不多了。项南方才出指,解了他的穴道,“问什么,答什么,再敢跟我耍心眼,我就让你活活疼死,记住了么?”
“记……记……记住了。”汪海涛沙哑着嗓子,气若游丝的道。
刚才虽然短短几分钟,但对他来说,却像一辈子那么难熬。感觉平生吃过得所有苦头,加在一起,都不及那几分钟吃得多,实在是太恐怖了,跟堕入地狱没区别。
“很好。”项南点点头,“我再问你一遍,逼黄姝陪酒唱歌的人,到底是谁?”
“皇朝家具城的老板殷鹏。”汪海涛连忙回答道。
项南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是他。”
殷鹏原本是茶冲人,早年去粤东闯荡,发了一笔横财,后来来到沈东发展。
他在粤东经商期间,受当地人的影响,迷上了怪力乱神那套。他请教了一位所谓“高人”,不仅在店里供养了一条毒蛇,做他的“保家仙”,而且每次做大生意之前,都要找一位処女破処。
但殷鹏早年在粤东打拼时,被人伤到过下体,那些女孩。
而且,他还会把过程拍成录像,一则用来日后欣赏,二则还可以用来要挟那些女孩,让她们不敢报警。
更禽兽的是,他还不只自己一个人玩,而且还把他的商业伙伴都带来,给那些女孩儿留下毕生的伤痛。
可以说,这就是个恶魔、恶棍,禽兽不如,恶贯满盈。
“你还真是禽兽啊,为了区区五千块钱好处费,就让自己的亲外甥女给人家陪酒,你还是个人么?”项南冷冷的道。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对不起黄姝,我对不起我姐。您大人大量,千万饶了我这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汪海涛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涕泗横流的求饶道。
“是啊,不敢了,再不敢了。”王海涛媳妇也附和道。
“我量你们也不敢了。”项南点点头,“不过还是得给你们个教训,免得你们记忆不够深刻。”
说着,他又凌空虚指,汪海涛和他妻子顿时又都痛得倒在地上,全身抽搐,扭成一团,就像蠕动的蚯蚓一般。
因为哑穴被点,尽管痛入骨髓,他们也无法喊叫,只能发出沙哑低沉的嘶吼。而且片刻之后,屋内就有一股浓烈的臭味出来。
原来两人在极致痛苦的折磨下,大小便失禁,导致屎尿横流。
眼见于此,项南方才出指,解了他们二人的穴道,“怎么样,滋味好受么,记清楚了么?要不要再试一次?”
汪海涛和他媳妇都连忙摆了摆手。这样死去活来的折磨,他们受一次就够够的了,实在不敢再受了。
“记住就好,以后不要再纠缠黄姝。不然被我知道了,我就让你们活活痛死。”项南说罢,身形一晃,便已离开。
“不敢,不敢,不敢。”汪海涛两口子连连摆手道,却见眼前一花,项南已经消失无踪。
“啊!!!”两口子顿时都惊叫出声,感觉就像见了鬼一样。
这让他俩越发的惶恐不安,更是不敢违逆项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