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这粗鄙黑球还知道律法?
看沈汐语那一脸笃定胜券在握的模样,董玉歆吓得面色一变,直接白了脸。
她哪知道什么律法不律法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
可这会儿她甚至不敢同沈汐语对视,畏畏缩缩躲在沈雪云身后去。
“县令夫人在此,岂容你胡言乱语!”
董玉歆色厉内荏不自知,越说越大声,在沈雪云身后伸长了脖子,“大胆姜氏!居然敢在县令夫人面前搬弄律法唬人,真是岂有此理,你,你该当何罪!”
沈雪云恼恨董玉歆不中用,但她现在可是县令夫人,不可与先前同日而语。
端着县令夫人的架子
,摆着谱,沈雪云下巴一抬,优越感尽显,“好个不要脸的粗鄙之人!
换做旁的女子若是未婚先孕,没名没份的早投了河自尽去!
偏你这没脸没皮的,除了仗着有苏公子青眼得以留在苏府又如何?
还不是得大着肚子抛头露面,辛辛苦苦摆摊挣钱?
要本夫人说呀,这没福气的人,还真是怎么都没福气,死皮赖脸怀了人家孩子,妄想母凭子贵?
呵,真是下贱啊!”
沈雪云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最后讥讽地看着沈汐语,一字一句,“哪像本夫人,只有享清福的命呢。”
话里话外被嘲讽为下等人,没福气的沈汐语:……
还
真是一天不怼,这人身上痒得慌?
沈汐语就没打算跟她客气,“哟,有了沈小姐,啊不,县令夫人这一桩婚事,咱们这巴掌大的地盘上,也算是知道何谓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美谈了呢!”
沈雪云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
没等她发作,沈汐语还没完,句句往她心口捅刀子,“原本呢,不该我这升斗小民操心,但既然县令夫人这么关心我,我也只好礼尚往来。
敢问县令夫人,每日伺候县令老大人,可还得心应手?
敢问县令老矣,尚能举否啊?”
一声声问得集市上的老少爷们连拍大腿。
姑娘媳妇们阵阵脸红。
啊这,县令老
爷的房事,是他们能知道的吗?
不过真的好想知道哦!
连带着沈雪云二人带来的仆人护卫也都一个个眼冒金光地盯着沈雪云,只差没喊出来:县令老大人还行吗?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
眼见沈雪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沈汐语当没看见,给了会心一击。
“唉,看县令夫人这面上生疮,俨然火气甚大,定然是县令老大人不能为夫人排解邪火啊,啧……”
沈雪云看着县令都快呕死了,哪能泻火?积火还差不多?
且那老儿又老又丑还丁点大,哪能……
这些秘密被沈汐语全说中了,沈雪云快气晕。
她当场发
作,“还不赶快把她摊子给我砸了!有事我担着!”
说完便要上前撕扯沈汐语。
白珍珠姐妹瞧见还没来得及上前护主。
只见沈汐语就地一坐,拍打地面几下蹬腿,“不活了啊!没活路了啊!县令夫人欲求不满乱找人撒气了啊!
呜呜呜,县令夫人仗势欺人,草菅人命了啊!”
沈雪云气得头昏脑胀,董玉歆也束手无策。
没曾想沈汐语竟然这么无赖!
白珍珠二人呆呆地对视一眼,当即一个激灵。
双双网地上一坐,跟着她们主子瞎胡乱嚎。
“杀人了!草菅人命了!”
“欲求不满的县令夫人仗势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