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有了苏锦宸的先例,皇上眼中和见不得他们,说不定又在想什么办法,说话做事的时候还是注意些为好。
“你们在宫中住的怎么样?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又人事情都告诉我。”皇上先一步走到花园里边走边说。
姜庭烨连忙摇头,“并未有不适,一直都很好,多谢皇上的照顾和关心。”
其他人也连连附和,就是有不足的地方,谁也不敢乱说,现在可不是告状的时候,皇帝要是想关心他们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要不然恐怕就小命不保,毕
竟苏锦宸的事情可是削藩了的,到了他们这里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你们不必紧张。朕今天叫你们来,只是想同你们聊聊天,各位大可畅所欲言,朕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好一个畅所欲言。几人心里苦涩,这不是在钓鱼吗?谁不知道伴君如伴虎,敢乱说话的都是嫌命长的,这些话听听就算了,根本当不了真。
皇帝也没指望他们回应,自顾自的接道:“想必你们已经听到了冀州的事情了。”
果然来了!众人心中警铃大作,生怕皇帝也让他
们回去跟家里人说削藩的事情。他们作为质子被送过来本来就丢了先手权,要是因为他们的缘故导致削藩,恐怕到死都回不去故土了!
在场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敢接话,生怕引火烧身。
皇帝也不着急,见几人沉浸其中,这才长叹口气,声音变得语重心长,“本来我是不同意的,毕竟各位州王都是安邦定国的功臣。可是冀州王偏偏再三请求,这让朕也很难为,毕竟这件事是冀州世子做的不对,总要有一些惩罚,不然难以服众。”
皇上
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陷阱,把所有的错误,都归根结底于冀州,先发制人,这次请了所有的州,唯独没有请苏锦宸。
皇上想做什么事情,他们还能不清楚了。
现在话里话外都是苏锦宸的错,他们也不敢还嘴。
“陛下考虑甚是周到。”众人也只能陪笑附和。
“朕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其实你们没有多在意冀州的事,心里挂着的怕是削藩二字。”
终于要来了吗?胆小的已经面如死灰,却也不得不听着。
“冀州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暂
时还不会轮到你们,朕也从来没有考虑,主要这个提议是冀州王提供的。”皇帝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开口。
“明白,多谢陛下。”他们胆战心惊地回复着,不能外露更多的情绪。
皇上非常满意大家的回答,中午安排在宫中吃饭。
几人吃的是味同嚼蜡,珍馐也是看都不敢多看。
偏偏皇帝不放他们走,他们也没有办法。
宴席上诡异的安静,谁都没有勇气开头提离开的事情,恨不得当鸵鸟把自己隐藏起来。
最后还是皇帝亲自打破了这份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