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在临走前,特意叮嘱夫子:“本王会派人暗中盯着,一个时辰之内,你若是敢救尉迟八斗下来,本王的人就会连你一起丢上去!”
“是,老臣记住了。”
等尉迟寒走了以后,夫子来到
“一个时辰?”尉迟八斗直接昏了过去。
马车内。
尉迟寒一直冷着,尉迟妙好奇的问道:“八皇叔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早来接我们?”
“因为你们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去了。”
“啊,可我们还没有学到东西。”
尉迟安比划着手指头,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才来了一天不到。”
尉迟寒直接对孩子们说道:“你们两个,一个没有读书的天赋,另一个在这里只会被人欺负,所以本王才决定,以后不送你们来国子监。”
话音刚落,尉迟妙就‘哇’一下的哭了出来。
她一边哽咽,一边说:“八皇叔我想要读书,将来和八皇婶一样挣钱,求您留下我们!”
尉迟安被尉迟妙误导的,以为尉迟寒是不打算要他们了,意思也跟着哭了起来!
“呜呜呜,八皇叔以后我们学
着聪明一点,求您留下我了吧!”
尉迟寒皱眉,被这两个孩子哭的心烦意乱。
这两个孩子哭得莫名其妙,让尉迟寒想要两个孩子安静下来,从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想要故作生气,把两个孩子吓得不敢再哭了,可一想到他老是这样吓唬两个孩子,只会把两个孩子,越吓越疏远。
所以尉迟寒还是忍了下来,等回到府上以后,就交给邵南知处理吧!
于是,这两个孩子便一直哭到了回府,尉迟寒的面色极其的差。
邵南知先是看看大的,然后看看两个小的。
尉迟寒冷冷的说道:“本王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哭起来,王妃,这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说罢,尉迟寒就离开了。
可见他已经被这两个孩子给烦到了极限。
邵南知忍着笑,看着落荒而逃的尉迟寒,然后转头问道两个孩子:“你们两个先别忙着哭了,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哭呢?”
“因为、因为八皇叔不想要我们了!”
邵南知一听,就知道这其中有误会,邵南知赶紧询问两个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孩子先是说了十四皇子的事
情,然后有提起在马车内,尉迟寒说的话。
邵南知听了以后哭笑不得:“你们两个误会了,你们的八皇叔不是不要你们了!”
“呜呜呜,八皇婶也骗人,八皇叔不让我们读书,就是不要我们了!”
邵南知只能等两个孩子哭够了以后,再慢慢的和孩子们解释。
“你们听到,八皇叔接你们回来,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是不让你们读书,而是想给你们换一个更好的地方,那里没人会欺负你们!”
尉迟妙哽咽的问道:“八皇婶没有骗人?你和八皇叔还要我们?”
“当然要你们了,我要是不要你们,干什么将你们接回来啊?”邵南知看反问两个孩子:“还有,你们的八皇叔,是不是为你们报仇了?”
两个孩子点点头,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来他们两个没事。
只是大人们想要给他们两个,换一个学习的地方。
这下两个孩子不仅不哭了,反倒是十分高兴的围着邵南知询问:“八皇婶,你可想要我们去哪里上学呢?”
“这个让我好好想一想。”
本来,邵南知以为这件事情没什么难的,不就是找上学的地方吗?
现
在民间有很多这样的学堂,她肯定能找到让自己满意,也让孩子们满意的地方。
然而现实,却给邵南知好好地上一课。
有些事情,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翌日,邵南知一大早上就带着两个孩子去找学堂,结果但凡是条件好一点,并且夫子有能力的,要么就是不收女孩,要就是太过于恭维邵南知的身份。
这样的夫子,就算是能力再好,邵南知也肯定他们不会教好孩子。
回府以后,邵南知百无聊赖的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尉迟寒回来以后,劝着邵南知:“要不然,咱们请些好一点的夫子,来府上教孩子们如何?”
“不行!要是可以这样,我就不用出去跑一天,我想让孩子们出去学习,也是想让孩子们有机会交到好朋友,有自己的社交圈。”
“那就把你喜欢的学堂,想法子给买下来!”
邵南知依旧摇头:“不行,我可不想强买强卖,被别人知道了,咱们的名声也都坏了。”
突然,邵南知眼前一亮:“王爷,咱们不能强买强卖,但是咱们可以自己盖一所学院,而且我的学院,还分男女两院,这样既能解
决咱们家孩子的问题,还能解决平民百姓,孩子们上学难的问题!”
邵南知满怀希望的问道:“王爷您看呢?”
尉迟寒想想这个办法确实很好:“可是王妃,建学堂的事情,可和做生意不一样,你必须要得到父皇的同意才行。”
邵南知立马拿出纸笔,就开始将自己准备建学院的事情写在了纸上,并且还有自己的恳求,以及自己建学院的初衷,是让那些条件不好的孩子们,也能读书。
第二天,尉迟寒将这件事情上奏,并且提出来的时候,立马就引起了轩然!
一些思想陈旧的老臣们,立马跳出来反驳:“皇上,男子读书也就罢了,但女子读书,像什么样子?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孝顺公婆。”
“没错,女子要是整天和男子一样,读书学习,地里的活儿,还有家里的活谁干?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套了?”
尉迟寒毫不客气的回怼:“女子读书,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本王的王妃,就因为学识渊博,救下了多少人,你们有数过吗?她还带动了地方的经济,让远洲的人过上富足的生活,这点,你们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