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素在狐狸洞内挑了一间紧挨着白浅闺房的房间,当做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出了狐狸洞,来到了正腻在一起的白浅二人身边,看着白凤九和白浅之间在交流。
太素毫不避讳此时的白凤九,拿起桌上白浅用过的酒杯,也不曾将其中的酒水倒掉,直接就饮了一口。
白浅看见太素的举动,不由的俏脸一红,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太素如此亲密的行为让白浅很是羞涩,只能转头对着太素瞪了一眼,示意他不要过于轻浮,这才装作没有看见的和白凤九聊着天。
太素不理会白浅娇媚的白眼,只是依旧淡定的饮着酒,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浅,白浅手脚都被太素盯得僵硬了。
“姑父!”
白凤九察觉到了白浅的异样,转头向后看去,见到了正在身后的太素,顿时嘴甜的称呼太素。
白浅闻言,更是羞涩不已,毕竟刚刚白凤九在她面前称呼太素为姑父,和当着太素称呼其为姑父,意义完全不一样。
“小丫头,嘴这么甜,我不给你点甜头都不好意思答应!”
太素此时倒是没有任何的羞涩,既然已经接受了白浅的心意,更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太素所作为男性,自然要比白浅放得开,对白凤九的称呼反而是颇为适应和赞许。
“好啊,不知道,姑父能给凤九什么见面礼?”
白凤九好奇的看着太素,她虽然知道太素和自己的姑姑一样都是上神,但是她终究对太素了解不多,不知道太素的神通,所以一脸期盼的看着太素。
白浅见白凤九向着太素讨要礼物,心中尽管有些羞涩,但是依然没有阻止。原因很简单,太素没有拒绝白凤九喊姑父这个称呼时,白浅就已经明白了太素的心意,白浅本就是一个洒脱的人,心中顿时抛开了忸怩,能够坦然的面对太素,自然希望太素和侄女拉近关系。M..
太素打量了一番白凤九,仔细打量了几眼白凤九额头中间的凤尾花,若有所思。
太素素来是一个穷光蛋,身无长物,就连当初玲珑宝塔炼制的材料都是墨渊上神所赠,所以拿不出什么贵重的宝物,但是太素又可以说是四海八荒第一富豪,原因在于他可以创造出千万种最顶尖的功法,有着四海八荒最渊博的智慧和知识。
太素闭目推演了一番,就创造出了最适合白凤九的修行功法,如今对于太素而言,这种为人量身创造功法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毕竟对于他而言,上神也不过是随手就可覆灭的存在。
“我这里有着一部功法,和你很是相应,就传给你吧!”
太素看着露出好奇之色的白凤九,随手一指,一道清光瞬间没入到了白凤九的眉间。
这道清光可不是仅仅只是传了白凤九一部功法,更重要的是太素用这道清光将白凤九的宿命打破了,让她有了只有选择的权利。
原本白凤九眉间的凤尾花和东华帝君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所以眉间有着凤尾花的白凤九因此会和东华帝君有着解不开的宿缘,但是东华帝君此人当年用大法力将三生石上自己的名字抹了去,是一个不知情爱的石头人,白凤九和他扯上关系,自然注定了是悲苦一生,就好比林黛玉和贾宝玉一般。
只是不知道白凤九作为未来青丘的女君,和东华帝君有着解不开的孽缘,究竟是巧合还是天族暗中的谋划,毕竟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白浅和夜华扯不清,白凤九和东华又是宿缘,这里面要是没有算计,太素还真的不太相信。
太素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出手将这宿命打破,给了白凤九一个自由之身。
白凤九只感到全身一阵轻松,好似挣脱了枷锁一般,犹如脱胎换骨,她心中暗暗惊奇太素的手段,这才查看元神中的功法。只见此时元神中有着一道身影,背对着白凤九,嘴中正在讲着大道真言,身边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让白凤九一时间如痴如醉,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太素在白凤九的元神中留下了一道神念,这道神念正是白凤九元神中的身影,有着太素对这么功法的理解和感悟,可以说是一个有着这么一道太素修为感悟的神念每日里都在给白凤九讲道,白凤九可以说是得到了天大的机缘,用不了多长时间,必然会成为四海八荒最顶尖的上神。
白浅看着陷入到了悟道中的白凤九,担忧的看向了太素。
“没事,我在这丫头的元神中留了一道神念,专门负责教导她修行!”
太素摇了摇头,示意白浅不必担忧,毕竟白凤九作为白浅唯一的侄女,太素自然会爱屋及乌,对白凤九多些关心,这道神念可不仅仅只有这点作用,必要时可以出手保护白凤九,即使是顶尖的上神为难白凤九,也能让白凤九安全脱身。
“那我就代凤九这丫头谢谢你了!”
白浅此事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气度,不在躲闪,眼中有着浓情,面上带着微笑。
太素见此,走到了白浅的身前,伸手握住了白浅的右手,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凤九是你的唯一的侄女,日后自然也是我的侄女,我不会让任何人算计她的!”
太素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其实隐隐已经猜到了白凤九和东华帝君之间的孽缘是谁在幕后动的手,有这等深谋远虑和心机城府的只有天宫宝座上的那位天君了,东华帝君是一个宁折不弯的人,不会耍这种阴损手段,只有天君此时虽然有些实力,但是格局心胸都比不了东华帝君,又酷爱权谋之术,喜欢布局,才会使出这种小手段加强青丘和天族之间的联系,维护天族的威严和对四海八荒的统治。
“嗯?”
白浅不知发生了何事,察觉到了太素心中的好似有些怒火,不由的疑惑的看向太素。
太素握紧了白浅的手掌,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
“万事有我,你且安心!”
白浅闻言,心中柔情上涌,感到了一丝甜蜜,紧闭双目,动情的将头靠在了太素的肩上,这七万年来她从未像此刻如此轻松,感到有人可以依靠,不用操心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