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永昌把信扔到了她的身上,“毒妇居然残害了这么多人,还杀害了沈汐语的母亲,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马青梅不可置信的看向掉在地上的信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她是如何伤害沈汐语的娘亲,又是如何设计要将沈汐语弄死。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证据,竟然早就被沈汐语找到了。
而她一直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马青梅还想再狡辩,文永昌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来人啊,把这个毒妇压入大牢,三日后斩首示众。”
文永
昌本不需要处死马青梅,实在是现在紧要关头,他需要利用沈汐语,沈家不过是一颗棋子,随时都可以被丢弃。
更何况,沈家如此的贪婪,这段时间仗着是他老丈人的身份,在永宁县作为作福。
为了顾及以后的名声,他也不得不赶快跟沈家一刀两断。
沈雪云跪下来求情,“大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母亲。
这一定是沈汐语故意陷害!我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雪云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沈汐语的身上。
文永昌面容冷漠,直接一脚踢开了
她,“竟敢污蔑本官的夫人,来人了把她给关到大牢里,让她好好的清醒清醒。
本官念在你与本官有一些夫妻情分,不治你的罪过,可你若是还不知回答,那就休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说完这句话,文永昌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沈汐语居高临下的俯瞰被压着的沈雪云。
沈雪云发疯一般,冲过去想要撕咬沈汐语。
可才挣扎了两下,身后的侍从就将她狠狠的压制。
沈汐语冷眼旁观,只是吐露出四个字,“自作自受。”
三日后,马青梅就被压在死囚
车里面,在整个永宁县饶行三圈,经受百姓的唾骂,以来警示众人。
沈从商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扔烂白菜和臭鸡蛋,心疼不已,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现在生怕自己跟马青梅扯上什么关联。
若不是县令下令,让他过去送马青梅一场,他此日绝对不到场。
马青梅被斩首这一日,沈汐语只是默默的点燃了纸钱,以来祭祀原主和原著母亲的在天之灵。
白珍穿着一身白衣,站在她的身后轻声安抚,“姑娘,如今杀害你母亲的人已经被斩首,你也
可以安心了。”
白珠双眼含着泪,她完全想不到姑娘竟然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心疼不已的把纸钱递给了她,“姑娘你放心,从今以后我跟姐姐会一直陪伴着你,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皎皎比她们两个人要冷静一些,“姑娘,只怕你要快一些行动了,若是被人发现你公然的祭祀,怕是又要迎来非议。”
对此沈汐语倒是不担心,县令府面没有了沈雪云,就安稳许多了。
文永昌一心想要利用她,自然也不会来找她的麻烦,所作所为就是想把她囚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