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为了抹黑邵南知当真是煞费苦心!
可他们的抹黑,根本就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邵南知非常富有,她的财力和产业,都可以和墨家商号比肩,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后起之秀,连皇上都十分看重她!
其次她是八王妃。
八王妃受宠,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去惦记别人家的财产。
他们夫妻二人坐在一个死胡同的角落内发愁着:“没想到八王妃竟然有如此威望,唉!早知道这样,咱们就不跟着八王妃作对了。”
姨母埋怨的看着身边的男人:“都怪你,你早点提醒我,咱们现在肯定已经在什么地方做事,等着按月拿银子了。”
“你怪我有什么用,不是你自以为是的以为拿捏住了八王妃的软肋,开始和人家对着来的。”
“你有这个和我讲道理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法子,咱们接下来怎么活?我身上可是一点银子也没有了。”
“咱们回去给八王妃认错吧,实在不行就去求两个孩子,再把七王妃搬出来,相信八王妃一定会给咱们一条活路的。”
姨母听的犹犹豫豫,不过她很快就
同意了,因为试一试总比现在这样干等死强!
然而,当着两人准备站起身,去找邵南知的时候,在他们头顶上突然来了声音:“邵南知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们,你们现在去,无疑是找死!”
两人看向了站在房顶上面的人:“你是谁?”
“我是谁,你们不用管,你们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助你们的贵人就行。”那人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夫妻两人的面前:“我会帮你们讨回两个孩子,和七王府的产业的。”
姨母上下打量着这个人的穿着,见这人蒙着脸,声音低沉也听不出来是男是女,衣着还算是讲究。
不过姨母狐疑的看着这人:“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又为什么要帮忙我们。”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邵南知!”那人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鼓溜溜钱袋子,扔到了这夫妻两人的脚下。
那里面的银子,随之掉了出来,看的夫妻两人的眼睛都直了!
那人很满意他们这样的反应,于是就把自己的任务放心的交给了他们两人:“这银子是给你们的,但是你们也不能白拿,我要你们给八王妃下毒,只要八王妃死了,你们就能心
想事成!”
夫妻两人贪婪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丝为难:“杀人啊?这别人也就算了,关键是杀八王妃,这万一……”
“放心,我会安排你们进入王府,还会给你们易容,没人能发现你们!”那人见他们开始动摇,便继续诱惑:“你们还犹豫什么?八王妃现在恨你们入骨,就算你们不杀了她,等她找到你们以后,你们也死定了!”
听到这话以后,姨母立马变得警觉起来,她对这人说道:“你说的没错,要是被八王妃先发现我们,那死的指不定就是谁了!”
说罢,立马将银子捡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中,然后朝着面前的人伸手:“贵人,您把毒给我们吧。”
贵人伸手,将一包毒粉给了姨母:“拿好,这东西无色无味,只要能让邵南知吃进去,这人便死定了。”
“好好,我们一切都听您的。”
姨母和姨父开始听从这位贵人安排行动。
此时八王府内。
邵南知一边在院子内散步,一边听文婆子和自己讲。
“八王妃那姨夫和姨母,一个叫余大,另一个叫何梅,他们两人贪得无厌,七王妃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和七
王妃闹翻了,七王妃也从来不喜欢这样的亲戚,那天之所以没说,是因为我一个做奴才的,主子没问,老奴也不好说一些看似挑拨离间的话。”
邵南知听后点点头:“我看那两人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看在这两人算是七王妃的故人,我暂且饶了他们一命,只希望这两人以后能安分一点。”
文婆子倒是不客气:“这余大和何梅,就是两个无赖,就怕您一旦给他们一点好颜色,他们就蹬鼻子上脸。”
“若他们真的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邵南知和文婆子来到了后厨。
看到正在这里忙碌的下人们,邵南知没有开口惊动他们,而是带着文婆子,转身离开了这里。
就在邵南知转身的瞬间,有两个提桶的下人从后门进来,他们低着头,心里慌得不成样子。
虽然脸上贴着假脸皮,但他们还是生怕被别人看出来自己是谁。
按照那位贵人的吩咐,他们只要把桶放下,等桶满了,他们再将桶里的东西给倒掉,就是这么简单,并且也没人会和他们说话,因为他们是‘哑巴’同样他们自己也不能发出声音!
时间来到了傍晚
,这里管事的婆子吩咐着:“这就是王妃屋里的,这是小世子和小群主屋里的,别端错了。”
突然就听‘砰’的一声,什么地方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看外面有好大的烟!”
“不会是着火了吧?”
婆子丫鬟们纷纷去了后门看热闹,余大、何梅,两人立刻将毒粉洒进了给邵南知的一道菜里。
等他们弄完了以后,婆子丫鬟们也回来了。
这两人又假装倒东西,出了后门,一路朝前走着,等躲开后门门口的两个侍卫眼睛以后,他们两人一路来到了一条背街中。
何梅高兴的拍手:“太好了,这下邵南知死定了!”
殊不知,眼下吩咐送菜的婆子突然告诉丫鬟:“错了,我刚才说错了,那个虾才是王妃的,那个鱼是世子和郡主的!”
就这样被下了毒的菜,被送往了两个孩子的房中。
与此同时,前厅。
尉迟安因为一拳砸烂了同学的桌子,被柳夫子亲自送回了王府。
邵南知知道以后,赶紧出来问问,一问才知道,这孩子和别的同学发生一点口角,就砸烂了人家的桌子,当场就将人家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