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解,“只怕是平日里对夫人好的那些男人,背地里都是一些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听从我们的掌控呢?”
沈汐语摇动着手中的钱袋子,“钱能使鬼推磨,既然你说他们都是一些老实本分的人。
自然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如果我们花一些银子去让他们来演这出去,不过是让他们将平日里的风气展现出来,又没有造成什么影响,都是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姑娘聪明,我们这就去找人。”
白珍白珠领命离开。
沈汐语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儿,继续从
窗户往下看路过的百姓。
注意到父亲和母亲正在街边游荡。
她两眼放光,立刻飞奔着走了下去。
“父亲母亲,再过不久就要迎来游湖日了,那一日的时候,悦儿叫上哥哥,陪你们一起逛好不好?”
姜弘贤一把抓住江夫人的手,“我不想那一日我要和你的母亲两个人到街边去游湖。
你们两个来做那刺眼的烛火做什么?”
沈汐语脸上流露出两分兴致,亲昵的挽住江夫人的手,“自然是,要看一看父亲和母亲之间有多么的恩爱呀。”
她的话音刚落,就瞧见不少
的人在对他们指指点点,他阴冷的视线扫射过去。
那些人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还流露出不屑。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对自己的夫人如此宽裕,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沈汐语气不过的双手叉腰,目光死死的注视着他,与他理论,“你口中所说的丢人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那人扬起下巴,振振有词,“男子的手是来打天下的,而不是用来牵自己的夫人,男子的嘴是用来做学问的,而不是用来哄夫人……”
沈汐语听着他这番话恨不得把前年吃的饭都要吐出来。
“这
位小兄弟说这话还真是可笑,你既然说男子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那你为何还在这里做着小商小贩?
恐怕你在这里的银子连一家老小都养活不起还来批判我们这些对夫人好的人。”姜弘贤面露淡然的握起江夫人的手,不紧不慢的回怼着。
沈汐语在一旁帮腔做势,“谁说对夫人好的男人就是软耳朵,非但如此,还恰恰能够说明一个人的品性端正。
只有待人温和的人,会对自己的夫人格外的爱护,他们知道夫人为他们养儿育女不容易。
天底下哪有这样荒谬的言论,对老夫
好,那便是罪过,那对夫人不好的男人就是有脸面吗?
怎么我也没瞧着你长两张脸啊?”
那人听了这番话气的面红耳赤,却想不出来狡辩的言论。
沈汐语走他的身边眼神轻蔑地注视着他,“我说谁做了你的夫人才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一件事情。
不对,连生你养你的母亲都十分的倒霉。
因为她教养出了一个不知尊重女性的坏种!”
男人被他的话激怒,伸手就要动手,却被江夫人抓住,“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的女儿动手。”
轻轻一用力,男人的手便传来嘎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