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的,当年,我可是……我是说我们府上的姑娘除了要学习这个琴棋书画,还要学习做菜。”
如意听后皱眉:“可是我记得小姐你,也没有学习什么琴棋书画啊!”
在相府的时候,邵南知每天都在玩乐,反倒是二小姐为学琴棋书画,请了不少名家来府上。
“所以啊!我正是因为没学琴棋书画,才将厨艺练的还凑合,你当初又没有贴身伺候过我,自然是不知道了。”
如意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快来尝尝。”邵南知叫来如意,让如意尝尝自己的手艺。
如意看着盘子中,下锅前还黑乎乎的腊肉,现在晶莹剔透的,一阵阵香气馋的如意动起了筷子。
吃了一口,如意连连点头:“味道真好,王妃你的手艺真好。”
“喜欢吃就多吃点。”
如意一开始还有点拘束,架不住邵南知老是投喂。
没一会儿一盘腊肉已经吃的精光,剩下的腊肉,如意再也不嫌弃了。
她把腊肉心细的包好,然后像个宝贝一样的收起来。
吃饱喝足后邵南知,眼睛一转,刚好想到,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可以干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她将如意将来身边:“如意,你现在来和我去点一
点,咱们从京城带来的干果还有多少。”
“王妃你看这个干什么?”
“先不告诉你。”
邵南知特意买了一个关子,将干果点好以后,她便决定出门。
结果刚出了院子,就遇到了一件令她崩溃的事情。
只见她的紫色长纱裙的裙边碰到了一坨不知道是什么大牲口的粪便。
“如意,啊,救命!”
邵南知哭丧着脸,僵硬的回头:“救我,如意,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整个人就要哭出来。
看的如意一阵紧张:“王妃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她看到远处有巡逻的侍卫,张口叫要喊他们过来。
邵南知伸手将如意的嘴捂上:“别喊,你低头看看。”
如意一低头,便看到邵南知粘了粪便的裙边,她也是吓了一跳:“王妃,我帮你提着裙边,咱们回屋换一身衣服吧。”
邵南知整个人僵硬的像一个木头,回屋脱下裙子,才软了身子,一脸惊魂未定,见如意又为她拿出来一件裙衫,这次邵南知果断摇头:“不要穿裙子了。”
什么裙子,都不太适合在这种地方穿。
来到衣柜前,扫了一圈:“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有粗布衣衫!”
“王妃要是不嫌弃,奴婢那里有两
件没穿过几回的衣裳。”
“好,拿来看看。”
如意将衣服拿来以后,穿在邵南知的身上正合适。
又将头上的珠宝拿下来,就让如意给她挽一个简单的妇人发髻。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邵南知想到了一句话:人靠衣裳马靠鞍,她这样一打扮,真像是一个妇人了,
“王妃可真是美人。”
如意赞叹着,寻常的衣服与发髻,在邵南知的身上,也掩盖不住她的美貌,反倒还别有一番风味。
“好了,就你嘴甜,我们走。”
邵南知带着如意,从院子内出来,结果她这一声打扮,让侍卫们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是谁,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是王妃。
“见过王妃。”
“不用多礼。”
来到村民聚集的地方,他们纷纷看向这位绝美的俏妇人:“请问,你是谁家的新媳妇吧?”
“小娘子,你婆家是谁啊?”
“咱可没听说,谁家新娶媳妇了,你们听说了没有。”
“没有,不知道谁家娶了这么好看的新媳妇。”
如意在一旁忍笑,她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说着,上前告诉他们:“这位是八王爷的王妃,邵南知。”
邵南知冲着大家点点头,甜甜的一笑,挥挥手:“你们好,我是
邵南知。”
“见过王妃。”
“草民们见过王妃,还请王妃饶了我们刚才乱说的罪。”
“无妨,大家快起来。”
起初大家还是紧张的,因为不知道邵南知的脾气,万一是个骄纵的,哪里不顺心,在王爷的耳边吹枕头风,那他们就肯定活不成了。
后来,邵南知亲自将干果放到了他们的手上,笑容和蔼。
说话也是慢声细语:“诸位,这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干果,来给大家尝尝,日后我和大家就是同村的居民了,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王妃客气。”
“多谢王妃赏赐。”
村民们渐渐放松下来,也因为有尉迟寒的缘故,连带着邵南知特别的热情,纷纷拿出家中的果子,和干粮来招待她。
邵南知被村民们的热情包围。
一个小孩,吃着邵南知给的干果,小跑来到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身边:“姐姐,你吃吗,这是王妃给的,她长得真美,和画里仙女一样。”
贾香香一听‘王妃’两字,立马询问:“她在哪里?”
“就在前面。”
贾香香去见邵南知的之前,还特意换上一件嫩黄色的新衣裳。
当邵南知看到她时,第一眼就能感觉到,这个女子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与嫉妒。
果然当女子一开口,就令人非常的不舒服:“果然是空有美貌,这样的女子无任何本领,也能攀得上八王爷,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
贾香香最讨厌的就是邵南知绝美的脸。
“贾香香你疯了是不是?”
“王妃您别生气,这是我们村长的女儿,叫贾香香,她这人脑子不好使。”
村民生怕邵南知生气。
气的贾香香瞪眼睛:“你才脑子不好呢!”
邵南知生气是肯定,但见这个女子这样蠢,气也变成了轻视,而且她还要顾忌尉迟寒面子,所以就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贾香香却以为邵南知是个软柿子,一时更加嚣张:“美貌早晚就不见,有些人想要靠美貌上位,栓柱男人的心,那才是愚蠢,我劝你还是早点让位!”
她却越说越得意,连旁边村民都拉不住。
这时,这位妇人从人群中走来,开始替邵南知说话:“人家王妃是金枝玉叶,你顶多就是粪坑里的一块石头,还敢来这里叫唤?”
“张娘子,你敢这样说我,老贱/人,我爹可是村长。”
“村长?我照骂不误,正好把他这个老王八,和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一起骂,我才痛快呢!”
这两人谁也不示弱的开始对骂。