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说完,贾香香惊恐的开始挣扎,这回她是真害怕了。
但不管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用,因为陆勇系的绳子只会越挣扎就紧。
“唔唔……”贾香香哭着哼哼。
这里没人在意她说的是什么,也没人想知道。
尉迟寒一脸冷漠的离开。
紧接着,侍卫们架着已经昏过去的贾香香离开了牛棚,村民们见状,纷纷议论:贾香香这个祸害,终于被弄走了。
尉迟寒回到了村长家,一进屋内便看到了邵南知捧着手,皱着眉好身边的如意说话。
如意先一步看到尉迟寒:“王爷。”
邵南知看过来,正想要开口说话,尉迟寒比她先一步开口:“是不是碰到手背了,让本王看看。”
他直接伸手,拉着邵南知的手腕,仔细查看起来。
邵南知在一旁解释:“没有碰到,我是在和如意说村长的事情。”
对上尉迟寒质疑的眼神,她接着道:“真的,我的手已经无大碍了,不信你看。”
说着,邵南知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戳自己受伤的手背。
尉迟伸手去挡:“好了,别戳了,本王信你。”
“王爷、王妃?”
这时,他们两人的身后传来村长的声音。
回头看去,便看到村长慌慌张张的起身,下
了床榻,立马就跪下磕头:“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快起来。”邵南知带着如意过去,伸手将村长扶起来:“你才醒过来,身子弱,坐着和我们说话就行。”
“多谢王爷、王妃。”
“你是应该好好感谢我们王妃,你喝的解药,也是我们王妃亲自熬制的。”
闻言,村长感动的红了眼眶:“谢王妃,您真是活菩萨。”
他看着眼前的邵南知,再想想自己的女儿贾香香。
一时间,心酸涌上心头,自己的亲生女儿,竟抵不过一个外人。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自己好好养着吧,王妃,我们走。”
邵南知在离开前,顺嘴叮嘱村长几句。
等房内就剩下村长一人时,他掩面开始哭泣,正哭着,便听到外面有村民的说话声:“贾香香这次去隔壁村,我看是她不死,也要扒一层皮!”
“活该,贾香香就应该被人教训一下!”
村长惊得连鞋都没穿,跑来将房门打开,急忙询问:“你们说香香去了隔壁村?”
两位村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面对村长的询问,两人找个借口便离开了。
一心担忧女儿的村长,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了,简单穿戴一下,便前往邵南知的住处。
邵
南知好像早有预感一样,在村长来之前,她便进了屋,将如意留在外面。
“王妃,你说村长会来?”
“贾香香的事情,纸里包不住火,村长知道了肯定会为了他女儿来求情的。”
邵南知进了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如意就在外面小声告诉他:“王妃,村长真的来了。”
“知道了,别让他进来。”
“是。”
没一会儿,就听到村长带着哭腔的声音:“王妃,我女儿贾香香不好,我这个当爹的也有责任……”
邵南知听着,心生怜悯又有点心烦,索性捂上耳朵,就是闭门不见。
半个时辰之后,如意进来转告:“王妃,村长走了。”
“知道了,这几日我都不想看到村长。”
“奴婢明白,我会在院子中盯着的。”
村长在邵南知这里吃了闭门羹,不死心的他又去军营,找了尉迟寒。
结果,尉迟寒倒是见了他,可不管村长哭的肝肠寸断,脑袋甚至都磕破了,他依旧铁面无私的只给村长两个字:“退下。”
村长最后只能绝望而归。
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人,让村长又看到了希望:“张家娘子,你这是去看王妃吧。”
张娘子确实是准备前去慰藉邵南知的,见村长的额头破了,
眼睛红肿,她便明白这人也是刚从邵南知那里回来的。
“村长,贾香香这次犯了大错,王爷没下令直接让人杀了,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就别异想天开,让王爷、王妃将人放了。”
村长想要开口,张娘子立马打断:“你也别指望我,别的事情我帮,贾香香的事情我不管。”
说完人就走了。
邵南知正在院子中喝着茶,如意一句:“王妃有人来了。”
她立马站起来,打算回房:“不敢村长说什么,都不能开门。”
“王妃,这回不是村长,是张娘子。”
听闻是张娘子,邵南知重新坐下。
“王妃,我来给您送点果子。”
两人寒暄了几句,聊着聊着,就将话题聊到了木耳的身上:“王妃,你都不知道,我们村说木耳能吃的时候,其他村的,还有路过的商人,都吓了一跳。”
“商人?这里的商人很多吗?”
“不多也不少,他们想要去别处做生意,咱们麻雀村是必经之路。”
邵南知听到张娘子的话,眼睛一亮,看到了商机:“既然他们不知道,那咱们就让他们知道,说不定还能通过他们,打开市场呢!”
张娘子听不明白,也懂邵南知是想要卖木耳挣钱。
一开始还有些犹豫
,但一看到邵南知灿若明阳的眼眸,她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王妃,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两人一拍即合,这就开始商量带村民去收干木耳的事。
张娘子说道:“我今天下午就把这件事情说一下,明早就带着村民来找您。”
邵南知点头同意:“好,我等着你们。”
张娘子回去后,如意心疼的看着邵南知:“王妃,您歇一歇吧,这几日您累得晚上都睡不着,奴婢看着都心疼。”
“傻如意,我现在劳累,是在为了以后打基础,总不能让这里,一直艰苦下去吧。”
邵南知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一片荒芜的土地。
心中坚定: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晚上邵南知洗漱完毕,正要休息,就见尉迟寒带着行李进屋:“王爷,你怎么来了?”
“本王回来睡觉。”尉迟寒看出邵南知有些抗拒,他故意长叹一口气:“唉,边疆夜间寒凉,王妃日日睡在床榻上,自然不明白本王夜不能寐的苦。”
“罢了,本王还是睡地上吧。”
说着,尉迟寒作势就要打地铺。
“慢着!”邵南知用多余的被子,横在了床榻中间,不是很情愿的说道:“王爷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