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精瞪大了眼睛,“你竟然……”
他咬咬牙,俊秀的脸上弥漫着怒气。
可恶,这些个条件,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不行,他要坚持底线。
他要做一个有原则的猪!
他不能被那些俗物蛊惑。
接下来,白司凰带他去看了看新房间,宽敞明亮,还带着股香气,还有数不清的新衣服,好吃的。
让他看花了眼。
最后,一个腰肢柔软的美女给他抛了个媚眼,把他的魂都快勾走了。
出来以后,他再看到他那灰尘遍地的牢房,心境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一下子他就想通了,猪生在世,他要及时行乐,坚持那些摸不着看不见的原则做什么呢?
原则能让他睡觉舒服吗?
不能。
这点东西都给不了他,他还坚持什么?
幡然醒悟以后,野猪精直接给墨宸殇和白司凰跪了下来,“以后我就是你们手下的猪,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我就干什么,绝对无二心!”
白司凰摸了摸下巴,“张嘴。”
野猪精下意识张嘴,却被丢进一个小药丸,他又下意识地咽下去了,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吐不出来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忍不住吼道。
白司凰得意地挑挑眉,“放心,不会让你死,但如果你的心变了,他会立刻化成毒药,让你肝肠尽断。”
野猪精瞧着白司凰美丽的面庞,只觉得可怕极了,忍不住瑟瑟发抖,“你这女人,实在是太狠了。”
他又看向墨宸殇,忐忑地问道,“你娶了个母老虎,在家不会是妻管严吧。”
墨宸殇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心里倒是很认同这个词。
他觉得这个词是个夸奖。
听妻子的话,说明是个好丈夫。
白司凰自然不知道墨宸殇心里怎么想的,见野猪精打岔,猛地踢了他一脚,“行了,你该干正事了。”
野猪精
被踢,还有点委屈,“我知道了,你以后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别人让人干活,起码好言好语的。”
他刚说完就被瞪了一眼,立刻不敢吱声了。
随后,野猪精便伪装成被打了一顿逃出去的样子,来到了北渊。
离渊看到他时很惊讶,“你怎么出来的。”
他之前也去营救过他,但是失败了,他差点以为她这个好兄弟要一直待在里面了。
没想到这家伙倒是凭本事自己逃出来了。
野猪精看见离渊就嗷嗷哭,“兄弟啊,你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虐待我的!”
“他们简直不是人啊!”
听到这话,离渊也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一切都好了吗?”
野猪精依旧哇哇大哭,心里却很是心虚和自责,对不起啊兄弟,我也不想出卖你,实在是他们给得太多了。
离渊不知道这个兄弟已经背叛了他,依旧热情的对待。
他专门召开了一场慰
问宴,把所有野猪族人和其他兽族的头头都请来了,代表个合家欢。
自从野猪精被抓了以后,野猪族和赤狐族的关系就越发冷淡起来,而新的野猪族首领上任后,更是打着要为野猪精报仇,远离赤狐族的旗号,收买了不少族人的心,
如今野猪精回来,他们整个家族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尤其他们看到原来的首领和赤狐族族长多么亲近,而他们这最近是怎么和赤狐族疏远的,仿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在这时,野猪精也通过离渊得知了自己的位置已经被抢走,当场就暴怒起来。
他指着二代野猪族族长咒骂,“你个小喽啰,居然敢趁着本族长不在就上位,谁给你的权利!”
现在的野猪族族长是野猪精曾经的得力手下,虽然当过那么长一段时间猪上猪,但骨子里对野猪精还是有敬畏之心的。
他轻咳一声,为难道,“族长,您被抓了那么久,我们都以为……所以擅作
主张,您要知道,族不可一日无长啊。”
野猪精是个暴脾气,“我管你呢,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把你的族长服饰脱下来,给我跪下!一日为奴终身下贱,你永远都是我底下的狗腿子,还想越俎代庖,真是做梦!”
二代族长被骂得狗血淋头,他好歹当了一阵子族长了,有了点自己的势力,如今被当众责骂,自然抹不开面子。
他看着那些人的嘲讽和嬉笑,顿时生出了勇气对抗,“我不!如今的我是族长,你要是还想当回族长,咱们就公平竞争!”
野猪精只觉得可笑,他仰头大笑着看向众人,指着二代族长,语气讥讽,“你们听听他的话,他居然想公平竞争,一个谋权篡位的小人,我不杀他,都是我仁慈了!”
很快,就有他的旧部下出来支持他,“就是,族长,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在这小人的手底下,是一天也待不下去!”
“族长,您继续管我们吧,他根本就不配当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