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绥绥怎么说?”
白司凰听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
“她什么都没说,但也没有帮夫人澄清,只会一味地哭,烦死人了!”
绿娥想起当时胡绥绥那副酷似白莲的模样,就恶心得要命。
“所以,萧薄擎就信了,并且还责骂了蓝芷蝶?”
白司凰按那狗男人的品行猜测道。
“并不是,但也差不多。”
绿娥叹了口气,当时将军没有责怪蓝芷蝶,但却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甚至将军还问,是不是她做的,当时夫人就崩溃了,说原来在将军心里,她是那种女人。”
“自昨日到现在,夫人都郁郁寡欢。”
“萧薄擎呢?”
白司凰眼底怒火燃烧,这个狗男人,她非撕碎了他不可!
“提起这个,就更有说头了。”
绿娥极其气愤,“昨日那胡绥绥借落水之事,说自己得了病,将军就过去照料了,没想到他竟歇在了那里!”
“到现在,他也没出
胡缓缓的房间呢!”
“哎,夫人,您去干嘛?”
绿娥话还没说完,就见白司凰拎着把椅子冲了出去。
“捉—奸!”
她赶紧追着,“您慢点,我给您带路!”
白司凰浑身上下仿佛有火在燃烧,一路上的下人都怕极了。
在绿娥的带领下,她来到胡绥绥屋外。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把凳子狠狠砸了过去。
门瞬间被大力打开,凳子飞进去,直接将昏睡中的萧薄擎砸醒了。
胡绥绥刚要脱衣服,就差点被砸到,惊叫一声。
她转头对上白司凰冰冷可怕的眼神,“王,王妃……”
“滚下去!将军的床榻也是你这个贱婢待的地方?”
她声音不大,却气势如虹。
胡绥绥装可怜地摇摇头,“妾身衣衫不整……”
“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司凰拎起来摔在地上。
这会儿,萧薄擎终于清醒了,他看着白司凰怒火冲天的眸子,愣了愣,“你怎么在这?”
话
音刚落,迎面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震天响!
“这一巴掌,是我替蓝芷蝶打的,她还在孕中,忍着你花心,已经实属难得,你还敢误会她!”
“你眼睛是瞎了吗,脑子塞驴屎了还是进水了?”
“智商二五零,年纪三岁半,别人说什么是什么,没点自己的判断是吗?”
萧薄擎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才反应过来白司凰说的是什么,连忙解释,“我没有……”
“先把你衣服穿好吧,毁灭了证据再和我说话好吗?你个奸夫,她个淫妇,一对完蛋玩意儿!”
白司凰气急败坏,差点又忍不住打人。
萧薄擎一看自己衣衫不整,瞬间慌了。
胡绥绥哭诉道,“都怪我不好,别怪……”
“别怪将军是吧,你能不能换换词?忽悠萧薄擎还行,你当别人跟他一样傻呢?”
白司凰声音拔高,所有下人都忍不住在门口观看起来。
前夫人帮现夫人打绿茶,精彩啊!
萧薄擎无端被骂,
有些怨念,“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信我。”
白司凰笑了,“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这张破嘴!”
“不过我不管你干没干什么,此后,你当你的将军,她当她的下人。”
“要是敢被我发现你给她名分……”
白司凰危险的眼眸眯起,“那你这个将军也别当了,回家种地去吧!”
萧薄擎自知理亏,可对上胡绥绥乞求的眼神,还是忍不住为她争辩,“到底被人看见了,对她清白……”
“清白?她还有清白,你且问问她,那日到底是怎么掉进河里的?”
“这一切本就是她故意设计,后果也得给我受着。”
白司凰冷眼看向胡绥绥,“再不老实交代,把你赶出府去,别指望你的将军能帮你,老娘的丈夫比他官大,他得罪不起。”
胡绥绥没想到白司凰是这么个嫉恶如仇的性格,一时间倒是有些难堪。
这时,蓝芷蝶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一愣,萧
薄擎更是惊愕无比。
看着蓝芷蝶平静的面色,毫无波澜的眼底,比她痛骂他还要让他心如刀割。
“芷蝶,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我昨日是来看看她的病情,又提起可能找到了她失散多年的家人…我……”
蓝芷蝶已经心如死灰,嘲讽一笑,“将军做什么,也不必和妾身说。”
说着,她又朝白司凰行了一礼,眼眶微红,“多谢王妃为妾身做主。”
白司凰连忙去搀扶她,又瞪向胡绥绥,胡绥绥也知道事情闹大不好收场,赶紧道,“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不关夫人的事……”
“对不起将军,奴婢昨天发热,神志不清,这才没能说出真相。”
她双眼泛红,委屈道。
要不是白司凰来,她都能一举成为侍妾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她能多来就好。
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这臭男人。
“你们都听见了?以后再敢背后嚼舌根,通通发卖!”
白司凰冷冽的眼神扫向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