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坦斯尔公爵面色黑如锅底,他也发现了这一次冰石人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或许也就只有此时在钟楼之上的项宁和诺拉尔才能够看出那是什么玩意了。
诺拉尔在看到那从拉圭罗身后出现的两位大将,才皱着眉头道:“那两个人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不像是正常人啊,甚至···给我那种·······”
诺拉尔墨迹了半天都没说出个什么来,最后还是憋出两个字来:“厌恶!”
“没错,就是厌恶,对我来说,他们就算是把对方的狗脑子都给打出来,我都不会有半点波澜,毕竟不是我的族群,但是看到那两个人,我就莫名的感到厌恶。”
项宁点点头,确实,这算是邪性的通病,但凡稍微敏感一点的人,一开始都会对那些充斥着邪性的人感到厌恶,那是来自心理和身理上的感觉。
“诺拉尔,我问你一个问题。”项宁忽然开口,让诺拉尔有些疑惑。
“您说。”
“就是,在这个世界,你有遇到过这种让你一瞬间就感到厌恶的存在吗?”项宁询问道,但是诺拉尔并不理解。
但还是点点头开口道:“虽然很少,但
也不是没有,这千年间,还是遇到不少的。”
项宁点点头,看来这个世界也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嗯···表面上也并不简单。
“神王大人,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门道?”
项宁也没有隐瞒,这种东西也没必要隐瞒什么,简单的跟诺拉尔讲解了一番之后,对方微微瞪大双眼:“还有那么邪门的东西?那神王大人,您能够帮我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吗?”
他的样子有些迫切,对于项宁所说的话,那是深信不疑,毕竟现在例子就在眼前。
项宁笑呵呵道:“其实基本上现在每个强者都有,除了极个别的少数。”
“极个别?”
“是的,你自己想想,你能够走到这一步,是否是踏着尸山血海上来的?或者掠夺着一批批资源上来的?”项宁笑呵呵道。
诺拉尔听着,倒是点点头道:“那其实也是,毕竟这个世界并不允许我们以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越是强大,知道的越多,就越是残酷,极个别少数的强者,那还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少。”
项宁点点头道:“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这种东西,只有你在短时间内杀戮太多,或者遇到什么
极大的变故,让你陷入一种极端的情绪之中的话,是很难有什么发作的机会的,并且达到神灵以上的层次,那都是有能力自己去清理的,就算不刻意,也能够在漫长的修炼过程之中,将那些邪性给消磨掉,当然,若是一直处于战争环境之下的话,很难。”
听着项宁的话,诺拉尔多多少少也算是明白了。
“神王大人似乎对这种东西很熟悉。”
项宁不置可否,何止是熟悉啊,差点被这种东西给整死,可想而知这玩意到底有多么的难缠了。
“我猜,这或许就是您想要帮东延城的问题所在。”诺拉尔大胆猜测道,毕竟从项宁的口中知道,他对这东西是充满敌意的。
“也可以这么说吧。”
诺拉尔若有所思,毕竟一个问题,能够衍生出很多问题的。
而在战场上,拉圭罗与另外两个战将上场了,而很意外的,托门所对上的,并不是那两个充满着邪性的战士,而是直接对上了拉圭罗,这个冰石人的统帅。
他赤裸着上身,身上的肤色带着淡淡的蓝色,身高与托门相仿,两人对立着,在他们身边的那些城防军,那些冰石人,都显得是
那么的矮小。
这两人,就好似巨人一般,横立在哪里,光是气场,就让人感到畏惧。
两人对视着,战意也是逐渐的攀升,托门并不是墨迹的人,居然对方来找自己打,那便打。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来找你?”倒是拉圭罗,颇有交流的心思。
托门摇头,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打就打,别废话。
但是拉圭罗却无所谓,看向中军的方向开口道:“因为他在我眼中,犹如土鸡瓦狗,我不理解,凭什么他们要将你放在这个边线上。”
托门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已经攀升到了一个极点,他看着对方道:“对我来说,都一样,只要能够拿到钱,什么都无所谓。”
“为了钱?坦斯尔公爵给你多少?我加倍给你,我也不需要你对付他们,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
托门看着对方冷笑道:“拉圭罗,三百年前冰石统帅一挑那么多王国,我认为会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强者,我不曾想你会是一个废话那么多的人,谁给你拨的军款,让你来攻打这里的王国,我相信,王国也会很利益的出双倍军款给你,让你退回去的。”
拉圭
罗听着托门的话语,也是失去了交流的心情,摇摇头道:“我跟你说那么多,只是觉得你这种人死在这里的话,很可惜,你既然那么想死,那就去死吧。”
拉圭罗手中巨斧抡起,猛踢胯下巨大野猪,直接朝着托门冲击而去。
而那庞大的,至少得有七八吨的巨型野猪,朝着托门冲击而来。
每一步,都好似攻城锤一般凿在大地之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深坑。
但是托门并没有畏惧的神色,而是就那么双目炯炯的看着,当众人都因为那巨大的冲击力而感到腿软的时候。
一声爆喝,响彻天空,直接将周围的风雪都给直接震荡开来了一般。
只见托门身上的热气蒸腾出来,全身微微泛红,一拳直接对着那头野猪便是轰击出去,那拳头冲破空气的音爆声炸响,只见那头野猪的脑袋被猛的砸中,整个面部的骨头都凹陷了进去,甚至都能看到那头野猪的眼睛都直接被怼了出来。
整头野猪就像是撞在了一堵坚硬不倒的墙上,直接被自己的力量给掀翻了。
高高的翘了起来,而坐在其背上的拉圭罗则是高高跃起,一斧头直接朝着托门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