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群更是群情激奋,纷纷附和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宋若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
她转向阿柳,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阿柳,这枚玉佩,你说说究竟是从何处产出的?”
阿柳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是边境的梅州一带。”
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坚定。
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慌乱和恐惧,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面临的灾难。
阿柳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并不想过多追究,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步伐虽稳,却带着一丝急切。
然而,就在这时,老板突然冲上前,双手紧紧抱住了阿柳的小腿。
他的脸上写满了哀求和恐惧:“姑娘,我……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帮我说点好话,让他们放过我吧。”
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与之前的嚣张跋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柳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她既感到愤怒,又感到无奈。
现在这情形,她该怎么办?
宋若颜皱了皱眉,她冷冷地看着老板,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放过你?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老板的身体一颤,他抬头看向宋若颜,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真是不该招惹这帮人啊!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阿柳眼里透出一丝无奈,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哀怨和决绝。
“放手吧,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你再怎么求我,也无法改变什么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显然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四周围观的百姓,眼见这一幕,顿时如潮水般涌动起了窃窃私语。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沧桑,声音里透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就是,这种无耻之徒,竟敢污蔑人家姑娘的清白,真是天理难容!”
一位年轻的书生义愤填膺,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正义之气,仿佛要为受委屈的阿柳出头。
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子轻蔑地撇了撇嘴,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和厌恶。
“哼,亏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是
个品行如此不端的小人。”
一时间,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嘲讽的言语像针一样锐利。
他们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滑稽戏。
“看看他那副模样,真是丢人现眼。”
“哼,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活该,谁让他不积德。”
这些嘲讽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割在老板的心上,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周围的群众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痛苦和悔恨,他们的眼神中只有冷漠和嘲讽。
老像是疯了一般,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紧紧地抓着阿柳的小腿,仿佛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再次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完了啊。”
宋若颜看到老板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番言论,仿佛阿柳的决绝会将他推向了深渊。
能怪谁?还不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她的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她大声说道:“简直无耻,你做了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你以为求一求就能了事吗?”
随后,宋若颜又朝阿柳说道:“你不要怕他,我们支持你,我们陪你一起去衙门!”
阿柳听到宋若颜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老板,更加坚定和冷冽:“没错,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为我的丈夫正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阿柳不是小偷,我是清白的!”
阿柳的话音落下,宋若颜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她轻轻地拍了拍阿柳的肩膀,以示支持。
阿柳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重新正视老板,语气冷冽:“我阿柳,虽是一介布衣,却也懂得是非曲直。今日之事,你无端污蔑我为小偷,我岂能容你!”
老板见状,心中不禁一慌。
他原本以为阿柳只是个弱女子,不敢拿他怎样,没想到她竟如此坚决。
他强装镇定,试图狡辩,嘴角勾起一丝不自然的笑容,眼神却闪烁着不安。
“你、你胡说!我何时污蔑你了?这到了衙门,可不是听你说就可以的,还得有证据。”
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阿柳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老板,声音冰
冷而坚定。
“众人皆有耳目,你方才的话岂能抵赖?”她指向围观的人群,那些群众纷纷点头附和,眼神中充满了对老板的愤怒和不满。
老板见形势不妙,心中慌乱,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强撑着面子,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你要怎样?”
阿柳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语气坚定而果断:“很简单,跟我走一趟,去衙门吧!”
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对,我们不能让这样的恶人逍遥在外!”人群中有人高声疾呼。
“把他送到衙门去,让县令大人来审问!”又有人附和道。
民众的声音如同海浪般汹涌,他们纷纷围上来,将老板团团围住。
老板的脸色苍白,他不停地后退,双手乱摆,试图解释:“各位,各位请冷静点……”显然是被民众的愤怒所吓倒。
人群中有人怒吼道:“怎么,你的罪行已经暴露无遗,还想在这里狡辩吗?”
民众们纷纷附和着,他们的声音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将老板淹没其中。
老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知道,这次他是无法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