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邵南知忍不住哭了出来。
赫连宇索性将人抱在怀中:“我告诉你这个消息,就是想让你开心一点的,你怎么还哭上了?”
“带我去看看,我要亲自去看看。”
“好,你情绪稳定一下,我们就去。”
外面,和苏看着赫连宇如此温柔的哄着邵南知,心中忍不住泛酸,但眼下自己没了父亲,能活着全靠别人收留,所以她只看着没有行动。
若是换做以前,她早就上前将这两人给分开了。
一个时辰以后,邵南知和赫连宇来到了城中。
果然,在邵南知看到‘尉迟寒’的尸体以后,立马笑了:“太假了,根本一点也不像是尉迟寒,还有你,你的也不像。”
“好了,咱们回去。”赫连宇担心夜长梦多,带着邵南知便往回走。
回到了神医的住处,邵南知便准备给朝廷写一封信。
她想要告诉皇上尉迟寒没死,让他派兵来相救,并且将自己的处境也说了一下。
还是神医想尽了一切法子,帮邵南知把信递了出去,第二天邵南知就收到了一封回信,这信上的内容,是让邵南知速速回宫。
为了以防邵南知不相信,这信纸上还有盖了
玉玺。
邵南知立马猜测:“父皇让我回去,也不提救尉迟寒的事情,难不成是这人已经回去了?”
一想到这里,邵南知的心情急切又高兴,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
然而一听说邵南知想要回京,其余三人立马表示要跟着,
赫连宇告诉邵南知:“我现在没地方去,而且我和尉迟寒是合作伙伴,把我丢下了,到时候你看到尉迟寒,也不好交代不是?”
“好,你可以跟着。”
邵南知看向了和苏,和苏来到赫连宇的身边:“世子爷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最后,邵南知看向了神医:“你呢?”
神医实话实说:“我喜欢你做的菜!”
闻言,邵南知朝着神医抱拳:“神医,山水有相逢,咱们有缘再见了!”
说罢,邵南知便准备带着赫连宇与和苏离开。
神医伸手去阻拦:“等等我,那个,你这一辈子总需要大夫吧,我可以帮你看病,并且忠心耿耿!我的医术高超,保证好好照顾你还有王爷!”
邵南知思来想去,她比较满意神医的医术,最后终于在神医期待的眼神中点头了:“好,你跟着我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忠
心耿耿!”
“我保证忠心不二,只是在咱们上路之前,还是需要乔装打扮一下的,不然过城门口的时候,很容易被发现!”
这几人乔装打扮了一下,又在神医的建议下,微微驼背,收起自己平日里的仪表。
“不够、不够!南知姑娘和世子爷,你们两人假扮成夫妻,我与这位和苏姑娘是爷孙俩儿,这样就更加让人看不出破绽了。”
和苏不悦的看向神医,神医无奈的一耸肩:“姑娘别生气,现在城门口都有重兵把守,单独走很容易被发现,再说了是假扮的,掩人耳目而已。”
邵南知对此没有一点排斥:“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她现在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尉迟寒,所以她想马上出发,早日出发,才能早点回去见到尉迟寒。
四人在出城的时候,心中难免有点紧张,好在城门口侍卫,并没有对每一个人细细盘查,不然邵南他们肯定会更加凶险。
出了城门,走了不到两个时辰,迎面就撞上了拦路抢劫的。
神医抱着箱子后退,他这一举动反倒是让劫匪们盯上了:“老头儿,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
神医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
和苏,和苏点点头,这两个劫匪她还没有放在眼里。
这边又有劫匪看上了邵南知:“这娘子真美,小子,你将你娘子给我们,我们就不要你的银子了。”
赫连宇冷冷的说道:“你们想死应该直说!”
劫匪们嘲讽的看着赫连宇:“你他娘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赫连宇看了一眼和苏,命令道:“动手!”
和苏扬起手里的鞭子,在劫匪们的震惊中了结了他们。
邵南知不免深深地看了一眼和苏,心想他们大漠的人真是狠辣,杀人不眨眼!
她见这地上已经血流成河了,她提醒这几位:“咱们赶紧走,要是被发现,咱们可就走不了了!”
几人匆忙赶路,幸好在夜间来到了一家客栈,几人能有一个歇脚的地方。
一连几天他们都在赶路,一路上遇到大。大小小的事情,好在他们都在一起克服了。
夜间,邵南知与赫连宇和每次一样,住在一个房间中。
今天邵南知格外的开心:“太好了,明日就到京城了。”
赫连宇见邵南知心情好,他也跟着一笑:“我看你是开心能看到尉迟寒了。”
“当然了,尉迟寒是我活下去的力量,他
要是真的不在了,我也不会独活,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赫连宇闻言,有点失落的看着邵南知,心中无比嫉妒尉迟寒,心想这人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有邵南知这样钟情的爱慕。
睡在地上的赫连宇闭上了眼睛,在嫉妒中,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宇被邵南知的声音吵醒。
“迟寒,尉迟寒!迟寒别走,别丢下我!”邵南知在梦中不停地喊着:“别走,别丢下我,我和你一起走!尉迟寒……”
赫连宇站起来,来到床边开始推邵南知:“醒醒,邵南知你做噩梦了,快醒醒。”
邵南知睁开眼睛以后,看到了赫连宇,她立马向这个人求助:“快去救救尉迟寒,别让四王爷抓走他!”
赫连宇抓住了邵南知的肩膀:“你看清了,这里没有尉迟寒,更没有人伤害他。”
邵南知闻言看看四周,慢慢冷静了下来:“幸好是一场噩梦,不然我一定会疯掉的。”
她抱歉的看着赫连宇:“对不起,我打扰你休息了。”
赫连宇无所谓的一耸肩:“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叫尉迟寒的名字,今天只不过是叫的声音很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