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邵如霜没有办法的时候,一个转身,这眼睛就看到了尉迟寒和尉迟妙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的身边也没有人陪着,这正中了邵如霜的下怀,她开始朝着这两个孩子走去!
孩子们发现邵如霜朝着他们来了以后,吓得连忙就要跑!
邵如霜看出来孩子们的意图,立马吩咐身边的丫鬟:“你给我拦住他们。”
“是。”
丫鬟去将两个孩子拦了下来,没一会儿,孩子们的身后传来了邵如霜的声音:“孩子们,你们要去哪里?难不成去了几天八王府,就不认我这个娘了吗?”
尉迟妙回眸天真的和邵如霜说:“可你已经被我们皇爷爷给休了,你现在不是我们爹爹的七王爷,也不是我们娘亲了。”
双如霜脸色一垮,想要撕烂尉迟妙这张嘴。
但眼下不行,她还要利用这两个孩子,让自己进府拿东西呢!
“我虽然现在不是你们娘亲了,但我以前是啊,有一句话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放在我的身上也是一样的,一日为娘,终身为娘!所以你们要听我的话!”
“那你要我们干什么啊?”
邵如霜故作温柔的告诉孩子们
:“我现在要你们带着我进府,等我进府以后,我会给你们拿好吃的。”
尉迟安却是摇摇头:“你现在不是我府上的人,所以我不能带你进去。”
尉迟妙认真的点头:“没错,你要是真的想进去,可以和我们爹爹说,我们都是小孩子,也要听爹爹的。”
“你们爹爹不在府上,所以你们眼下是这个王府的主人,只要你们点头我就能进去了,孩子们来,别忘了,我要是拿到东西以后,会给你们奖励的。”
邵如霜本以为这样就没问题了,没想到,两个孩子依旧无情地将邵南知给拒绝了:“不行,爹爹不在,你就更不能进去了。”
邵如霜再也绷不住火气,她伸手就抓住了其中一个孩子的衣领子:“我让你们带我进去,有那么难吗?要是邵南知的话,你们一定屁颠屁颠把人迎进去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
就在这两个孩子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文婆子出现了:“邵如霜你在干什么?快点放开孩子!”
邵如霜被这人用力的推了一下,差一点跌倒。
邵如霜的丫鬟指着文婆子:“你个老不死的,敢推王妃,你是不是活
得不耐烦了?”
文婆子将孩子们护在身后,无所畏惧的说道:“邵如霜已经不是王妃了,还有你们要是不嫌丢人,那我就喊一嗓子,让这里的人都来看看,那个让人笑掉大牙的邵如霜长得什么样子!”
说罢,她便假装张嘴!
邵如霜吓得阻拦:“别喊,我现在就离开!”
她转身便离开了这里,一边走,还一边骂着两个孩子是白眼狼!
就在走到一个转向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伸手就将邵如霜和丫鬟两人给打昏了!
文婆子准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这里,两个孩子却挣脱开她的手:“我们要去找爹爹。”
文婆子没法子,只能先将孩子们送到七王府以后,再回去告诉邵南知一声。
八王府中。邵南知知道两个孩子并没有失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文婆子说道:“可,现在这两个孩子非要找爹爹,不愿意回来,八王妃,您看这件事情……”
“我现在有些着急的文件,必须马上处理。”
邵南知看看身边,小翠现在不在,如意正在忙着对货的数量,莫玄在帮尉迟寒,王虎帮自己跑腿去了。
邵南知正
愁身边没有可吩咐了人,去七王府接人,也不好随便打发一个丫鬟和小厮去,那样的话,七王爷到不会说什么,可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就不好!
邵南知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文婆子,你让丫鬟去把苟管家叫来,我等会儿就让陪你去七王府接两个孩子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春来一声惨叫:“啊!别打了,苟管家我错了,我再给您倒一杯茶!”
如意被吓手一抖,记货的本子都摔到了地上。
邵南知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就看见,苟管家正在追着一个丫鬟抽打,他扬起手上的鞭子,一边抽打,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小贱/人,你想烫死我是不是?看我打死你!”
“啊!苟管家我错了!”
邵南知看了一眼如意,如意立马明白邵南知的意思,前去喝止:“住手,敢在王妃的院子中大喊大叫,苟管家,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一些!”
如意将丫鬟护在了身后。
苟管家看到如意时,有一些震惊,一转头看到了邵南知也在,他道:“王妃,你没走啊?”
邵南知冷冷的说道:“幸好我没走,不然就看不到,
这么一出好戏了,苟管家你发起火来,真和你的姓氏一样,像一条狗!”
苟管家低着头,心中怀恨,表面上不敢反驳。
邵南知看向了丫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细细说来,我自会替你做主。”
丫鬟却不敢告状,只道:“都是奴婢不好,连倒茶都马马虎虎,不小心烫伤了苟管家的手,全是奴婢的错。”
苟管家也以此为借口,对邵南知说:“王妃,这个丫鬟不管做什么都是马马虎虎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教训一下这个丫鬟,是想要帮她改正坏习惯,王妃,您可千万不要冤枉了老奴!”
邵南知才不相信此人的说辞。
这种人惯会巧舌如簧,而且眼神也是贼贼的,举止和谈吐更是给人一种猥琐和奸诈的感觉,真不知道尉迟寒,怎么会让这种人当这个王府中的管家?
就在邵南知想要解决掉这个,自己看着非常不顺眼的苟管家时,尉迟寒出现了。
“见过王爷。”
“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苟管家抢着回答道:“王爷,是这样的。”
他将事情和尉迟寒说了一边事情的大概经过,只是他说的,全是丫鬟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