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月拼命挣扎,可男人手如铁钳,半寸都不松。
她脸色涨红,拼命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暮辞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直接将人摁在墙上。
“云家负责的药,除了每年例行公事的进补药之外,还有一些罕为人知的毒药。”
“你已经做出‘长命丹’,那剩下的就是毒药了,本王说的没错吧?!”
云枝月被掐的脑子里混混沌沌,却拼命的保持冷静。
“暮辞年你发什么疯,不管我答应了什么,难道我有拒绝的余地?”
“还是你觉得,我厉害到能直接无
视皇权?”
脖颈上的手似乎松了几分。
云枝月迅速挣脱,剧烈咳嗽。
就在这时,江随敲门进来,朝她的方向同情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说了点什么。
门再次被关上,云枝月听到了男人的冷笑。
“和离,又是和离。”
云枝月被他捏住下颌,强迫似的对上那双满是戾气的眼眸。
“为了和离,你就甘愿制毒是么?”
她想要解释,可方才那股恶心再次袭来。
她猛地捂住嘴拼命挣扎,可暮辞年却怎么都不肯松开。
“本王这几日纵着你,并不意味着从前那些事都一笔勾销。
云枝月,你是如何欺我辱我的,本王定百倍千倍……”
“呕!”
云枝月再也忍不住,直接吐在了男人身上。
暮辞年表情有瞬间僵硬,随后匆匆扔下她离开。
屋内愈发安静。
云枝月脚步虚浮的奔到桌前,猛灌几口水,才压下恶心,面色僵硬的给自己把脉。
许久,她回了院子,一声不吭。
——
云家这会儿正在鸡飞狗跳。
因为云枝月被封了县主,还被皇帝单独留下,甚至今日皇帝还亲自去宣了封赏的圣旨!
如今京城所有人都在看云家笑话,笑他们愚蠢,把天纵奇才赶出
家门断绝关系。
云生江气的三日都没踏入后院,云颜染更是气的将房间里所有东西都砸了!
元氏看的心惊肉跳,赔着笑脸帮她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消消气,云枝月那贱种无非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这一次,能说明什么?”
“再说,今日陛下不是还送来好些珍稀药材,说明他还是看重你的。”
云颜染心底满是愤恨,忽然抬脚踩在元氏的手上!
元氏手里还捏着碎瓷片,这么一踩,尖端直直扎进她手心,疼的她冷汗直冒。
等云颜染发泄够了,这才抬脚:“母亲,我只是太生
气了,你不会怪我吧?”
“你知道的,如果那贱人真被陛下看重,我们云家迟早都会被抛弃的。你是云家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也过不上好日子,对不对?”
元氏点头如捣蒜,愈发卑微的跪在地上,仰头赔笑。
“你放心,我明日就去找她,定要从她嘴里撬出,陛下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云颜染表情好看几分,将小瓷瓶塞到她手中:“这是落胎药。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怀上安王殿下的孩子,但预防总归是好的。只要你明日设法让她喝下,我就劝爹爹不再鞭打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