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独孤谨行的脸色如猪肝般涨红,断却红尘……难不成真的……
看他那副惊恐的样子,白司凰难得夸赞了他一句,“对,你马上要改名叫独孤不行了。”
又继续哼唱道,“孤独,不行,不行就孤独,因为孤独,所以不行,因为不行,所以才孤独”。
“不!”
独孤谨行暴怒的嘶吼,然而喊到一半,就被白司凰一根麻醉针扎在了屁股上,喊叫未遂。
紧接着,他在气愤与羞愧中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也不知是麻醉晕的,还是气晕的。
白司凰不管地上晕倒的男人,来到刑具中间的一处小窗前,朝着昏暗树上的一只乌鸦招了招手。
她刚才就盯上它了。
这只乌鸦正在熬夜,都熬出了两个大黑眼圈,
感受到白司凰的呼唤,扑腾翅膀飞了过来。
它的鸟脑袋在白司凰耳边一点一点的,看样子是在犯困,实际上是将小锦鲤的位置告诉了她。
小锦鲤目前被关在山庄右侧的停花苑,那边看守的人最多。
白司凰打听清楚后,打算先拿回袖箭,不然她赤手空拳一个人,胜算极低。
进来之前,她主意到到那个中了毒针的零零七,拿着她袖箭去了左侧的二三三号房。
白司凰忍着恶寒,从满屋子的刑具里挑了个还算干净的短剑,藏在了袖子里,随即开门溜了出去。
在找到零零七之前,免不了遇到别人,先防身为主。
趁着夜色,白司凰贴着墙边,向二三三号房摸去。
这里每个房间的间隔不长,因此黑衣人的视
线很广,他们几乎能注意到任何风吹草动。
白司凰刚走过一个房间,就发现他们的视线似乎要看过来,连忙捡起个石头丢了出去。
暂时引开了对方的注意力,她趁此机会一口气窜到了二三三号房附近。
白司凰贴着墙边屏住呼吸,知道零零七就在转角位置,于是轻挪脚步,先一步从空间取出诱导毒素发作的药粉,直接扔在了地上。
零零七正矜矜业业的站岗,忽然觉得屁股瘙痒起来,起初他没有在意,最后越来越痒,让他忍不住挠了挠。
一旁的黑衣人一脸嫌弃,“你怎么还有这癖好。”
他话音刚落,就见零零七发了疯似的挠屁股,裤子都快挠烂了,吓得他赶紧跑到别的房间,生怕把他传染。
“你…
…你先在这儿守着,我要去洗个澡!”
零零七满脸憋红,只觉得两个屁股蛋子象是爬满了毛毛虫般,刺挠得很,让他又痛又痒,抓心挠肝。
他快不从转角处离开,却猛然对上了一张脸。
零零七之前一直信仰转角遇到爱,但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知道这不是爱。
是阴谋!
“你是不是对我下了毒手!”
该死的,他的屁股只有这个女人扎过。
此刻的零零七已经顾不得想她是怎么过来的,他气急败坏的双手挠着屁股,低声质问。
“是又怎样?把袖箭还我,带路去停花苑,不然你屁股过一个时辰就会烂掉,看你顶着个烂屁股怎么娶妻生子!”
白司凰语气严肃冰冷,吓得零零七当场抱头投降,哭丧着脸把
她的袖箭归还。
拿到袖箭的白司凰如虎添翼,向右方行进,她数了数里面银针的数量,麻醉二十根,镇定十根,毒针四根。
不多了,她得省着点用。
夜色朦胧,在零零七的带领下,白司凰悄然接近了停花苑,几个别院守卫正在在看守。
她对命令身后的零零七,“你去交涉一番,我趁机动手,若敢耍什么花样,我第一个先扎你!”
零零七为求自保,只好厚着脸皮捂着屁股跑了出去,僵硬的跟几个守卫闲聊。
白司凰背后瞄准,趁机将那几个人都放倒。
随后她推开小屋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近乎晕倒的小锦鲤,她浑身无力的躺在角落,一双精致的眼睛低垂着,小嘴全是干裂。
白司凰大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