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捋着捋着,项宁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若是真的按照天道引擎所给予的消息来看的话。
那么原生宇宙之中,除了洪荒之外,可还有其他神族如同山海界一样,是在原生宇宙之外的。
那么现在项宁牵动山海界回归,这些当年的文明,是否也会跟着一起回来?
他们可不是当年洪荒将他们给驱逐出去的,而是他们自己出走的,不管是被迫的也好,还是不是被迫的也好。
总归是跟他们有关。
是敌是友,这又不知晓,反正现在想想,项宁都觉得很麻烦,光搞定一个山海界就足够麻烦了,现在还要去考虑这些······
项宁甩甩脑袋,觉得自己不能想太多,毕竟有一个问题是,他无法找到这些文明的所在之地,而来到这方世界,也只是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
况且在有一个,若是真的按照神话之中所发生的来的话,说不定跟洪荒没啥关系呢?
越想越复杂,项宁决定还是不去想这些了,真想知道答案,那就只有登上这个世界的最高世界,也就是第一世界,阿萨神域。
只有在哪里,才能找到答案,就是不知道
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毕竟之前还打了人家一顿。
现在捋清楚了这阿萨神族是为何来这里的之后,那么新的问题又来了,为什么又会跟无支祁扯上关系。
虽然还不一定跟无支祁有关系,但是感觉就是有那么点怪异。
不过还是那句话,现在想这些是没有用的,浪费脑细胞,见证真理,就是去实践,等他人到了那个地方,啥都知晓了。
项宁站起身来,回到了沃雷托的族群内。
一位侍女已经站在项宁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了,在看到项宁归来之后,对方声音温和的笑道:“客人,族长已经吩咐好了,您若是下来的话,可以让我来带领您去沐浴休息,也可以让我带您去找她。”
项宁笑着摇摇头道:“替我跟你们族长和诺拉尔说一声感谢,接下来我要离开这里了。”
话音刚落,诺拉尔不知道从哪里直接飞奔了过来,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他来到项宁的面前,笑呵呵道:“神王大人,您要出发,我咋能缺席呢?”
项宁看着对方,有些哭笑不得道:“还叫我神王大人啊?”
“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尊称,而且喊
习惯了。”
“随你吧,不过我可能跟这里的主神有点点矛盾,你若是要跟我去的话,很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有可能我无法保障你的安全。”项宁说话的时候,还贴心的感应了一下对方的身体情况。
现在的诺拉尔虽然还带着伤,但是气血平稳,剩下的那些,貌似也只是轻伤罢了,不过想想也并不奇怪,毕竟对方是一位永恒,在有项宁给予的治疗药物,以及他在族中的地位。
能恢复的那么快,也是正常的。
诺拉尔笑呵呵道:“神王大人可能是忘记了我们种族的特性,危险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死一下,回到这里而已。”
项宁这才反应过来,确实如此,他们沃雷托种族可是依靠世界之树的,是一种就连项宁都无法理解的存在。
那都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或许只有重返九级文明之后,才能对世界树这种奇特生命进行解析了解吧。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又要麻烦你带路了。”
“不麻烦不麻烦。”
说着,两人便一同朝着第五世界的通道而去。
顺着淮涡之水,他们这一次的进入了世界之树的内部,然后
顺着淮涡之水,直接朝着第五世界而去。
在了解现在的世界属于什么的时候,项宁对现在所见所闻多了一层审视,之前还在想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这个书写山海图录的人都没见过这里的生灵呢。
想到这里,项宁还是不由的笑了下,而一旁的诺拉尔看着项宁,脸上的表情早就已经出卖了对方,只见他充满好奇的脸看着项宁,身下在太空中流淌的淮涡就好似地球上夜空的银河。
“神王大人,族长说,您并非这个方世界的人,是真的吗?”诺拉尔询问出声,虽然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还是很好奇。
对于他的问题,项宁在经历过这些之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笑呵呵道:“确实如此。”
在得到项宁的确认之后,诺拉尔深以为然道:“怪不得,怪不得我那时候在感知到结界封锁的时候,还在纳闷,为什么一个那么强的存在会出现在这里。”
“嗯?”项宁似乎听出了什么隐情。
诺拉尔嘿嘿一笑,下方的淮涡似乎映照着他的内心一般,翻卷了一下,只听诺拉尔笑呵呵道:“其实在度过第八第七世界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
猜到了一丢丢。”
“第八第七世界的反应?”
“是的,不过那也只是传说,毕竟我也没有真的见过,只是记载中出现过,上界的那些存在,若是来到这下界,那只会去到第八第七世界,而那里是什么样子,您也知晓。”
“类似于地狱?”
“地狱?”诺拉尔咀嚼着这个名词。
项宁笑道:“反正意思也差不多。”
“好吧,反正我是没见到过有您这样的存在到第九世界。”
项宁点点头,想着当时那不管是‘救’下他的人,还是那个村子的村长,对他一开始的态度都是极为恭敬的。
或许他们也知晓,能来到这第九世界的,还能在淮涡之中的,那必然是从第八第七世界下来的。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朝着第五世界而去。
而在诺拉尔的口述之下,第五世界应该是整个九界最大的世界,里面最多的族群是人类,但同样存着别样的种族,都是一些项宁知晓的,都不用从天道引擎那里获取消息。
而此时的一个第五世界之中。
一个人类的国度的边境,风雪交加,一队队士兵穿着沉重的黑铁盔甲,冷的瑟瑟发抖,发出金属交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