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天发现孟西溪打算闯入,立马就想要上前阻拦。
但魏宁墨一直都在紧盯着他,又怎么会让他得逞。
“大魏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别紧张,我刚才不是说了皇宫中有贼人闯入吗?皇后这是发现贼人踪迹,去追贼人了!”
魏宁墨拦在帝夜天身前,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贼人?哪里有什么贼人?我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闯入的地方,根本就没发现什么贼人。”
自己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帝夜天十分清楚。
贼人是没有,但奶娘和暗卫他们还抓着帝景年呢,要是被发现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知道帝夜天想要做什么,但魏宁墨才不会放他出去给孟西溪造成阻碍。
每当帝夜天想要脱身时,魏宁墨都会恰巧找到理由,将他给拦下来。
几次下来,帝夜天心中着急,就更加不是魏宁墨的对手了。
但要是直接翻脸,他还没有那么大的底气,只能硬生生被魏宁墨给困住。
另一边,追着自己发现的身影,发现了被抓的帝景年。
此时,帝景年已经陷入昏迷,正被奶娘一行人带着逃窜。
他们没想到皇宫这边反应会这么快,
根本就没来得及两人给转移出宫。
眼看着孟西溪就要追上这一群人了,奶娘咬牙,直接带人掉头闯入皇宫禁地。
其他地方有禁卫军巡视,只有禁地那边没有,也更方便躲藏。
见一行人闯入禁地,孟西溪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
就在孟西溪纠结的时候,魏宁墨匆匆赶来。
“宁墨,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有些不放心你,就寻了个由头暂时拖住帝夜天,赶了过来。你这是……”
见孟西溪在外面徘徊,魏宁墨疑惑,还以为她这是追丢了。
“那一行人闯入了禁地,如今正在里面。”
孟西溪并不知道魏宁墨想的什么,不然定要好好抗议。
“进了禁地吗?那就进入将他们抓出来!”
同孟西溪的纠结相比较起来,魏宁墨要直接得多。
虽然他也知道这是禁地,但并不怎么在意。
瞧着魏宁墨半点不曾犹豫地进入,孟西溪也急忙跟了上去。
之前只是孟西溪一人,就已经将奶娘一行人给追得抱头鼠窜。
如今又加了个魏宁墨,那一行人更是无法抵抗。
两个人没费多少功夫,就顺利的抓住了那一行人,救下来
帝景年。
但其中的领头之人,也就是奶娘,却在其他人掩护下受伤逃离。
更麻烦的,是救下帝景年时,孟西溪就发现,他已经中了毒。
但经过询问,却得知那种毒的解药,在奶娘手中。
孟西溪并不太清楚这种毒,但还有苏安安和落神医在,倒也没有特别担心。
这会儿,孟西溪才有精力去注意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皇宫禁地的事情,孟西溪早有耳闻,却还是头一次进入这里。
这么一四处打量,却让孟西溪发现了一件十分愕然的事情。
随着这一路的走来,孟西溪发现,这禁地之中,竟然全部都是自己的画像。
明明青天白日,是个晴朗天气,却涌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尤其是那些画像,让孟西溪觉得,像是一群盯着自己面孔的人,一直紧紧盯着自己。
在那种氛围之中,莫名的让孟西溪有了一种感悟。
这禁地中的一切,都是魏峥弄的,再加上他的那股执念,硬生生将这里给变成了一处禁地。
回想起魏峥,让孟西溪感觉那都已经是好久之前,甚至已经快要遗忘的事情了。
孟西溪叹了口气,却是头也不回地从禁地离开,没
有半分停顿。
禁地之中的所有画像,一齐在风中发出哗哗作响的声音,似是在诉说什么,又似乎在挽留什么。
可微风打着旋儿吹过,随着那道身影的离开,一切又陷入了沉寂。
一出禁地,魏宁墨立马就招来禁卫军,直接下令将帝国太子给抓起来。
禁卫军可不管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直接听令,立马直奔着帝夜天的住处而去。
他们离开之后,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孟西溪想到了魏峥,魏宁墨同样也想到了他。
而且,魏宁墨知道的,明显要比孟西溪多些。
想到魏峥做过的那些破事,魏宁墨不禁有些吃醋。
“西溪,你还在想魏峥吗?”
见孟西溪迟迟没有出声,魏宁墨没忍住开口。
“嗯?你说什么?”
孟西溪起初,确实是想到了魏峥,但很快就将他抛诸脑后。
她脑中如今惦记的,还是帝景年的事情。
见孟西溪还在走神,根本就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魏宁墨心中不禁有些酸涩。
“我是在问你,你还在想那个魏峥吗?”
“魏峥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孟西溪根本就没跟上魏宁墨的思路。
魏宁墨的语气中,透着
股酸意。
“那禁地之中,全部都是你的画像,都是魏峥为你画的,你就没点什么感想吗?”
“我,我能有什么感想?他想做什么,我又管不着。等等,你……这不会是吃醋了吧?”
上下打量着魏宁墨,孟西溪突然笑出了声。
见孟西溪现在才反应过来。这迟钝的表现,让魏宁墨心中不服。
“是啊,我就是吃醋了,他凭什么能画那么多你的画像!”
见孟西溪还在那里笑个不停,魏宁墨双手发痒。
“好啊,你还笑我?”
不等孟西溪反应过来,魏宁墨直接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一手拍向孟西溪腰臀。
虽是拍打,但魏宁墨却有注意自己的几道,是收了力的。
那几下力气并不大,孟西溪却反应剧烈。
等魏宁墨拍打完,孟西溪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魏宁墨做了什么。
瞬间,孟西溪就涨红了脸,一手护着自己身后,满脸的不可置信。
“魏宁墨,你刚才在做什么?”
这句话,险些被孟西溪给喊破音。
她长这么大,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还不曾被人这么打过屁股。
这种感觉,疼倒是不疼,却让孟西溪觉得十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