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轻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只见他们谈话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尤其是尉迟妙,颇有邵南知的影子。
她心中越发喜欢这两个孩子!
心中甚至想着,自己的孩子要是也能这样聪明就好了!
这时,尉迟妙满怀期待的开口:“那叔叔你准备什么时候拿货?您放心,我们保证不会给你太贵的价格,而且保证你是这里独一无二的,我们不会把货卖给第二家,抢你的生意。”
张大山笑着看着尉迟妙:“好聪明的小丫头啊!伶牙俐齿的,将来绝对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谢谢叔叔夸奖,所以你打算拿多少货呢?”
柳扶轻和尉迟安、尉迟妙,三人都以为,胜利在即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句,让他们谁也没想到的一句话。
只听那张大山说:“你不要着急,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有准备拿货!”
尉迟安和尉迟妙两个孩子瞬间炸毛了,尤其是尉迟妙,眼睛都红了:“那你干嘛和我们说那么多,您这不是欺负小孩吗?”
尉迟安护着妹妹:“没错,你要是不想合作,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
柳扶轻想开口,提这两孩子说话。
但正要
开口的时候,就想起来邵南知的叮嘱:不管遇到什么,只要不威胁到两个孩子的性命,她就不能开口干涉。
于是,柳扶轻安静下来,等着看这两个孩子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还有他们的情绪变化。
记得邵南知说过,不会控制情绪也是这两个孩子最大的问题。
张大山看两个孩子生气了,他们又和自己家孩子差不多大。
所以张大山和颜悦色对这两个孩子说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不想和你们合作,只是不想进货,想要你们的方子,不,不是要,是想从你们的手中购买这个方子。”
“这……”尉迟妙一愣,他们只是来卖货的,配方的事情他们也做不了主啊!
尉迟安和尉迟妙两人对视,最后又将目光看向了柳扶轻。
柳扶轻摇摇头:“两位小主子,我就是来陪你们的,事情还需要你们自己想。”
一来是邵南知不让自己插手,二来这件事情,她也弄不明白应该怎么办。
就在柳扶轻和两个孩子没有办法的时候,门被人给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邵南知,柳扶轻看到她来了,才松了一口气,而两个孩子,则是眼前一亮:“婶婶,你终于
来了!”
尉迟妙赶紧和邵南知说:“这个叔叔不想要我们的货,他想要配方!”
张大山见邵南知气度不凡,模样更是难得一见的漂亮,眼中不觉的有些惊艳。
他站起来下意识的恭敬:“这位夫人,您就是这两个孩子家的大人?”
“没错正是我!”
邵南知看着两个孩子紧张兮兮的,便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墨随、墨霜?”
很快,这两个便出现在了门口:“属下在。”
“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放松一下,记得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是!”
墨随和墨霜这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
看的张大山是一愣一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出个门要带着带刀的属下?”
邵南知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的身份告诉对方,而是开口直奔主题:“这位老板,你想要配方,你可知道拿货的价格,和购买配方的价格,可是天差地别的。”
“这位夫人,我给你五十两您看如何?”
“呵呵呵!”邵南知一听到这样的价格,立马笑了:“这位老板,看来你是一点诚意也没有啊!我想我还是另寻他人吧。”
说完,邵南知便站了起来,一副要走的
样子。
柳扶轻跟着转身,心中其实是高兴的,因为她可以和邵南知学习到真本事了。
这可是难得的观摩课啊!
张大山看着邵南知要离开,立马站起来挽留:“夫人既然不同意,我说的价格,那就说说你的,咱们凡事好商量。”
邵南知也没有坐回去,而是站在门口和张大山说:“五百两,不能议价!”
“啥,五百两?”张大山本明显是不同意邵南知的价格:“夫人,你要五百两,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
邵南知一笑,她的表情十分淡定。
“我敢要,自然有我的理由,第一,我这是新鲜玩意,味道十分美妙!第二,这东西在京城卖的十分火热,每天有人天不亮就去排队购买,就冲这个,我就敢保证,稳赚不赔,第三,是你们这里的客流量,每天来游玩的人都不少,这个东西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可能不赚钱?”
张大山听着邵南知的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赌一把:“好,成交,不过有一点,我需要你保证。”
“您请说。”
“那就是,这东西必须是我独一份,不能有第二个人,和我抢生意。”
“没问题,这个承诺,我
可以给你写进合同里!”
张大山满意的一笑,他和邵南知合作就此敲定。
邵南知告诉张大山:“合同我会让人送过来,到时候,咱们再交接一下配方就行了。”
张大山看邵南知的谈吐,与做事情的风格,越发肯定邵南知不是本地人。
而且还肯定是贵人,怕是此次出行,身上还带着什么宝贝!
张大山正要争取更多和邵南知的合作,于是便主动提到:“夫人,您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叫上孩子们,还有您的人,去我醉仙楼,做客如何?”
邵南知现在也是有意在这里建立自己的的一个关系网,于是便答应了张大山的邀请。
在吃饭的时候,张大山问道:“夫人,我看您就是从京城来的贵人,想必您一定是见过那个食舍吧?”
邵南知倒是有一点好奇:“你还听说过食舍?难道那里很出名吗?”
“当然了,我们这里的人,经常讨论那里面有什么?比如,在汤里热的羊肉,叫什么火锅,还有烧烤,还有带着白油的糕点,你说那东西带着白油,那得多腻人啊?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好吃,却被别人说的神乎其神,好像吃一口,就能美上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