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在齐王府陷害小狼的事?
所有,才肆意报复!
“我累了,去休息了。”
白司凰捏着鼻子,冷冰冰的丢下一句,就起身走远了。
这时,萧薄擎已然写好了休书。
他不愿再多看白晚莲一眼,随手扔在了地上,“来人,把她扔出将军府!”
这轻飘飘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让白晚莲惊慌失措,她不想走,不想走!
“将军啊,妾身求您了,别,别不要妾身啊!”
她喊叫着,却只得到萧薄擎决绝的背影,几个下人扑了上来,把她架起来就走。
“你们放开我!我要让将军杀了你们!”
白晚莲的凄惨嚎叫声越来越远小,院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府外,几个下人像丢破抹布一样,将她丢在了门口的街上,她
惊悚骇人,又臭气熏天的模样,很快引来了一群围观者。
众人皆议论纷纷。
“这谁啊这么吓人,臭死了臭死了。”
“这不是将府的莲姬吗,怎么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呦,你看她身上还有休书呢。”
“嫁进去几年了也没动静,不休她休谁啊。”
“你们胡说,我没被休!”
白晚莲癫狂的大喊,浑身血尿,把看热闹的都吓怕了。
可新的讨论声阵阵袭来,一字一句令她钻心裂肺。
白晚莲承受着劈头盖脸的议论,终于忍不住哭哭啼啼的起身,带着屈辱和愤恨向齐王府跑去。
母亲,她要找母亲!
周围百姓都躲避开来,生怕身上沾点啥。
一路上,白晚莲宛如疯子般跑了许久,才终于到了齐王府。
齐王府门口的下
人一看是乞丐,忙呵道,“滚,哪来的烂人,这没你吃的。”
白晚莲更加崩溃大哭,哭声才惹来了齐王妃。
齐王妃看着浑身是血的女子,眉头紧蹙,刚要下令赶人,就听一声,“娘!”
白晚莲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差点没将齐王当场熏晕过去。
她见到那血人真面容,大惊失色,“莲儿,发生了何事,你怎么变成这幅德行了?”
白晚莲坐在地上撒泼,“娘,今日绿娥那贱人和白司凰一起设计陷害我,说我用巫蛊之术害了绿娥的孩子,还让一个臭道士用鸡血泼我!
那贱蹄子流产,将军迁怒于我,将我休了呜呜呜………”
她又添油加醋的将巫蛊事件说了一次。
“那贱蹄子竟敢敢背叛我,你别怕,娘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齐王妃
得知来龙去脉后,心疼的看着女儿,心中对白司凰的恨意到达了极点,敢让她的亲生女儿被休,她一定不会放她们!
“莲儿,你先去洗洗,娘找大夫给你治伤,别的事咱们一会再谈。”
随后,齐王妃叫来几个丫鬟,将白晚莲搀扶了下去。
白晚莲洗完澡上了药后,躺在了床上,齐王妃才进了屋。
她坐在床边,握紧白晚莲的手,眼底阴辣闪现,“没想到那贱人竟如此有心机,能将绿娥都策反了。
绿娥也是个不安分的贱蹄子,她们将你害成这样,实在该死!”
白晚莲眼泪乱流,“绿娥那贱蹄子把将军勾引的团团转,如今将军将她看的跟眼珠子一般。”
她说着,哭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娘,弃妇还会有人要吗?”
她名声尽毁,将
军不要她了,将来该怎么办?
看着齐王妃无奈的眼神,白晚莲更加心碎。
齐王妃看着女儿伤心至此,想到她被那二人欺负的那般凄惨,周身杀意浓浓。
“既然到了这一步了,那就鱼死网破,她们不让你好过,娘也绝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听到娘亲铿锵有力的声音,白晚莲镇定了几分,擦了擦眼泪,恨恨道,“娘,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
“莲儿,有件事娘一直不曾告诉你,其实那贱种白司凰根本就不是你爹的亲生血脉,而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只要娘将她的身世曝光,到时以她低贱的血脉,根本就没资格做将军夫人。到时她必然会被休弃成为下堂妇,你的身份就比她高贵多了。”
什么?
白司凰竟不是爹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