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茶杯碎裂,残片四处崩飞。
萧薄擎满身戾气爆发,双眼充血。
他握起绿娥的手,“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今后,这将军府你的地位仅次于夫人。”
萧薄擎的承诺,一字一句触动了绿娥的心房。
她还以为将军会维护那个女人,不曾想将军还是公平的。
绿娥垂眸看着被紧攥的双手,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几分。
以后,他就是她的依靠了。
白司凰在一旁看着你侬我侬的俩人,仿佛戳破了什么秘密般,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萧薄擎将绿娥搂进怀里,沉声安慰,“别哭了,对身体不好。你在此等我回来,我去去就回。”
她怀的是他真正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欺负了她们母子。
说罢
,他又看向了府医,“还坐在地上做什么?去开药,开最好,最贵的。”
府医连忙起身,脸上有些窘迫,“是是是,在下这就去。”
安顿好绿娥后,萧薄擎怒气冲冲的往莲花院而去。
白司凰狐眸微眯的看向绿娥,两人相视一笑。
“你做的很好。”
“你好好歇着,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会让她为欺负你的行径,付出百倍代价!”
白司凰眸子闪着狠色。
“谢谢夫人,妾身都听夫人。”
随后,白司凰挥挥手就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绿娥更加庆幸,她跟对了人。
莲花院内。
白晚莲躺在床榻上,她失魂落魄的看向房脊,桃花眸恨意满满。
府中人都在讨论绿娥怀孕的事。
下人们拿她和绿娥做对比,说绿娥进府四个月就怀
上了,她四年了也没动静,不亏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还有人说是她长得太狐媚了,影响了自己的生子运。
白晚莲一想到那些话,就忍不住口中腥甜,这些该死的下人,等她恢复好,统统把他们发卖!
“莲姬,将军来了!”
外面忽然响起丫鬟的通报声。
白晚莲大喜过望,将军定是听说她病了,才特地过来探望她的。
她刚要费力的扶着床沿下去。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萧薄擎大步迈入,浑身带着难以忽视的火气。
“你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为何在背地里苛待欺负绿娥,还将滚烫的茶水泼在她身上,让她每每夜半都跪在你院子!”萧薄擎怒声质问道。
“将军,我怎会欺辱绿娥妹妹呢,我对绿娥妹妹有多好,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啊。
”白晚莲惊慌失色的解释。
将军为何会突然来说这些?
莫不是那贱蹄子仗着有孕在身,故意告状,想借将军的手惩罚自己?
一瞬间,白晚莲的心里杀机暗起。
“你还敢狡辩,方才府医给她诊治,说她体内有许多暗伤,双膝受损严重。”
“栖梧院的霜儿姐弟都有证词,就是你故意责罚绿娥所致!”
白晚莲一怔,那不是白司凰的下人吗,一定是她搞的鬼。
她泪眼模糊朦胧,声音凄离,“将军,妾身从未干过那些恶事,定是有黑心烂肺的人在背后编排妾身,想要故意将污水泼在妾身身上,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这时,白司凰的声音蓦然从门口响起。
“妹妹做没做恶事,问问莲花院的那些下人们便知,妹妹的小嘴再会撒谎,下人们也只
认将军一个主子。”
“霜儿,去将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叫进来,将军要好好盘问盘问。”
她挥挥手,霜儿走了出去。
白晚莲这下慌乱起来,那些个贱皮子,可禁不住问啊。
她佯装恼怒的模样,指责道,“姐姐,这是妾身的院子,你审问妾身的下人不合适吧。”
白司凰勾唇冷笑,“我身为正妻,所有下人自然都归我管,有何不妥?妹妹莫不是心虚了,所以不敢让我问?”
“你!”
白晚莲咬牙切齿,却又无话可说。
“我是当家主母,我必须要给绿娥一个交代,不能让有孕之人寒了心。将军,对吗?”
白司凰将话题抛到萧薄擎身上。
萧薄擎迅速回过神,眉头紧皱的看向白晚莲,“你若再阻拦,本将军便认定你是做的。”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