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听着有些疑惑,丞相可是京城中出了名的皇帝党,五年前将军府那件事情竟然有隐情。
但是南宫宸也知道袁裴不至于编出这样的故事来哄骗宋若颜,出于对他人品的信任。
南宫宸安抚住宋若颜,“不要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查探的。”
宋若颜一想,有了南宫宸在宫中的助力,这件事情岂不是有了解决的办法。
宋若颜感激的看向南宫宸,道谢。
“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南宫宸眼神凌厉,把宋若颜按坐在床上,“不要告诉我你是担心袁裴才帮忙查探,这是他的事情与你有何关系,还有你仿佛迫不及待的发展宋氏商行。”
宋若颜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知道自己会死在质子手中吧。
所以才要迫不及待的发展自己的实力,袁裴将会是她的一大助力。
宋若颜眼神飘忽,“袁裴与我们同处这么一段时间,我早就把他当成自己人了,想要帮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南宫宸定定的看着宋若颜眼睛,低声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在我遇见你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你有善心会帮助他人,但是是在你没有危险的情
况下。”
“袁裴这件事情牵扯到丞相府,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帮朋友一个忙了。”
“宋若颜,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
宋若颜躲避着南宫宸的视线,不敢看南宫宸,“有了袁裴之后宋氏商行将会更强大,我想发展宋氏商行有错吗?”
南宫宸见她不愿说出缘由,也不再逼她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任何人都想强大自己,但是你,宋若颜你太急了。”
南宫宸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这件事情交给我来查,你这段时间安养休息,等把伤全都养好之后再活动。”
宋若颜愣愣的看着南宫宸的背影发神,苍如劲竹,这就轻易的放过自己,不再追问了?
南宫宸知道宋若颜自来京城之后就不断的渴望发展实力,不知这么着急是做什么事情,宋若颜已经在他的心中住下了,不管宋若颜最后要做什么事情,自己都会助她一臂之力。
自从那日南宫宸走了之后,两人之前又恢复了往日的相处状态,像是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宋若颜被南宫宸拘着在府中又养了几日,等身体彻底好了之后南宫宸才同意她出去。
自能出
府开始,宋若颜第一时间找上了刘元舟,李泽的实力比她想象中更为强大,自己迫切的需要助力。
“刘公子,不知道您上次说的话还做数吗?”
茶楼上,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宋若颜和刘元舟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下。宋若颜率先出声询问。
刘元舟眼眸深处没有太大波动像是对于宋若颜过几天之后再来找他早就料到一般,但面上还是装作欣喜的样子。
“那是自然,从前对宋姑娘的话在我这里一直都做数。”
宋若颜神色尴尬,要是自己对于前几天刚拒绝了的人来又来找上自己,她肯定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
“上次实在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日回去之后就在府中懊悔想来找你,不过出了些事情,这才耽搁了。”
“宋姑娘说笑了,要是那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不在府中休养个半月是不会出来的。”
那起流民暴乱的事情震惊了整个京城,那天全京城中至少有一半的官员没有到点回来,派去寻找的人全都被流民给打晕了,更别说失踪的人中还有当朝太子。
几乎京城中稍稍有些权势的人都发动人去寻找了,刘家身
为京城首富自然也知晓这件事情。
见刘元舟真不介意他上次的拒绝,宋若颜直接开门见山,“我能助你拿上刘家家主之位。”
刘元舟这次眼中是确确实实的出现了震惊,他身为庶子,在府中被刘元庆彻彻底底的压着,哪怕他的能力出众,所有人第一想到的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的身份。
他想与宋若颜达成合作也只是想简简单单的把刘元庆斗下台,毕竟对付自己的嫡亲兄长,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对自己的名声有一定影响。
所以就需要有一个信得过的外人来出面,而且是的的确确与刘家无关,又有能力能斗倒刘元庆的人。
刘元舟在府中早就积累了太多的失望,刘元庆经过那样让家族抹羞的事情,家族不惜浪费许多资源也要救出他。
刘元舟有时候想着血缘关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话又为什么只对他的大哥付出却不肯对他付出一点疼爱。
一次又一次的事情抹消了刘元舟对刘家的期待,既然他们不在意我,那我便非要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来,让他们看看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相比于他这个野路子有什么区别。
“
刘公子?”
宋若颜见刘元舟一直不说话,眼神发愣。
刘元舟刚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便听见宋若颜自信的话语。
“我说的事情就让你这么难以置信吗?帮你夺得刘家家主的事情我已有了思路。”
刘元舟严肃道:“宋姑娘知道自己在说的什么吗?刘家每次选继任家主的程序十分严格。”
“必须是家主亲子,而且家主的权利非常大,要是中意那个人便能直接继任,你说你能决定我父亲的意见,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宋若颜惊讶道:“不会吧,你父亲不会真有把刘家传给你那个大哥的意向,也不怕刘家百年的家族被搞垮了。”
刘元舟听着宋若颜惊讶的语气,内心苦笑,自己还是太轻易的被调动情绪了。
“我父亲……只能说他对我大哥抱着非常大的期待。”
宋若颜震惊,以刘元舟父亲这样的眼光是怎样将刘家经营的这般大。
不过还好她有解决的办法,刘家家主的意见再大,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联合家族中的其他人给刘家家主施压。
宋若颜把心中的想法讲给刘元舟。
刘元舟摇头苦笑,“这种方式我也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