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睁开眼睛,白珍白珠两姐妹就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
“姑娘有好事发生。”
沈汐语神色一愣,立刻从床上起身,“发生了什么好事儿?”
“文子旭那边的事情已经成了,它昨天向地下钱庄借了好多银子。”
沈汐语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还以为他会再等个几天呢。
“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沈汐语对文子旭做点自负的这个下场很感兴趣。
白珍便将事情细细到来。
文子旭自从发现了赌坊,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
整日沉迷其中,尤其是一开始的时候,赚了不少的银子。
又到窑子去吃酒,一来二去就花费了不少的银子,当然他的胃口也越养越大。
普通的碎银赌,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
他开始向赌房里的人寻求更刺激的赌,光是一天就赚了一百两银子。
文子旭那天还得意洋洋的到了四季酒楼去吃了一顿美食。
可是第二天的时候,情况就发生了大逆转,他赚的银子全部都赔本了。
文子旭起初没当回事儿,只是以为自己的运气不太好,就拿出了自己的零用钱,又翻本了。
在这赔本翻本的日子里,一来二去,他的钱已经败了个精光。
还没有知晓赌房阴谋的,他就去地下钱庄借了银子。
沈汐语听着事情的发展,抚摸着手中的茶盏,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赌坊怎么可能会做赔本的买卖呢?”
“把他向地下钱庄借钱的事情告诉县令吧,我想过不了多久,整个县令府就会崩溃一篑了。”
沈汐语垂眸,她自然是不想做的这般决绝。
可文子旭不应该把主意打在她的四季酒楼,那可是赚钱养孩子的老本呢。
多少让他吃一点苦头,就当是给他教训了
。
而沈雪云那边的日子也越过越差,这些日子他本想借着自己的美貌和文子旭再续前缘。
可是三番两次的去寻他,都被他赶了出来。
口口声声的把他被世子处罚的事情怪到了她的身上。
沈雪云知道自己跟县令这边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关系后就转头把所有的怨念都投身到了沈汐语的身上。
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沈雪云自己的首饰全部都变卖了打算除了沈汐语的四季酒楼。
尽管这段时间沈汐语已经了什么下落。
她也绝对不会允许沈汐语的东西在她
的眼皮底下开着。
沈从商则是每日酗酒,整日怨天尤人。
沈雪云打算去除掉沈汐语的时候,路过了沈从商的屋子,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摔打声。
“没用的废物,一个,两个全都不能给我带来利益,沈府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才落白成今日这个地步。”
沈雪云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声,浑身的血液发凉,死死的攥着拳头,修长的指甲镶嵌到肉里,疼痛麻痹着她的神经。
满脑子全都是父亲曾经对她爱护有加的场景。
如果沈汐语一开始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