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解决,干净利落。
虽然有几天没用异能,但依旧娴熟。
孟西溪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感觉心情舒畅。
这点儿异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让他受点苦还是可以的。
顺利下山回家,今天的这顿晚饭,就实打实的由海玉制作。
桌上放了几道菜,都有种发糊的味道,而且颜色也一言难尽。
不夸张地说,是看一眼就能食欲尽失的程度。
海玉坐在桌旁犹豫道:“今天的饭菜做得不太好,大家凑合吃点吧。”
孟西溪看她说话时,衣袖一直遮着半个手掌,微微皱眉道:“大嫂,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先吃饭吧。”海玉赶快把手放在桌下,努力挤出个笑容催促道。
“我看看。”孟执书皱眉抓过海玉的手。
只见这原本白嫩细腻的手上,此刻却多了一片红痕,而且还长起水泡,看着狰狞又可怕。
“这是怎么弄的。”孟执书心疼的厉害,说话的语气也严厉得很。
海玉眼眶一红:“做饭的时候没注意烫到了,没什么事。”
“这怎么能说没事呢?烫到手肯定难受,等下去找大夫看看别留下疤,以后妈来做饭吧。”
柳云跃也皱起眉,
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说,真是个傻丫头,一个人准备扛到什么时候啊?
“我知道了。”面对众人的关心,海玉破涕而笑:“先吃饭吧,总要尝尝我今天的手艺吧。”
“好,赶快吃饭,吃完饭去看大夫。”柳云悦点点头,眼眶却有些湿了。
孟家在京城时风头无两,女儿在宫中是皇后,哪能想到突然遭逢这样的劫难。
更何况是在他们家,什么都没做错的情况下。
满族荣辱,皆因为皇上个的个人喜怒。
菜的味道很神奇,又咸又苦又糊,刚吃到嘴里,本能刺激着反胃呕吐。
但没有人说一句不好,都把嘴里的菜都咽了下去。
碧水村不大,村子里面有个大夫,但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收的费用也不高,村民一般有个病病痛痛,都是来他这儿看的。
孟执书带着海玉,找到了村医的住所。
柳云跃在家中把碗筷收拾下去,刚洗了第一个碗,厨房里就传来东西跌落破碎的声音。
“娘,没事吧?怎么了?”
孟西溪听见动静,连忙冲进去,只看见地上有被摔碎的碗,瓷片飞溅到处都是。
“娘,你没受伤吧,这些放着我来洗就好了。”
她赶快抓
住柳云跃的手,翻来覆去看仔细了,确认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柳云悦的眼眶现在也红了,流放这一路到现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她看上去好像苍老了好几岁,鬓边竟然也有白色的发丝浮现。
“我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没用了,实在是太没用了!”
她嘴里念念有词,从孟家遭劫至今没流过一滴泪,现在却猝不及防哭了出来。
这种看似很小的事,往往是压垮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娘,你别这么说,以前又没做过这些活,现在弄不了也是正常的,我来收拾就好了。”孟西溪赶快安慰她。
“我没做过这些,你又哪儿做过这些啊?往常在府里哪用得着你干这个!”
柳云跃非但没被安慰,想到往常捧在手心的女儿如今也要受苦,更是难受。
“好好好,那我们都不做了,找别人来做。”孟西溪依旧逗着她。
“可是……”
到了如今,他们哪还能找得了其他人啊?
孟西溪现在已经想通了,她手里拿着那么多宝物,找个借口也能改善现在的生活。
这段时间孟家的人对她如何,孟西溪也能感受到。
原主真的很幸福,能有这样的家
人,她也可以试着把自己的信任,稍微交出去一点。
“您看这是什么?”孟西溪一笑,狡黠聪慧。
柳云悦原本不放在心上,但定睛一看着是被惊到了。
孟西溪的手心中放着一个簪子,纯金打造还镶嵌着宝石。
光这一个簪子,就能值好几百两银子了。
“西溪,这东西是哪来的?”柳云月抓着她的手腕,声音还在颤抖。
“我都从皇宫出来了,不顺点东西也太亏了吧。”孟西溪傲娇的扬起头眨了眨眼睛,这东西的来历就这么简单。
他们手里虽然有东西,但也不能太显眼,刚来村子里买了六亩田,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如果再买丫鬟婆子,那就更是出格!
“西溪,我觉得这只簪子你先收起来,暂时还不能显于人前。”摒弃掉脆弱,柳云跃考虑周到。
“好,娘就别担心了,我在宫里还和御厨,学了一种酿酒的法子,过两日就试试,只要能酿出酒来,咱们也没必要过得苦巴巴的!”
只要有一个正经地做项,那他们手里的银钱,就能光明正大往出拿了。
经此一事,孟家人感情更深,孟执书带着海域回来后,海玉手上的伤也已经被处
理过了。
上面敷着一种草药,冰冰凉凉能够加快伤口的入愈合。
孟西溪暂时接手做饭,虽然她做的也很不好,但是比起其他人,还是强上不少。
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她也没有和家里人说。
昌平在她心中只不过是小小蝼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压。
此时。
躺倒在山上的昌平,缓缓睁开眼睛,他一时半会儿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现在天都黑了,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偶尔会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所有诡异恐怖的想法,一窝蜂地全都钻进脑子里,昌平瑟瑟发抖。
昏迷之前的事情也涌入了他的脑海中,他竟然被一个小娘子一巴掌给打昏了过去,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昌平脸色难看。
越是难搞定的,就越容易引起人的征服,昌平就是如此。
孟西溪这么难上手,他还非上不可了!
不用多想,一个恶毒的计划,几乎是片刻就在他脑海之中成型。
昌平勾起唇角,笑的诡异。
他平日里也不在村里耕田,整天去镇上跟着几个朋友瞎混。
各种下三滥的消息挺多了,毁了女子清白,便是最容易得手的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