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见四王爷怂成这样,眼神十分不屑:“就这样,还想学着别人带兵打仗?四皇兄,本王看你还是滚回你的安乐窝,每天和你的那些属下研究一些阴谋诡计吧!”
说完,尉迟寒收回长枪,转身离去。
四王爷恶狠狠地看着尉迟寒的背影,他现在只敢这样看着,也只能这样看着,若是多说一句话,他担心自己会被尉迟寒结果在这里。
到时候尉迟寒只要对父皇说自己是死于战乱,就可以掩饰掉自己被杀的真相。
四王爷决定即便现在再受辱也要忍耐,总之自己一定要活着见到父皇。
赫连宇见尉迟寒并没有杀了四王爷,他有些失望的追了上去:“八王爷,你为何不趁机杀了四王爷这个狗杂碎?”
赫连宇说话时,声音没有半点掩饰。
四王爷听到他的话以后,气的恨不得撕烂赫连宇这张嘴。
他在心里狠狠想着,这赫连宇骂自己是狗杂碎,那他又算是什么好东西,一条丧家之犬,去外面摇摇尾巴,就带着别人赠予的东西,气势汹汹的打回来。
说白了赫连宇能成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靠别人的救济和帮助。
依四王
爷尉迟炎来看,这人还不如自己呢!
四王爷本来就因为赫连宇的话十分生气,不想,接下来尉迟寒的话更加让四王爷抓狂。
只听尉迟寒说道:“本王不杀他,是因为他的事情自有父皇出手,而且父皇交代了,要本王将尉迟炎带回京城,杀不杀四王爷无所谓,本王是不想带回去一个尸体,让父皇失望。”
顿了顿,尉迟寒接着说道:“况且本王的这位四哥,是个典型的卑鄙小人,本王根本就不屑杀他,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四王爷闻言,气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拳头,来宣泄自己现在说不出来的怒火!
忍耐,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老话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尉迟寒和赫连宇来到了营帐内,除了他们两人,还叫了双方的将领。
尉迟寒见该来人的人都来了,便拿出来事先准备好的两份协议:“这个是两国的双通协议,赫连宇在大齐的事情,本王的父皇就应经和你讲了这件事情!”
“没错,双通的事情我同意,一来能增进我大漠商贸的收益,二来也是我感谢大齐的象征。”
“如此一来,世子爷看这上面的内容
没什么问题了以后,就可以签字了,此文件一式两份儿,将来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咱们都以这协议上面的办法来解决。”
“好。”
尉迟寒与赫连宇签完协议以后,便抓起四王爷尉迟炎上马,一路快马加鞭,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京城。
表面上,尉迟寒这样赶时间,说的是为了早点把四王爷送到皇上跟前,递上签好的两国协议。
其实谁都心知肚明,八王爷这么急着赶回去,其实就是想早一点见到八王妃。
一直到第二天的深夜,正要休息的邵南知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当她打开了房门,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以后,眼睛立马红了起来:“王、王爷?”
“南知,别哭,本王这不是回来了吗?”
邵南知伸手摸了摸男子的脸:“黑了也瘦了,王爷这一段时间你受苦了。”
“知道本王受苦了,还不快点让本王进去?”
邵南知擦擦眼泪,正准备让开一点,让尉迟寒进来的时候,突然她的身体被人腾空抱起。
等反映过来以后,她已经被尉迟寒扔到了床上,然后重重压在了身下!
同时,百姓们不知怎么得知尉迟寒凯旋回归,他
们高兴的家家亮灯,欢庆尉迟寒归来。
翌日清晨,邵南知从尉迟寒怀中醒来,眼睛就一直打量着身边的男人。
等尉迟寒醒了以后,邵南知马上叫人打水,伺候尉迟寒沐浴。
不料,等热水打好了以后,尉迟寒直接让伺候的小太监出去,随即不管邵南知愿意不愿意,就抱人家一同去了沐浴耳房。
夫妻两人将近一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等真正梳洗好以后,从房内出来,已经到了晌午。
邵南知看着尉迟寒:“王爷您想要吃什么?我亲自给你做!”
“既然王妃这样贤惠,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尉迟寒正要说自己都想吃什么的时候。
莫玄走来询问他一件事情:“王爷,四王爷还在马圈里躺着呢,是让他继续待在马圈中,还是押入地牢?”
尉迟寒才想起来,昨天被自己顺手扔到马圈中人:“先将人押入地牢。”
“是。”
尉迟寒继续点菜,邵南知立马带着菜单去厨房内准备。
期间尉迟寒全程都在厨房陪同,夫妻两人时不时相视一笑,感情好的羡煞旁人。
皇上也好像是故意留出时间,让尉迟寒和邵南知温存,直到这人
回来的第三天,才下旨请他们入宫。
尉迟寒、邵南知和尉迟炎一同进宫。
其中四王爷是最紧张,也是最激动的,因为自己的成败,就看今天父皇能不能饶了自己了。
御书房内,尉迟寒三人齐齐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儿臣/儿媳,参见父皇。”
然而在皇上眼中,此时好像只有尉迟寒和说邵南知两人似的,他不禁只让这两人起来,说话也只和他们说。
四王爷尉迟炎哪里看不出来,这是皇上在故意冷落他呢,于是只能一边磕头,一边叫着父皇,企图能让皇上心软。
最终,皇上还是看向了四王爷:“停下吧,你这个不孝子,今日若死在这里,朕还嫌你脏了朕的地方!”
四王爷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打算把自己从贾昼一事中摘出去:“父皇,儿臣知道您是因为什么而生气,儿臣冤枉啊,儿臣只是和贾昼一起做了生意,其余的事情,儿臣一概不知啊!”
邵南知好笑的看着尉迟炎,心想此人一定是不知道宫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的目光和邵南知的大相径庭,他冷笑着开口:“你一概不知?哈哈哈好!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