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语把官银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他们小老百姓做生意,用的都是市银,触碰不到官银。
能够用官银收买陷害四季酒楼的,不言而喻。
白亭息意味深长的看向文子旭,那眼神宛若刀子一般,不寒而栗。
文子旭立刻如同跳脚的蛤蟆,起身踢在了小厮的身上,面目狰狞:“说,你从哪里偷来的银子!
陷害四季酒楼还不死心,还要陷害县令府!”
小厮在地上打了个滚,哆哆嗦嗦的爬起,“小人,没有陷害县令府啊,小人真的是受人指使。
给银子的是谁小人虽然不知是谁,但是她嘴上说
的清楚是为了县令夫人……”
“胡说八道!”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文子旭立刻制止,又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
沈汐语冷冷勾起唇。
文子旭越是跳脚,就越像是在遮掩。
她可要谢谢这个草包。
沈汐语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怎么会……小女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县令夫人,居然遭此横祸!
小女子本就生的黑,处处招人嫌弃,做了一点小买卖发了家,还被人陷害,真是一腔委屈无处宣泄!”
“早前姜姑娘没开酒楼在街上卖笋就和县令夫人发生了口角,该不会是因为这
件事县令夫人一直怀恨在心吧。”
“那县令夫人也太没有度量了。”
“兴许是县令又不行了,惹得她不快找人宣泄呢!”
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落入了文子旭的耳朵,他脸色气的通红。
“闭上你们的嘴巴!本公子看你们都活腻了!”
偏沈汐语不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
看他越生气,越火上浇油小声嘀咕:“这菜怎么偏偏端到世子面前了,该不会是借着四季酒楼做其他的事情吧。”
文子旭和白亭息都听到了沈汐语的话。
白亭息面无表情的面容,听到这句话,表情立刻闪过一丝
阴毒。
文子旭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解释,“世子……”
话刚说出口,白亭息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文子旭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汐语,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本公子等着!”
随后就狗腿子的跑到白亭息的身后解释。
沈汐语挑眉。
等着就等着,一个草包,怕你不成!
“各位客人,刚刚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事情已经解决了,影响了各位客人的食欲,酒楼今日所有菜五折,希望大家继续吃好喝好。”
俩人一回到县令府,文子旭就赶忙让下人去找文永昌。
文永昌得知惹
怒了世子,顾不得享乐干净来到前厅,“世子不是同小儿出去吃饭了,怎么一脸怒火?”
白亭息神色冷冽,黑眸涌动两分怒火:“本世子竟不知道县令还藏了反叛的心,居然让人在本世子的饭菜里下毒!”
文永昌吓得跪在地上,“世子息怒,下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下官怎么敢对您动手!”
他眼神看向文子旭,用眼神示意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世子,此事绝对只是个意外,我的小娘绝不可能会刺杀世子!”
文永昌被文子旭的话雷不轻,大喝一声:“来人,把沈雪云那个贱妇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