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顾烨安的妙手堂上架了跟女子有关的美颜膏、美白膏,并派人在繁华的街道大肆宣传。
一时间前来药堂看病的人,都瞧不上这些东西,还在背地里嘀咕顾烨安不务正业。
知道他们在暗地里的嫌弃后,顾烨安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出身未捷身先死,忙去找云知雪让她给个主意。
云知雪眼中透着浓浓的惊讶:“你就直接宣传上架,没找人试验吗?”
“我不就试验了吗?”顾烨安俊逸的脸庞流露茫然,“你的方子很管用,你看我这脸不就白了不少吗?”
云知雪没好气地说:“这天底下除了女子会在自己的脸上花大价钱外,男子可不会像你这样精心对待自己的脸。”
见他还不懂,云知雪直白地道:“你应该找一位肤色不怎么好的贵夫人,让她成为你的忠实客人后,再帮你宣传。”
顾烨安一点就透,然后懊恼地拍一下自己的额头,就去寻找目标。
不到三日,贵夫人圈中就流传一个小道消息,。
说是妙手堂的那几种美容膏,不仅可以让贵夫人的脸变得白皙光滑,还能把丈夫的心从小妾那里收回来。
上了年纪的贵夫人都有着自己的好姐妹,一个人发现一
件好东西,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的夫人,小姐都会知道。
于是妙手堂的生意突然火爆起来,各种美容膏也在极短的时间内风靡京城。
由此,云知雪从顾烨安那里分了一笔不菲的收益。
不过得到这份收益后,云知雪倒想起了自己的嫁妆还没送过来。
她连忙让人去云家一趟。
本以为梅氏会故意拖延,没想到人一去,就把嫁妆完好地带了回来。
云知雪又惊又讶,之后带着云遥江,双喜清点着嫁妆。
确定没有错漏,她便将嫁妆封存库房,准备以后交给柳家人,让他们有点银钱好傍身。
只是这样一来,除去妙手堂给的收益,她就没有另外的收益了。
为了腰包鼓鼓,云知雪抱着云遥江在房间里琢磨一下午,便决定和顾烨安商议盘铺子做生意的事。
想到就要去做,云知雪直接带着云遥江出门。
不想她最近几日经常带着云遥江出门的事,已经引起褚夫人的注意。
原本因为女童案的事,云知雪和褚长宁经常待在一块,褚夫人对云知雪的态度越来越和缓。
怎料这几日褚长宁时常不见人影不说,云知雪也跟无线的风筝似的,朝着外面撒欢。
褚夫人越想越觉
得不对,就忍不住派人去盯着云知雪。
直到天黑了,云知雪没带着云遥江回来。
而她派出去的人却回来向她禀告,云知雪这几日和一个陌生男子走得非常近。
褚夫人一听,顿时误会云知雪背着褚长宁和一个野男人私会。
她一想到云知雪和男人私会,还带着孩子做掩护,气怒交织之下哪里坐得住呀。
当下就风风火火地去找褚长宁,双眸几乎喷火地道:“长宁,云知雪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绝不能再留在长宁王府。”
“她做什么了?怎么惹得娘如此愤怒!”褚长宁有些意外。
褚夫人很想将云知雪做的丑事说出,可目光一触及褚长宁的双腿,她又心疼极了。
更何况褚长宁之前和云知雪相处的不错,她要是不拿出实际的证据来,褚长宁定然不会信她的话。
思及此处,褚夫人情绪平复下来,神态从容地道:“江江年纪还小,云知雪就经常带他出门,夜半才回,这要是学坏了,该如何是好?”
听她特意咬重夜半这两个字,褚长宁登时明白褚夫人找过来是为什么。
想到生意爆火的妙手堂,他不禁勾起弧度笑了一下。
然而一看到这笑,褚夫人彻底误会了。
她既心疼又愤怒,以至于保养得极好的脸颊都有几分扭曲,“长宁,我的儿,云知雪这女人不值得你费心。”
“娘,她不是那种人,你莫要误会。”褚长宁好言相劝。
褚夫人只觉自己的儿子被云知雪蒙蔽了,心头火气蹭蹭地往上冒。
“什么不是那种人?我的人亲眼瞧见了,这还有假,你若是不信,跟着我去一趟,就能见分晓。”
“真的亲眼瞧见了?”褚长宁眉心微挑,似有些不信。
褚夫人信誓旦旦:“你跟我走一趟,就能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
褚长宁没做思索,就答应下来。
很快褚夫人就怒火冲冲地带着褚长宁去捉奸。
到了目的地,她竟扑了个空。
这一下子,褚夫人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们去哪了?”
现在已是晚上,云知雪不回府,跟男人私会到此时,若是他们情难自禁……
想到这里,褚夫人只觉自己儿子脑门刻上了乌龟王八这几个字。
一激动,她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昏厥过去。
褚长宁吓一跳,连忙扶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她们母子定是回府了,娘,您别激动,我们回去找她们。”
听得此
言,褚夫人立刻满血复活。
“回去,我们得赶紧回去。”
一刻钟后,两人回到王府就把云知雪母子堵在房间里。
“你今天去哪了?见了什么人?”
褚夫人一双利眼扫视云知雪,尤其是脖颈此等明显的地方。
没发现什么印记,她稍微松口气。
“我去妙手堂见顾烨安谈生意了。”云知雪一见褚夫人一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的模样,忍不住拿眼去瞧褚长宁。
只见他面色平淡,似特意陪伴褚夫人,没有其他用意,云知雪不由疑惑。
褚夫人却被她的话弄得一愣:“顾烨安?你和他何时变得这么熟稔?”
说着,她瞧一眼褚长宁。
顾烨安是他好友的事,她心知肚明。
那云知雪去找他,褚长宁是不是也清楚?
被她的眼神盯着,褚长宁用手抵住唇,轻咳一声:“顾烨安医术不错,她去找他或许是为了探讨医术。”
一听此话,褚夫人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将误会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让人耻笑。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几日辛苦你了。”
褚夫人说完,招呼云遥江来自己身边。
“江江快过来,天黑了,你娘也该睡了,我们不能留下来打扰到她和你的长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