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将皇叔的慌乱收入眼中,开口询问。
“三皇叔,还是让宛夫人进来吧。”
霍堰面上依旧冷硬,闻言没有答应,只是沉声道。
“不可分心,皇上将这几个奏折批完就可以休息了。”
小皇帝一听,只好作罢。
忙完后,小皇帝站起。
见霍堰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自己离开。
到了门口瞧见宛别枝还在站着,便就轻笑开口。
“宛夫人,三皇叔马上就要出来了。”
“最好是这样。”
宛别枝冷的牙齿都打颤,她白天贪凉,不喜欢古装衣裙的繁琐,也穿得单薄,这会可算是吃了任性的苦。
果不其然,没一会霍堰走出,但是却没有看宛别枝,只是直接准备离开。
小德子连忙撑开伞跟上去,宛别枝冲了过去。
“王爷,妾身等了你好久,你都不看妾身一眼。”
霍堰负手走着,语气平淡。
“本王说了不见,是你自己蠢非要等着。”
“王爷,妾身知错了。”
宛别枝拉着他的衣袖道歉,语气娇软,惹人怜惜。
人生在世就要学乌龟,能伸能缩,面子有什么用?死要面子活受罪。
见宛别枝服软,霍堰说不动容是假的。
但是一想起她把自己往别的
女人身边推,就觉得心中有种无名火,怎么也发不出去。
霍堰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再次离开。
【宿主加油,霍堰马上就要被你攻破。】
宛别枝一听,连忙追了上去,一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踉跄倒在地上,也不顾浑身的狼狈,哽咽开口。
“王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妾身吧。”
霍堰心中防线赫然崩塌,转身看着她质问。
“你既然说你知道错了,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宛别枝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释。
“是妾身小气了,妾身不该乱吃醋。如夫人是王爷的妾室,王爷宠幸她也是应该的。妾身不该善妒,不该对王爷发脾气。”
“宠幸如夫人?”
霍堰一听,满头的疑惑。
“你在说什么?本王何时宠幸宛夫人了。”
宛别枝指了指他的脖子,眼巴巴地询问。
“难道王爷的脖子不是被如夫人抓的吗?”
霍堰握拳,抱着宛别枝就走。
小德子举着伞艰难追着,只是霍堰走得飞快,怎么也赶不上。
御书房旁边的宫殿,正是霍堰居住的地方。
霍堰直接抱着宛别枝走进,身后的宫人则是瞠目结舌。
王爷竟然把宛夫人带来了
这里,看来这后宫还是宛夫人的。
宛别枝看着霍堰动怒的面容,心中有些怪异。
怎么回事,自己苦肉计唱得这么完美,他怎么看着越来越生气?
看着两人湿漉漉的衣服,霍堰直接将宛别枝的衣裙扒了扔在床上。
“王爷,你这是干什么。”
宛别枝连忙拉过被子遮盖身子,脸上爆红。
就算是自己脸皮厚,也经不住这么刺激啊。
霍堰脱去了外袍,坐下指着脖子沉声询问。
“你说这是怎么伤的?”
宛别枝歪了歪头,不解开口。
“难道,不是如夫人抓的吗?”
霍堰脸色阴沉下来,摇头否认。
“不是。”
他从未留宿在柳如梦那里,更别说宠幸她了。
她很有可能是霍长天的人呢,自己怎么可能宠幸她?
再说了,自己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点她不知道吗?
这个蠢货,竟然这么会怀疑自己。
宛别枝一听,脸上的疑惑直接加到了双层。
“不是如夫人?难道难道王爷宠幸了其他的女人?”
天啊,这可是超级大瓜。
这个狗男人真是有意思已经有一个王妃,还有这么多侍妾,竟然还去宠幸别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小野猫?她现在
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
见她胡乱猜测,霍堰面上怒气更甚。
在她的眼中,自己就这么不堪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伤口,宛别枝冷声开口。
“这伤口,是前天睡觉的时候你抓的?”
“什么,我抓的?”
宛别枝惊叫一声,随即连连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
宛别枝疯狂摇头,反过来质问他。
“王爷,那天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可能是妾身抓的?”
而且还是气冲冲走的,自己可是记忆犹新。
“本王又回去了,你当真没有一点印象?”
霍堰有些无语,想起来那天她的确睡得香甜,心中又有些无奈。
“你可以问你的丫鬟,看看本王当夜是不是留宿在你那里。”
宛别枝仔细想了想,怪不得第二天早上鎏金那个小丫头十分暧昧地看着自己,当时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个缘故。
可恶。
自己这两天一直都不愿意是自己吃醋了,所以并没有问两个丫鬟。
以至于,她竟然误会了两天。
而这时,迟钝的霍堰也反应了过来。
霍堰撑着身子逼近,桃花眸子染了些笑意。
“宛宛,你是在吃本王的醋吗?”
宛别枝两颊一红,本能地想
要否认又觉得时机不对。
干脆以退为进,直接扑入霍方渊的怀中,娇羞地拍着他的胸口。
“王爷,你好讨厌,非要妾身直接说出来。”
霍堰拎着她的脖子将她拎到一旁,正色开口。
“好好说,你是不是再吃本王的醋?”
“是,妾身是在吃醋。”
宛别枝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也真是的吃哪门子飞醋啊,尽耽误事。
不过仔细想想,霍堰虽然性格变态了一点,但是身材好,长相俊美,简直是谪仙般的人物。
就这张脸自己看个十八年都不会看腻,也许正因为这样,一想到他宠幸了别人才会觉得失落吧。
宛别枝这么安抚着自己,而霍堰却是欣喜若狂。
挥手将床幔挥落,拉过宛别枝压在身下。
“啊~王爷,你别咬我啊。”
房中不断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门外站着的丫鬟松了口气,便各忙各的去了。
第二天,宛别枝扶着酸痛的腰身,恨恨地将霍堰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这个狗男人,早知道自己应该再抓几下泄泄愤。
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吃什么亢奋剂了,竟然折腾了自己一晚上。
闭月走进房中,看着宛别枝已经穿上衣裙,低头掩去面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